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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3-11-21 00:20

《南飞雁》

  (一)

安徽南部的卧龙山,为皖南胜地,风景绝佳,这时正是春光明媚的时侯,山花争斗,野鸟声喧,一阵阵熏风吹在脸上,精神为之一振。
这天正是巳时光景,有一对武林青年儿女,在古庵后一丛玫瑰花前,紧紧地搂抱着,下身都是赤裸裸的,女的不住地哼着叫着。
他们在做什么?读者是聪明的,不用笔者交待,定巳明白。
这对青年男女,均是十八、九岁的年龄。男的英俊潇洒,女的美绝人寰。
他们不是夫妻,乃是水昌庵了尘尼姑的爱徒,同门师兄妹、男的叫岳剑峡,女的名春兰。
他们同师学艺,巳有五、六年的岁月了,情感早巳萌芽升华,只是门规森严,而且是分别传授武功的,很少有今天这个好机会。
本来水昌派的弟子,是要合藉双修的,水昌派不但注重武功,而且有传派的欢喜秘术,男女弟子合藉双修之后,都有一套惊人的秘术。
这套秘术的奇奥厉害,胜过顶高武功十倍,不管男女奇人异士,功力如何的深厚,都逃不过水昌派媚人的奇术。
功力深厚的男人,如果遇上水昌派的女弟子,绝难把持得住,无不坠入她们媚术之中。
只要你心精动摇,和她发生关系,非叫你大呼痛快脱阳而死不可。
若是女人碰上水昌派的男弟子,他幷不需要施放什么迷魂药粉,只要他那副惆傥、潇洒不群的风姿,加上一对如电的神目一照,就叫你春情荡漾,送香入怀。
一旦交合,他能施展独特的秘术,令你高潮迭起,而且他能用阴茎吸取阴精,一直把妳弄得浑身酥软而死。
好在水昌派开门祖师,是一个侠义之人,订有特别森严的戒规,并且惟恐弟子一多,良莠不齐,每代只传男女弟子各一,绝不多传。
为了物色接代之弟子,千百中选一,真是煞费苦心,不是智慧有余,就是忠厚不足,每一代都为了接代的弟子大费心思。
在了尘这一代,就没有物色到男弟子,只传了尘一人,如果了尘心地不善,那是最危险,最容易导致危害武林的。
因为水昌派的涕子,练这秘术之后,男女的生殖器,都有惊人的变化。
男的生殖器要较常人粗长两三倍之多,女的阴道也较普通女子的子宫深长宽大屈折。
只有他们本门师兄妹相配,才恰到好处,各得至高的乐趣。
岳剑峡和春兰师妹,武功都得到了水昌派的全部真传,三天之后,就要开始入禅,参研水昌派的秘术合藉双修了。
但他们师兄妹,经不起这诱人的春色,竟然违命先行野合起来。
他们师兄妹,初尝人生最快乐的滋味,乐得死去活来,但却把传艺的恩师,活活的害死了。
水昌派为什么要选择这人迹罕到之地为流传之地,这其中大有原因。
他们这种秘术侈练告成之后:男的真精永久不泄,并采阴滋阳,能永驻青春长生不老。
女的也是永久不流真水,采阳滋阴,而结成一种圣胎。
但女的结成圣胎之后,就必须所断欲念,否则,若动了欲念,那圣胎就会被欲火焚毁!无药可治,一直到痛苦而死。
合藉双修,顾名思议,当然是男女台参欢喜禅。
但男女性交,没有不泄情流淫水的但他们先要把吐纳之术练好,而且不能贪图一时之乐。
不论男女到了最高潮的时侯,要尽情地抑住,使动摇的精水汇聚丹田,经十二重楼,三花聚顶,重返丹田。
于是周而覆始,先行一九之数,逐渐增加到九九之数,再由九九之数降到一九之数。
她们不需以流精水而感觉快惑!但用阴阳之气互相调合,男的不泄精,阳物不倒,可以澈夜插在阴户里,互相拥抱阴阳调和,其快乐不亚于互相射精。
但他们这种参禅,不但对身体无害,而且次日清晨起身之后,各自精神振奋。
再施吐纳之术,全身气血流畅,神智清明,尤其每日施行吐纳,阳物就要随着粗长一些。
女的子官也因吸气呼气之关系,子宫渐渐的向里面收缩。
合藉双修到一千夜之后,男的阳物收缩就能自如,女的子宫也可收可放。
男女澈夜肉战,终年不泄!事后互相拥抱,各取所需,常人岂能做得到的。
这幷不是笔者胡说,若夫妇交合之后,拥抱相卧,次日绝不会因泄精而感到疲劳,反加觉得精神百倍。
了尘尼姑虽末和男性合藉双修,但她按照欢喜秘籍修练过多年,在她行道江湖时,吸取异性的玄阳滋补,不坦驻颜不老,巳届五十岁之人,风韵仍然撩人,并且她巳结成圣胎。
本来她巳绝了欲念,心如止水,眼看大功告成,行将白日飞升,知想不到两个无知的弟子,害得她走火入魔,功亏一篑。
闲话少说,言归正传。
岳剑峡师兄妹,武功巳成。定于三日后,入禅合修秘籍!奉师命放假一天,两人好不开心,双双携手走出庵门,向庵后桃林深处行去。
穿出林外,到了一片草地所左,只见有一丛玫瑰花盛开。
春兰走至那丛盛开的野玟瑰花前站住身形,一双澄澈的秋水、盯住那枝丛花有倾,回头一望师兄,幽幽的说:「师兄,这攻瑰花是多么的娇艳,多么的可爱,为什么没有人折呢?莫不是怕它有刺。」
岳剑峡是一个聪明绝顶句人,听她这样一说,巳明白她话中的寓意了。圆张一对神目望着师妹,如佻花的粉脸,微微一笑答说:
「师妹,有刺的玫瑰花,才够刺澈,不个折过了之后,那花就不鲜艳了。」
「师兄,花无百日红!人无千日好!巳经盛开的花朵你不去折,花也会萎雕谢落的了,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,你不要犹豫了吧!」
春兰幽怨地说,同时娇躯向师兄面前一靠,紧紧依偎在岳剑峡的怀中。
岳剑峡不愿刺伤师妹的芳心,他没有把她推开,两且张开双臂,把她的纤腰搂住,但下头望着师妹幽怨的面色,说:
「师妹,我们的年龄,都还很年轻,正是练习武功的时侯,师父不是说过,三天后,要送我们到欢喜禅堂!共研神功,就怕一旦失错,要影响我们的进境呢!妳快镇定心神,克制情感的冲动吧。」
「师兄,人生有几何?我们的年龄,都不算小了,家境好的儿女,像我们这等年龄,巳经有了……」
春兰说此,突然把话顿住。
她一抬玉臂,把岳剑峡的颈子,一把搂住,使劲往下一扳,樱唇凑了上去,霸王硬上弓的和师兄接了一个热吻。
春天百物同苏,是欲念最容易冲动的时候。
尤其他们师兄妹,都巳是十八、九岁成熟的年龄了。
平时各居一室,每行一次吐纳神功,心中欲念也必定要暴露一次,只因师父管得紧,没有出事,今天是练功刚完,双双携手出游,心中痒得难忍。
他们师兄妹,经过了这一阵拥抱热吻之后,心精动摇,如山洪暴发,谁也不能再克制这有生以来的欲焰。
两人由拥抱热吻,而采取实际行动,互相宽解衣服,贴身的抚摸。
岳剑峡这时也是性欲冲动,他一双粗而有劲的肉掌,按着师妹的乳烙,轻轻地揉抚。
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门,巳成熟的少女,那经得起异性抚摸。
春兰春情大动,浑身血脉加速流动,子宫内充满了热血,奇痒难忍,恍似千万蚂蚁在里面爬动。
「哎唷,师兄,我受不了了。」
她粉面通红,呼吸急喘,竟然叫了出来。
岳剑峡听她出声淫叫,心中砰砰乱跳,更是加紧动作,刺激得她整个身躯酥麻了,阴道里奇痒得更是厉害。
她突然把双腿夹住,子宫不自觉的一阵收缩,淫水竟然流了出来。
「啊师兄!我快死了!你快点吧。哎唷……哎唷……」
春兰被师兄摸急了,情不自禁的把岳剑峡的裤子拉了下去,抓住岳剑峡那巳经挺起的又长又大的玉茎,往自己下部塞去。
岳剑峡见她自己的裙子和裤子都还未脱下,不禁卜滋一笑,说:
「师妹,别性急呀,妳的裤子都退末脱下,怎么能插得进去呢?」
春兰子宫奇痒得发了慌,竟然忘记自己没有脱去裙子,听师兄这一说,不禁粉脸一红,一手握着师兄的龟头,一手解自己的裙裤。
「师妹,在这等光天白日之下,不太妥当吧!若让师父知道了就不得了啊!」
「师兄,我等不及了,你做做好事吧,师父曾经暗地里告诉我说,本门功夫要合藉双修,才能达到炉火纯青之境,终有一天我们要发生肉体关系,就是师父知道了,也不会责备我们的。」春兰急不及待地说。
「师妹既是这样的迫切需要!不管师父责备与否,我只好从命,但站着怎么样肏呢?而且我还没有这经验呢!」
春兰就有那么的性急,她纤手握住的龟头,就是不放。她莲足把落在地上的裙子挑开,说:
「师兄,这等的事,用不着人教,你躺下去吧!」
岳剑峡依言躺在她挑开摊在地上的裙子上,放眼向她的跨下一望!但见她那神秘之处,短短的阴毛下面,鼓起两片阴唇,阴唇中问一条长长的缝隙,那阴唇的门口,还黏着一层透明的白色液体。
他小的时侯,虽然见遇女孩子撒尿,但没有现在这样的看得清楚,这样的动人心弦,不但张着眼晴一瞬不瞬的望佳那小小的桃源洞,而且口内不断地吞口水。
春兰见师兄躺下之后,那又大又长的阳物。高高的翘起,蹦蹦的跳动,芳心里一阵奇痒,两腿一跨,猛然蹬在岳剑峡的大腿上。
扶着他的阳具,就往阴户塞去,同时臀部微微的向前冲动一下,情不自禁哼出了淫声浪语。
「哎唷!师兄……好痛啊!哎唷……」
岳剑峡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青年,而且和师妹恩爱情深,尤其他身怀血海大仇,他一心想学好功夫,为冤死的父亲报仇。
他对于男女性交之学,一向不重视,听师妹喊痛,顿起怜爱之心,说道:
「师妹既然很痛,就不要玩吧!」
春兰穴心骚痒太甚,那肯就此停止,双手捧住阳物,不肯松手,柔声说:
「听说第一次,总是会有一些痛的,痛过就好了,而后其味无穷,尤其这时我阴户,内外奇痒难熬,如何是好呢?我强忍着痛,再试试看吧!」
「妳的阴户那么的小,又是第一次,我的东西这么粗,又这样的长,就是妳忍着痛!勉强插进去,你能受得了吗?不会受伤吧!」
「师兄,你不要说傻话了,你挺吧,我里面痒得难受啊!」
「师妹,你里面这么的痒,是不是爬虫进去了。」
「师兄,别问了,我不知道啊,你快点向里面挺一下试试吧!」
她说着,臀部又自动的向前冲撞了一下。
只见大龟头巳进去一半,她眉头一皱,两眼水汪汪的,嘴巴咬得紧紧的,好像很痛似的,但她不敢叫出声来。
岳剑峡见她这等的痛苦,心中好生个意不去,于是说:
「师妹,既是这等的痛苦,又何必硬弄呢?」
「哎唷……师兄……我……我痛…不……是痒……是里面……痒……啊!」
「师妹,你别骗我了,你看你的脸上,巳冒汗珠了。」
春兰虽然是练就一身武功,身体非常结实,但在这钝刀一割之下,仍是奇痛难熬。
但她个性很强,在这春心荡漾之时,痛,痛,岂肯因痛而罢休呢?
何况她阴道攫面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行,痒得难过,比痛苦还难熬,她那肯听师兄的善言劝告,扭动臀部,又向前猛冲一下。
不禁又「唷」、「唷」的两声娇呼。
但见龟头,整个的塞进去了,约有四、五寸深。这时处女膜巳被撞破,淫水夹着血液,顺着岳剑峡的阳物流了下来。
岳剑峡一见,吃了一惊,失声叫说:「噫!师妹,你里面弄破了,出血了!」
这时,春兰又痛又痒,真是肉之又痛,弃之可惜。
她正紧开着眼睛,忍受痛苦,想体会这苦中之乐。听到师兄惊叫,微微张开眼晴,说道:
「师兄,不要大惊小怪!处女膜破了出血,是必然的现象,不要紧的,痛,岂能阻止我两的爱吗?师兄,不要怕,痛死在你这肉棒之下,做鬼也风流呀!」
岳剑峡这个聪明而又傻的小子,对男女之事,一点也不懂,他不知道师妹是什么意思!愿忍受这般的流血痛苦,于是问说:
「师妹!妳这是何苦呵!看你这般的痛苦了,我真不忍心,难道苦中还有快乐吗?」
「师兄,这是上天的旨意,今日虽吃此中苦,他日必有意外之乐,大家都因小痛而不肯干,人类的生命,那还能延续下去吗?你现在还没有尝到乐趣,等一会你就会知道。」
说着,臀部一扭,本想逢迎阴茎入户,那知道一扭竟然痛得「唷!」的连声叫起来,再也不敢采取主动了。
岳剑依见此情形,知道苦乐兼而有之,欲战而又怕痛,欲罢则穴痒难熬,龟头塞在阴穴口,只觉热热的,夹得微微生痛。
这滋味也有双重的感觉,于是微微一笑,说:
「师妹,妳感觉痛苦,遗是觉得舒适?」
「里面骚痒,外面胀痛,但骚痒甚过胀痛。
「我的阳物插进去,能止妳的痒吗?」
「会的。」
「好!我就挺进去,止师妹的痒吧。」
于是抱住春兰臀部,使劲一紧,阳物竟然插进去一大半截,只听春兰娇声叫说:
「哎唷……哎唷……痛死……我了……」
但见她头上的汗珠,如豆大般的冒了出夹,搂着自己的纤手,微微抖额。
岳剑峡猛然大吃了一惊,赶快把她的娇躯向前一推,把阳物抽了出来,低头一望,但见目己的阴茎沾满了血迹,失声叫说:
「师妹,戮破了皮了,你流血了。」
春兰低垂粉脸,含羞以地答说:
「第一次破瓜,我在家时听母亲说过,是会出血的,别害怕。」
说着,纤指捏住岳剑峡的阳物,又塞到自己的阴户内去。
岳剑峡见她流了血,仍然还要把自己的龟头塞进去!大概她里面痒得实在难熬了,于是吸了一口气,振起精神,索性给她一个痛抉。
猛然将她的臀部重新搂住,往自己面前一紧,同时把自己的臀部也一扭。
只闻「滋滋」轻响,整根粗大的阳物,连根插了进去。
春兰处女膜巳破,这次连根插入,倒没有先前那般的如刀割的刺痛,这时只觉胀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。
她坐在师兄大腿上,没有采取主动,静静体会这阳具插入穴内的个中滋味。
岳剑峡见她没有再叫痛,柔声问说:「师妹,妳还感觉痛吗?」
「微微有些胀痛,但不大要紧。师兄你动一动试试看吧!」
岳剑峡臂部微微一扭,只听阴户内传出来很动听,很有节美的「滋滋」淫声。
但见她的师妹,一双秀眉紧闭,口里哼出来轻微微的,似是哎唷的痛声,又似是乐的哼声。
岳剑峡听得悦耳极了,龟头和子宫的磨擦,不觉加快起来,自己也感受到无比的舒适。
好一会,竟然听到师妹「哎唷!哎唷!」地叫个不停,臀部不停地迎着岳剑峡的抽动,幌动起来。
岳剑峡突然停止抽动,问说:「师妹,妳痛吗?我还是把它拔了出来吧!」
「傻瓜!我若是痛苦,哪是这种叫声!」
她幌动的势子,随着话声,加速的幌动。
岳剑峡是聪明人,已知师妹苦尽甘来,于是亳无顾虑的继续猛烈抽动。
「唷……唷……美……吶……妙……啊……唷……唷……我的好哥哥……真行唷……想不到上苍……赐以人生这等的快乐……」
岳剑峡抽动了一会,只觉龟头在子宫内磨擦得妙趣横生,美感极了。
阳物经淫水的滋润,似觉粗大了一些,把阴道塞得满满的。一幌一动,都有一种美妙的声音传出来。
这时春兰巳经到了最快乐最销魂的时候,只见她不停的幌动娇躯,哼声不绝:
「啊……唷……好……叫……好师兄……快点……快……」
他俩师兄妹,正玩得起劲,兴高彩烈,狂风暴雨,忘记了世上的一切,只有这种肉穴,才是真消魂。
这一幕花前春宫,那知却被桃林内一双明亮亮的跟睛,看得一清二楚。
隐在暗处窥看春的人,正是他们的受业恩师了尘尼姑。
她那如止水的心海里,观了这幕野外春宫之后,犹如遭遇一阵狂风一般,掀起了一片万丈怒涛,欲念大炽,阴穴内一阵奇痒,竟然死灰复燃,又想大兴销魂之乐了。
欲念冲晕了理智,突然一伸右掌正想遥击过去,将春兰击毙,自己和爱徒销魂一番。右掌刚刚举起,只觉腹内一阵剧痛,心知欲念冲动了圣胎,当时一头晕眩,功力顿失!淫水如黄河坍了堤似的涌出,数十年之苦修,竟然毁于一旦。
春兰和他师兄,正玩得飘飘欲仙之际,那会知道她师父在暗中偷窥这无边的春色,差一点儿就横尸掌下了。
她仍然朦胧不知,不住的叫:
「唷……啊唷……把我搂紧一些嘛……唷……嗯……好吶……」
「师妹,你快乐了吗?」
两臂一使劲,把她的臀部紧紧的抱住,自己的臀部一磨动,阳具深深插在师妹的穴内,不停地旋砖,就以钻孔一般。
「好啊!好美妙啊!师兄,抵紧一点旋转吧,唷……好舒服啊……」
岳剑峡的龟头在子宫颈上,磨擦得舒适极了,骤觉一阵麻痒,打了一个寒颤,精子竟然射了世来。
那精子射在春兰的花心上,只觉一阵热流烫了一下似的,美不可言。
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,淫水也流了出来。这时,他们的身体都感觉精疲力尽。
春兰的头伏在师兄肩上,一动也不动,两人气喘连连,而心脏跳动急速。岳剑峡和师妹初尝云雨之欢,都感觉到非常的快乐。
这一番肉战,足足耗了两个时辰,高潮过了之后,仍然互相拥抱一阵才先后站起。
相视一阵,彼此的脸上都泛起一阵红润。
舂兰站起之后,只觉穴内空空,隐约还有些微痛。



(二)

她低头一看,但见自己的裙子早巳给淫水和血液流湿了一片,私处和师兄的阳物,也沾了不少的淫水和血液。
她俯身拾起裙子,先将师兄的阳物擦拭干净,然后再揩拭自己的私处。
岳剑峡见她把自己的阳物擦拭之后,起忙把裤子穿好,但见只穿了一条裤叉,裙子巳是一塌糊涂,便皱眉道:
「春妹,你的裙子这样龌龊,那能再穿着回去呢?」
春兰粉脸泛红,点点头道:
「是啊!这样穿着回去,若被师父看见,真是要羞死呢?师兄你先回去,到我的房里,给我取一条干净的裙子送来可好?」
「好的,我立刻就转去,妳在这儿等我吧。」
人随声起,眨眼之间,人影消失桃林之中。
岳剑峡今日做了不可告人之事,心里忐忑不安,他一边疾驰,一边暗自忖道:
「我和师妹做了这等羞人之事,若被师父知道,如何是好啊!」
他快要奔至庵门口之际,心中骤急地跳动起来,立即放慢了脚步,勉强镇定心神,拾着沉重的脚步,做贼心虚,一对神目,不停地东张西望,只怕被师父撞见。
他偷偷的走进师妹房申,在床头抓了一条裙子,塞在自己的衣袖内,轻蹑着脚步,走出扇门。
春兰的卧室和师父的卧室只有一壁之隔,他见师父的卧室门开了一半。岳剑峡小心翼翼地伸颈一望,不望犹可,这一望竟然连泠汗都吓了出来。但见师父血淋淋的躺在地上。他猛然跳了进去,伸手一探师父的气息,早巳气绝。不禁浑身颤抖起来,两腿一矮,跪了下去,痛哭说道:
「师父,是谁把妳击毙的啊,鸣……师父,妳死的好惨啊,弟子要给妳报仇。呜……鸣……」
他哭得非常伤心,眼泪就似泉涌!他的哭声很大。
春兰等了好久,不见师兄拿裙子来,好在左右无人,大胆的跑了回来。
刚到庵门口就听听到哭声,以为师兄被师父责打了,吓得浑身发抖,慌得不知所措,呆立在庵门外不敢进来。
春兰听师兄的哭声,还夹着说话的声音,但她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,只好壮着胆子向庵里走来,她走至师父卧室门口,只听师兄边哭边说道:
「师父,是谁把妳害死的呀,妳阴灵有知,托个梦给我吧,弟子誓死要替妳报仇。」
春兰听清楚师兄的说话后,娇躯一晃,也不菅自己穿了裤子没有穿裙子,就向室内扑了进去。
春兰扑进师父的房中,但见师父躺在地上,头顶破裂,血流满地,一掷手中握着的龌龊裙子,伏下身子,抱着师父的身子号啕大哭起来。
岳剑峡大哭了一阵,站起身来,说:
「春妹,别哭了,人死不能复生,哭又有什么用。我们只有查访害死师父的仇人,给师父报仇,才能慰她在地下的英灵。」
他说过话,转眼向桌上一望,但见一涨写得琳琅满目字迹的纸,和二本绢面书本,纸上墨汁仍然未干。
他走过去仔细的看了一遍,突然向师妹大喝一声道:
「妳还哭个什么,害死师父的竟然是妳我两个人。」
春兰听了猛然吃了一惊,止住了哭声,站起来走了过去,在师兄手上接过来,一字一字,一句句,看了下去。
只看得她银牙紧咬,面色铁青,泪眼汨汨的流了下来,身子就抖颤了起来。原来那纸上写着:
字谕两徒知悉:
本门秘籍,乃成仙了道之快捷方式,为师助参斯笈,躬亲历练,圣胎巳成,飞升可期,偶因窃窥尔等,静水扬波,欲火焚房,祸及圣胎,功亏一篑,可胜痛哉,三日后子时,洞门大开,可携笈进入,合藉参修,功满洞启,岳剑峡立即下山为父母报仇,以尽人子之道,舂兰留庵主持香火,拯弱扶贫!侠义为先,乃是本派一贯之宗旨,不得倒行逆施,是所至嘱。了尘绝笔
「砰」的一声,原来春兰巳跌倒地上,双眼上翻,口吐白沫晕死过去了。
这时,岳剑峡神智也告晕眩,倏闻「砰」的一声,好似由梦中惊醒一般,定神一望,但见师妹晕倒地上,赶忙抢前俯身搀扶。
只觉师妹娇躯直挺挺的,竟然扶不起来,不禁大惊。伸手一摸师妹的胸口,尚在微微跳动,晓得她是焦急攻心,并末死去。
他暗自运功,骤觉一股热流循臂而上,达于掌心:速将手掌按在师妹的「灵台穴」上。
不一刻,春兰缓缓酌清醒转来,吐了一口浓痰,立时号哭起来。
她一边哭,一边话说:
「师父啊!你圣胎已成,指日成佛!都是不肖徒儿……」
「呜……」
岳剑峡见师妹哭得甚是凄惨,也暗暗的抽泣。
「呜……呜……师父呀!徒儿罪孽深重,万死莫赎,你老人家在黄泉道上慢走吧,徒儿立即随后来向你请罪呵!」
岳剑峡怕师妹真的要追随师父去黄泉,虽是罪该万死,但自己的血海大仇还未报,万一师妹一死,自已一时的冲动,无异是害死二条性命。
他一边暗泣,一边暗中注意师妹,而且一边在思付,是否一死谢罪。
蓦地——
只见春兰一双秀目一闪,向岳剑峡面上望了一眼,突然举起右手,就向自己的天灵穴击下。
岳剑峡正在思忖如何,方能做到两全其美,既可报父母血海深仇,以尽人子之道!又可同师妹一死,以谢害师父之罪。
猛见师妹举掌自绝,来不及思忖,倏然一伸右手,抓住她的右腕,说:
「师妹,慢来,要自绝我们一起自绝吧!」
春兰倏然一抬头,猛张一双泪眼,呆望着师兄,许久也未开口。
岳幢将师妹的右腕放了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说:
「我们一死,能否赎罪,尚是问题,但本门功夫自此失传,罪孽岂不更重。」
春兰号哭了一声,说:
「一切罪孽,都是由我招来,师兄,你坚强的活下去吧,让我赶上去向师父谢罪。」
「那能是师妹一人的罪……」
话声未完,春兰抢着说:
「你身怀血海大仇,如果你也自绝,父母大仇不能报,更增加我的罪孽。」
「师妹,妳不是也有大仇未报吗?」
「我是罪魁祸首,一切罪过,我愿在十八层地狱去承受。」
「师妹纵然要一死谢罪,我也不能独活,我们就一起死吧!」
春兰突然转变话题,说:
「这么吧?我暂时偷生和师兄完成本门功夫之后,再死谢罪。」
这时,巳将近黄昏。
岳剑峡强忍满心痛苦,到崖下提了一桶泉水带回,把师父身上的血迹擦干净,换上一套干净的道装,以佛家之礼,把师父的尸体,用一个大缸装起来,一个大缸覆盖上面,安葬庵后。
他们师兄妹在替师父换衣服之时,但见师父下身,满是红白浆水,而且还有一个中碗大的肉球,坠落在她的胯下。
原来是了尘尼姑,欲火焚身时,将巳成熟的圣胎,焚死腹内,因自击天灵穴之际,将圣胎震了出来。
「师兄,你绝不能死,本门的武功不能让它失传,血海深仇不能不报。」
「我留世上有什么用?本门的功夫,末能合藉双修,没有练就……」
两人这一天休假,喜极悲来,待将师父安埋之后,巳是子夜过后。
两人又拥抱大哭了一阵,巳是东方发白了。
第三天的二更时候,各携带着一本欢喜秘籍,扑向庵后崖下欢喜洞,静待子时洞门开启。
但见这道石崖,高耸入云,壁立如削!飞鸟难越。左右两边,各有一道瀑布,从空泄下。崖前一片水潭,奇花异草,红绿相间,真是神仙境地。
潭边有一块两丈方圆半圆形乎地,离这平地一丈多高之处,有一个高约丈余的石门封闭。
那道石门,黑黝黝的,光可照人,石门上用指功刻着「欢喜洞」三个大字。
皓月中天,光辉四地,忽闻「隆!隆!」之声,自洞内传出。
两人突然紧张起来,不自禁的抬头一望,只见那紧闭的黑漆石门缓缓地开了。
岳剑倏然一挥手,说:「师妹,快!」
「快」字刚出口,身子巳腾空跃起一丈多高,直落到洞门口。春兰也紧随师兄之后,跃上石洞。
月光辉映之下,呎见洞内一条丈来宽的甬道,向内延伸。
两人站在洞口,打量了一阵,才携手向洞内走去。
刚走了两步,突然一阵「隆!隆!」之声,响自身后。两人同时吃了一惊,回头一望,但见洞门巳自动的封闭起来了,
略站了片刻,待眼睛适应黑暗之后,继续搀手向洞内走去。
这条甬道,长约里许,左右石壁作乳白色,光滑如镜。
岳剑峡突然站定身形,说:
「师妹,这洞内好生奇怪?经年累月没有人来,怎么连蜘蛛网都没有啊!」
「是啊!我也感觉有些奇怪!」春兰答说。
走至这条甬道的尽头,豁然开朗,只见是一间方圆数丈的石室,顶高约摸有三丈余。
放眼一望,但见正面的石壁上,刻着「欢喜禅堂,洞天福地」八个金色大字,四壁尽是男女交合的石像。
那八个字的左边,有两尊石像,是一男一女,面对而立,作拥抱状,那男的玉茎,正好插在女的阴户内。
春兰见那男石像的玉茎又长又粗,一半有多插在女石像的阴户内,不禁粉脸飞红,赶忙把头埋下。
岳剑峡移目扫视,但见右边又是两尊石像,这两尊石像倒是卧着的,女的石像仰卧,两腿上翘,双臂搂在男石像的腰上。
男石像身子覆在女石像上面,臀部微微翘起,玉茎挺在女石像阴户上面,肚腹吸了起来。
岳剑峡虽是绝顶聪明的人,一看那尊男石像的姿势,完全不悉其中的含意。他立刻把欢喜秘籍摊开来看,这一看,竟然完全明白了。
原来那木秘籍上面,也有这么样一个女男参禅囿,图的旁边还有文字详细的解释。
那文字的释注是这样的:
「男人性交,若是快感来时,迅速收气幷将阳物抽出,暂时停止动作,待心平气和,精水反聚丹田之后,再继续抽动」」
岳剑峡把文字深深的记入脑中,再抬头一看另一对石像姿势。
但见这一对石像姿势,大致相同,不同之处,只是男石像的头仰起来。
他一见那姿势,仍然不解,于是又翻开秘籍参看,可是那秘籍图形,又是和石像一模一样。
文字的批注是:
「抽出之后,仍然心精动摇不止,可抬头仰视,闭住呼吸,猛吸一口气……」
春兰偷眼一望,但见师兄双手托着秘籍,一双神目聚精会神注视着秘籍上的男女性交图。她也不自禁的翻开自己手中那本秘籍,但她那本秘籍,却没有男女性交图样,全是一些文字的记载。
详细一看那些记载的文字,前面所记述的,倒是一些女人如何化妆的文字。再往下看,则是一些如何献媚的姿态。
她看了两页,感觉枯燥无味,一双秀目又转向师兄的秘籍上去。
但她的眼睛看到那些引人的图样,竟然把害死师父的事,忘得一乾二净,心精又动摇起来,那穴内又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动,淫水汨汨的流了下来。
岳剑侠看得入了神,一忽儿崖壁上的石像,一忽儿见又翻动秘籍。
那石室里的崖壁上,一共有一百五十对,各种性交姿势,都有秘籍所给的图样和崖壁上同样的多。
所不同之处,就是秘籍上加了文字的注解。
他急切之间,不容易仔细的看,只大略的浏览一遍,就把秘籍合上了。
转眼一望师妹,但见师妹张着一双大大的眼晴注视着自己,不禁也感觉有点害羞,俊脸突然泛红。
突然一阵隆隆之声,响自右侧的石壁上。这阵响声,正好把两人的窘态遮去。两人同时转眼一望,只见左边石壁上,现出一个洞门来。
岳剑峡手一挥微微一笑,说:
「那洞门开了,想是祖师爷的安排,我们进去看看吧!」
「走!那里面,可能有日用的必需品和食物。」
他们师兄妹转身走入里洞一看,但见这个石室,横直不过二丈来宽,高却有三四丈,靠右壁有一条二指宽的缝隙,七、八尺长,微微透进来一些光线和空气。
这间石室,只有一张石床和两张石凳,一张逍遥安乐椅外,别无他物。
岳剑峡扫视了一阵,很戚诧异的说:
「怪呀!难道这间就是我们师兄妹,合藉双修的秘室吗!」
「是啊!这里幷没有食用之物,要我们在这儿参修,那不活活饿死了吗?」
春兰话声甫落,只闻轰隆一声,石壁上竟然现出一尊隆乳纤腰的女石像来。那女石像的肚腹上,刻着一行字,放眼一望,只见那字是:
「男左女右,吸乳一口,不饿不渴,乳尽之日,功成圆满。」
岳剑峡看完女石像肚腹上的字后,转脸向师妹微微一笑,说:「师妹,觉得饿吗?」
春兰点点头,说:「这几天我都没有好好的吃顿饭,饿倒不饿,只是有些口干舌燥。」
「你去吸吸石乳看看,那里面有些什么滋养人体的食物?」
春兰听他这一说,立即向石像面前走了过去,张开樱唇,含着那右边高耸的石乳,猛地吸了一口。
只觉那石乳,竟然流出乳质来,这种乳质比人乳还要香甜。石乳吸到口中,一股清香直透体内,立时浑身热力大增。
她只吸了一口,精神突然兴奋起来,口干舌娱,顿然消失,娇声一笑,说:
「师兄,这石像里面有奶汁,很香很甜。」
岳剑峡听她说得冑口大开,口水立即涌了上来,也向石像走了过去,含着石像的左乳吸了一口,真有一种很清香的乳汁。
他刚刚把吸到口中的乳汁,吞下肚中,还在回味这乳汁的余味,只见他的师妹猛然一把将他抱住说道:
「师兄……我受……不……了……」
岳剑峡也感觉自己的身体,火一样的烧热,那阳物突然竖挺,不自禁的张开两臂,把师妹紧紧的搂住。
原来这石乳里面,不但是一种充饥的乳汁,还含着一种催倩药物。只要吸过这乳汁,不论男女,都会性欲振奋,忍受不住,心须要立即交合,幷且要弄到精疲力尽,才能罢战。
但你弄到精疲力尽之后,甜然入睡,可是你醒来之后,又感觉肚饿,而又非吸乳不可。
水昌派调制这种乳汁,是怕合藉双修的弟子,玩弄一二天之后,感觉生厌,停止双修,全功尽废。故此暗放催情丹,溶化在乳汁里面。
他们师父早在三天之前,就将一切准备好了,只要时侯一到,就命他们入洞双修,她也可以隐居到一处人迹罕到之地,潜修半年,只等圣胎成熟,就白日飞升。
那知他们师兄妹,经不起春情的诱惑,竟然在花树前大干起来,把她的欲念挑动,害她走火入魔,自绝而死。
春兰被欲火烧得粉脸通红,她倏然抓住师兄的裤子,使劲一撕,只听「哗啦」一声,岳剑峡的裤子,竟然给她撕成两片。
这时,岳剑峡也同样被催情月痨得头昏脑胀,欲火冲天。他的气力更大,竟然把师妹的衣裙,撕得片片飞去。
两人双双倒在石床上,翻云覆雨的参起欢喜禅来。
这个石床,看起来倒像是生石凿成,但睡上去,倒是舒适无比。仔细摸它,原来不仅手工精细,且合乎人体曲线!
他们师兄妹,巳尝试过这种人生最快乐的滋昧了,经催情丹一烧,那种翻云覆雨的激烈,真是罕见罕闻。
只听春兰娇声呻叫,说:
「唷!好啊……妙呀……师兄……好哥哥……你快用劲抽动吧!」
岳剑峡两只粗大的手掌,按着师妹那对坚硬雪白的乳峰,臀部那一抬一沉,猛抽猛送。
春兰被他抽送得高潮迭起,淫水汨汨地流了出来。
这石洞内,只有一线缝隙,那滋滋的淫声,传不出去,响应转来,竟然成了两种「滋滋」之声。
她的叫声,也有响应,这声音一交合,竟然成为一曲妙不可言的乐章。
岳剑峡见师妹叫得越凶,他抽动更快,尤其他师妹也懂扭动臀部,迎合他的抽送他那个玉茎,在那紧紧的穴内,磨擦舒适极了。
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,竟然要泄精了。
他猛然想起秘芨上的记我,赶忙停止动作,把玉茎抽了出来,猛地一收肛门,吸了一口气,把欲泄的精水重聚丹田,再由丹田上升,到十二重天,吞下一口津液后,动摇的心精,竟然平复下来。
春兰正感觉快乐舒适之际,蓦觉师兄把阳物抽了出来,心中很不高舆,翘起两腿,交相在岳剑峡背上蹋着,同时娇声说:
「你坏,你坏。我正感到快乐,你就把它抽了出来。」
岳剑峡吐了一口热气,忽然低下头去,双手抱住春兰力顶,猛然亲了一个吻。
「师妹,别箸急呀!将来我把秘籍上的功夫学成之后,你就够乐的了。」
春兰的纤手抓住那条又熟、又龌龊而又滑的玉茎,往自己的阴户内塞了进去,说道:「现在我要,快挺进去吧!」
岳剑峡臂部向下一压,只听一阵「滋滋」之声,那根又长又大的王茎,竟然连根都挺进了阴户内。
春兰怕师兄再临阵脱逃,大煞风景,两臂一张,将岳剑峡的颈子紧紧的搂住,双腿一抬,交叉夹住师兄的虎腰臀部就乱摆了起来。
岳剑峡乐得以逸待劳,摒住呼吸,静静的体会王茎和子宫摩擦的快乐舒适,耳朵却静静的听着这曲人间少有的乐韵。
不过一杯热茶时间,春兰巳累得娇喘吁吁,口中如兰的香气,随着骄喘吐了出来。
岳剑峡本来巳是够享受的了,玉茎、耳朵,都得到了快乐舒适,现在鼻子闻到师妹吐出来如兰似的香气,简直浑身都酥软了。



(三)

蓦地——
只见春兰粉脸微微一抬,两片樱唇一张,抱住岳剑峡亲了一个热吻。
岳剑峡在秘籍上看到过吸取天庭水补阳的记述,他那肯把这假机会错过,猛然含着师妹的舌头,吸了一口津液香下肚中。
这一阵热吻过后,春兰感觉精疲力尽,穴内也不再骚痒了,两腿两手一松,正欲采取守势,只听石门一阵隆隆巨响,那张石床竟然变了位置。
岳剑峡正在体会这销魂蚀骨的快乐,突觉石床转动,猛然吃了一惊,正欲挺身站起应变。
猛然一抬头,但见这个石室,一对石烛高烧,一对玉石雕刻成的男女裸像陈现在眼前。
他看那一对玉石男女裸像性交的姿势,与秘籍第二图一模一样。
这一对玉石的男女裸像,栩栩欲活,把他的心神吸引住了,竟然没有爬起来!仍然覆在师妹身上一动未动。
春兰也同时吃了一惊,但她经这一阵抽动,全身都酥软了。而且,师兄又压在她的身上,虽然吃惊不小,却无法动弹。
她微一转眼,也看见那一对玉石男女裸像了,不禁淫心大动,穴内又感觉骚痒起来。
她纤手一推师兄,娇声说:「师兄,你吓呆了是吗?」
岳剑峡听她这一说,才把视线转过来,望着仰卧的师妹,微微一笑,说:
「师妹,我压在妳身上感觉难受吗?」
「我身子倒没有什么感觉……只是……只是……」
岳剑峡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,巳知她仍未尽意,于是缓缓的抽动起来。
他一边抽送,一边向师妹问道:「师妹,这样妳觉得舒适吗?」
「难道你不舒适吗?」
「妳的穴紧紧的,那洞里的肉壁和我玉茎磨擦得很是快乐。」
「你感觉快乐,就加速抽送,那不是更快乐吗?」
她说完之后,把一双秀目开上,尽情享受这销魂的个中滋味。
岳剑峡立即振起精神,猛烈的抽动,那阴户内又传出来「滋!滋!」的淫声。
春兰的娇躯,缓缓的移动,口里哼出来娇声:
「哎唷……哎唷……好哥哥……我乐死了……唷……好啊……我们就在这洞内玩一辈子吧。」
春兰那初开的桃源洞,很小很紧,岳剑峡那个阳物又长又大,一抽一送,都有一种「卜滋、卜滋」的声音传出来。
尤其春兰是练过气功的,她待师兄阳物送进去之后,猛然一收气,肉洞猛然收紧起来,将岳剑峡的玉茎含住。岳剑峡向外一抽,龟头和肉壁摩擦得更紧。
他抽送了约有二百多下,又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,猛然抽出半截,即速抬头仰视。
说也奇怪,他照秘籍实行不泄的方法,果然很有效。他一抬头,心情立即安静下来。
岳剑峡待心情平定之后,缓缓把一口热气,于是又重整旗鼓,肉搏起来。
他们师兄妹,喝了那含催倩丹的乳汁,不但精神百倍,而且欲念也特别强烈。
他俩拼命的在肉搏,那张活动石床,也随着他们震动而移动,进入另一个石室时,他们竟然一点也不觉得。
岳剑峡猛然一抬头,只见那崖壁上,又有一对性交的石像。
那对性交的石像,男的抬头作左右斜视状,阳物露出子宫外大半截,右手的食指,紧紧抵住在肛门口的下方,玉茎根旁。
他一看那姿势,正和秘籍的第三图相同。
这时岳剑侠正觉快感来临,较前两次更紧张。
岳剑峡立即按照秘籍上的记述,作紧急的措施,猛然抬头左右斜视,右手食指紧紧抵住肛门口下方玉茎根旁,幷且停住呼吸。
这样一作措施,动榣的心精,又告平复。
春兰见他三次突然将玉茎抽了出来,心中很感不乐,不知道师兄弄什么鬼,如是带着埋怨的口气说道:
「师兄,你这是干甚么!人家正感快乐,你又抽了出来!」
「我在按照秘籍练习不泄之法。」
「这两本秘籍,我都要把它撕毁。」
「这秘籍很有效啊!师妹为什历要把它撕毁呢?」
「秘籍能叫你不泄精,我那本秘籍劫没有这种不泄的记述。我太吃亏了。」
「师妹,你把它看完了吗?」
「没有。」
「你没有看完,怎么就武断的说没有不泄的秘法记述呢?」
春兰低头不语。
在这洞内,屏蔽不见天日,他们一进洞,吮了乳汁之后,就开始肉搏,玩了有多少时间,彼此都不知道。
只闻「哗啦」一声,石壁上又现出一对男女石像来。
那对男女石像,是彼此侧卧着,四腿交叉,互相拥抱,四目紧闭,似在作沉睡状。
岳剑峡见了那对石像,即刻明白,于是说道:
「师妹,你累了吧,我们按照那对石像的姿势休息一下吧。」
春兰转眼一望那对石像,右腿一抬,搭在岳剑峡的臂部上勾住,左手搂住师兄的颈子,娇躯一侧,将岳剑峡翻了下来。
岳剑峡也同时张臂,把她的纤腰抱,两腿微曲,从师妹的胯下伸了过去。
两人面对面的抱紧侧卧着,那阳物仍然插在阴户里面,不久都巳沉沉的睡热。忽「叮当」一声,两人同时由睡梦中惊醒。
岳剑峡张眼一看,那崖壁上现出一块玉牌,上面写着很明显的字迹,大意是这样:
「子时巳届,速起身盘坐练功,忽贪睡误了进境。」
岳剑峡立即推醒师妹,挺身坐起,自己的阳物,高高挺起,油滑滑的,沾满了不少淫液浪汁。他也来不及揩拭,立时盘坐施行吐纳之功,他完全是参照欢喜秘籍内的记载行之。
先盘膝坐好,两手放在膝上,上身端正,两眼平视,嘴唇紧闭,缓缓地缩肛门吸气,逼向丹田,自丹田上升,到十二重楼,以及三花聚顶。
这时口中立生津液,把津液缓缓地吞下肚中,为此,循环施行。
她师妹见他盘坐练习吐纳之功,也不惊扰他,于是把秘籍找来,仔细地一字一字看下去。但她看完那化妆术之后,发现也有止泄的文字记载。
她看到这些秘籍的记述,精神突然振奋起来。
只见秘籍上写道:
「男人泄精,固然有伤身体,女人夜夜春宵,玄阴走泄,也同样容易惹致肾亏之症,尢其和懂得采补的男人交合,对身体更是大亏,若无防范之术,不怕你是如何健康的女人,只要和懂得采补术的男人,连续一个月性交,就要精神萎靡,四肢无力,骨瘦如柴,其防止之法,就是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身,其应付之方:
一、以冷静的态度,应付男性的挑逗。
二、男性如果施展九浅一深的抽动,赶忙镇定心神,停止呼吸,沉着应战,这种九浅一深的方法,最容易使女性心精动摇,因为九浅抽动之时,子宫外感觉舒适时,阳物不能抵达花心!里面骚痒难耐,待一深之时,虽感觉舒适快乐无比,可是有一剎的时间,这时若不镇定心神,无异是打破了水缸,淫水四外发泄。
三、男性待你发泄之际,他立即插了进去,抵住你的花心,施展气功,肛门缓缓的收缩,把女性阴气吸去,同时吸取女性的天庭水滋补。但女性却不可张口,若是自己的丈夫体弱,倒可以让丈夫这么做,若是别的男人,切不可让他吸取天庭水和本身阴气,赶忙闭气吸缩肛门,以便抵住男性采阴补阳。
四、女性的高潮次数,以身体的健康不同,有高达十五六次的,身体欠佳的女性,仅一次高湖就戚觉疲劳倦怠,一旬半月一次,倒可尽情一泄,如果夜夜春宵,纵然身体健康,也不可尽泄!以免有亏身体。
五、精是生命的主要,精满则神足,精亏则体虚,若能以精化神,以神化虚,则可长生不老。故此不可不节制。
春兰看得入了神,也按照这部秘籍练起气来。
男女的生理虽然不同,但组织的系统,倒是大同小异,修炼气功倒无甚差别。
他们两人练过一阵气功之后,但觉精神百倍。
尤其岳剑峡没有射过精,还探取阴气和天庭水滋补,更是红光满面,精神百倍了。
岳剑峡练气完了之后,转眼一望师妹。
这时,春兰也恰好运功完毕,张着一双秋水向他望来,正好四目相对。但见各人都是赤裸裸的,彼此面上都泛起了一阵红晕。
岳剑峡微微一笑,说:「师妹,你觉得这洞内练功夫很好吗?」
「祖师爷的安排,那有不好的,只是我吃亏太大了。」
「师妹,妳不是『哎唷!哎唷!』的叫快乐吗?怎么又说吃了大亏呢?我倒是不解了。」
春兰粉脸一红,说:「你坏!我不和你说了!」
「你究竟吃了什么亏,我倒要你说说看,下次我好让你占些便宜。」
春兰紧抿嘴唇,娇躯不住的乱幌,似是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「说呀!」岳剑峡催她说。
春兰的脸越发的红了,嘴唇嚅嚅的动了一会儿,才轻声说:
「我流了很多水!你一次也没有,而且……而且……」
「而且什么呀?怎么不爽快的说出来。」
「你吞了我的口水。」
「师妹,这是秘籍上指示我这样做的呀!妳却不能怪我占妳的便宜呀!下次我吞妳的……」
「下次你别想再吃我的口水。」
「你只要我不和我亲嘴,我就不会吃到你的口水,只怕感觉快乐时,又自动的抱住我亲嘴。」
「我就是抱住你亲嘴,再也不把舌头伸进你的口中了。」
「妳的舌头不伸进我的口中,妳会戚到不够刺激的。」
「就是不够刺潋,我也再不上你的当吃亏。」
「好吧!下次妳抱住我亲嘴时,我的舌头也伸进妳的口中!让师妹占点便宜好吗?」
「你的口水龌龊得很,我才不吞你的口水呢!」
岳剑峡放眼一望师妹,只见师妹全身一丝不挂,那一身洁白和细嫩的皮肤,真是够引诱人的。
尢其那一对玉峰,高高的挺起,乳头尖尖的带粉红色,纤腰肥臂,曲线毕呈,阴户上面长着又细又短的阴毛,情不自禁的,阳物又蹦蹦的跳起来。
春兰见他那个玉茎挺得高高的,玉手不由自主伸过去抓住。只觉那个阳物,坚硬得似一条铁棒,而且热得有些烫手,吁了一声,说道:
「唷!你这个好热啊!」
岳剑峡右手一抬,搭在师妹的肩上,微微一笑,说道:
「师妹,刚才我们一时的冲动,把衣服都撕或碎片了,这可怎么办?」
「这洞内温暖如春,而且又无外人,不穿衣服有甚么要紧!」
「将来我们功成圆满出去时,难道就是这样光着屁股出洞不成?」
「我这一辈子也不想再出去了。」
「师妹,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我们总有一天还是要出去的,那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啊!」
春兰抓住阳物的右手、突然缩了回来,秀眉一皱,叹息一声说:
「你别谈以后的事了,谈起来我心里乱得很,我肚子有些饿了,我要喝乳汁去了。」
岳剑峡和师妹谈着话,倒不觉得饿,经师妹这一提起喝乳汁,肚子里却咕咕的叫了起来。
于是和师妹跳下石床,双双走到石像前去吸取乳汁充饥。
他们刚刚吮过乳汁,只闻「隆隆」之声,来自身后,两人同时转脸一望,只见崖壁上裂破一扇门,那石门内冒出蒸蒸的热气。
他们正感觉浑身热燥,一见那冒出来的蒸气,知道里面一定是泉水冒出来的蒸气,于是双双向石门走了过去。
岳剑峡走至石门口,站住身形,注目一望。只见里面正是一个大水池,池水乳白色,冒出一股蒸气。
他高兴的大声叫说:「师妹,快来看,这里有温泉水可以洗澡。」
「别大惊小怪的,我早就看见了。」春兰站在他的身侧,淡淡的答道。
岳剑峡向前走了两步,穿过石门,正好站在水池边。
他蹲下身子,伸手向水中一试探,只觉池水温热,猛然一翻身,便跳入水中。但觉这池水很深,跳了下去,脚幷未着底,就浮出了水面,手一招,说道:
「师妹,快下来吧,我们来个鸳鸯戏水吧!」
「不害臊,谁和你鸳鸯戏水。」
岳剑峡大笑一声,说道:「只要师妹忍受得住,我倒无所谓。」
春兰赌气,说道:「从今以后,我就是痒死,也不再找你。」
「师妹,我说着玩的,妳又何必赌气呢?我们是奉师命在洞内练功夫啊!快下来洗个澡!爽快爽快。」
春兰娇躯一晃,便纵下池水中。
她的水性很好,沉下水去,许久也没有浮上来。
岳剑峡一对神目在水面上,不停地移动,许久也未见师妹浮上来,心中很是着急。正欲沉入水中去找,忽觉龟头被东西咬住,吃了一惊,赶忙将手伸入水自去摸索,看看是什么东西要吃鶏巴。
他的手伸入水中一摸,恰好摸着师妹的头发。于是,捧着她的嫩脸,说道:
「师妹,赶快松口,快要被你咬断了。」
春兰口一张,将龟头吐了出来,浮出水面,用手掌把目己脸上的水渍擦干,微微一笑,说道:
「它坏死了,我恨不得把它咬掉。」
「师妹,妳这不是真心话吧,恐怕是爱之深,责之切吧!」
说着,两臂一张,将师妹搂在怀中,那个挺起的阳物,正好顶在师妹的阴户上
春兰把他一推说:「在水中玩不得,赶抉放手。」
「只要不泄精,在水中玩也没有关系。」
「你不泄精,倒可以做到,但我不流水,恐怕不易做到,吃亏的又是我。」
「师妹,你刚才不是看过秘籍,有防止流水的诀窍吗?」
「我又不是大罗神仙,一看就会,功力是慢慢练成的。」
「先试试看,妳快感来时!我立刻抽出来就是。」
「高潮来时,就是抽出来,也来不及了。」
岳剑峡不管师妹同意不同意,猛然一挺。只见水面上起了不少的泡沫,那阳物竟然连根插了进去。
春兰娇躯猛然打了一个寒颤,穴内感觉舒适无比,又欲把师兄推开,但又不肯把已入口的肉吐了出来,可是又怕师兄抽动,引起高潮。在这水中,对身体是有很大妨碍,只好把师兄紧紧的搂住,不让他抽动。
岳剑峡微微一笑,说:「师妹,这鸳鸯戏水的滋味如何?」
「我担心死了,还有什么快乐。」
「妳担心什么呀?」
说着,臂部一晃,水面顿冒浮出很多的泡沫来。
「在这水中玩,我怕高潮来临,若让水气浸入皮肤之内!那就要生病!不是闹着玩的,你别动好不好?」
「不能动,站在这水中,不是大煞风景吗?」
「你要动,待我们洗了澡上去,你爱怎么动就怎么动,我都不胜欢迎之至。」
岳剑峡臀部猛然向后一翘,将阳物抽了出来,转眼一扫视,只见右边的水池边上,有一块很光滑的石板,正好派上用场。
微微一笑,说:「师妹,你睡到那石板上去,我给你擦背吧。」
春兰点点头,立即向那块光滑的石板上走了过去!臀部一扭,就坐在石板上,顺势躺了下去。
岳剑峡跟着走了过去,见她横陈在石板上。尤其他师妹两条修长的大腿是分开的,那肉包子一样的阴唇呈现眼前,一览无遗,心头不禁砰砰的跳起来,那个阳物也是蹦蹦的翘得老高。
他正想伏下身去,猛然见到崖壁上刻着一行字迹,大意是:
「鸳鸯池,只可沐澡,切忌性交。」
岳剑峡看完之后,倏然把伏下的势子收住,盘膝坐在师妹的娇躯侧,一双神目呆呆地注视着师妹的胴体。
春兰见他呆若木鶏一样的望着自己一眨不眨,于是说:「师兄,你怎么了?」
「师妹,你这胴体太美了,我看得入神了。」
「我这个身体,完全是属于你的了!你爱怎么样看,就怎么看吧!」
「我不知那世修来的好福气,竟然有一位这样美丽的师妹朝夕陪伴我练欢喜秘术。」
「别说这些鬼话了,要给我擦背,就快点给我擦。」
岳剑峡站了起来,用手向池子里捧了一捧水,洒在师妹的胴体上,张开两个粗大的手掌,从春兰的颈子上,一路的抚摸下来。
他摸摩到春兰的乳峰上,双掌竟然按着乳峰,轻轻的搓揉着。但觉师妹那双乳峰,绷得紧紧的,尤其是里面有一团硬硬的肉球,很奇异地说:
「师妹,你乳子里面是一团什么东西?」
女人乳子是最敏感的地方,经岳剑峡轻轻的揉抚,春兰浑身都酥软了。突听师兄这一问,才吁了一口气,幽幽地答说:
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只听说我们女人在没有生孩子之前,乳子里面都有一团硬硬的肉球,但生了孩子以后,就慢慢的消失了。」
岳剑峡又移动双掌,缓缓地向下而揉抚。抚着春兰的肚皮时,突然把手缩了回来,说道:
「师妹,你的肚子这么小,如果怀了孕,那不是会裂开吗?」
「替古人担忧,问这些做甚么?到时侯它自然会膨胀的。」
「如果师妹怀了孕,生了孩子,肚皮就不会这样的光滑了。」



(四)

「你还爱我吗?」
「我们虽无夫妻之名,巳有夫妻之实,师妹替我生了孩子,是我岳家的功臣,我更加深爱师妹。」
「我若是真的怀了孕,生下了孩子,不但肚皮难看,连乳峰和大腿都一样的难看的。」
「生过孩子之后,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呢?」
「乳峰软了,肚皮和大腿,都有花纹。」
岳剑峡一双神目随手掌,缓缓地向下面移动,抚摸到两胯中间之时,他突然用食指将师妹的阴唇拨开,只见里面红红的,还沾有一些半透明的液体。
他用手指沾了一些,放在口中尝了嗜,但觉有些腥味,赶忙吐了出来,说:
「苍天的造化,真不可思议!这么一个小小的肉洞,不但能容纳一个那么长、那么大的阳物!而且还能生出很大的快乐来。」
「若是没有乐,谁还去玩它?人类也要绝种了!」
岳剑峡倏然大笑一声,连声说:「妙!妙!」
随着叫声,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和阴唇接吻。
春兰两腿一夹,将师兄的头,紧紧地夹住,娇声说:「这妙不妙呢?」
「妙得很,无论如何,谁还不是从这个妙处钻出来的?」
春兰只觉师兄将舌头伸了出来舐阴唇,被舐得骚痒难禁,赶忙把两腿一张,说道:
「师兄,别舐了,我受不了啊。」
岳剑峡抬起头来,吁了一口气,抚摸着她的大腿,只觉匀称而且丰满洁白光滑细嫩。
岳剑峡一路抚摸下去,摸到她的脚指时,猛然握住她的双腿,拖她翻了一个转身,放眼一望她的背部,见白嫩光洁,滑美可爱,织腰如细柳,那肥厚的臀部仿似两个小峰一般。
岳剑峡翘起阳物,用手指捏住根上,在她肥厚的臀部使助敲打!只听一阵「啪啪」的声音,不绝于耳。
猛闻一声娇叱,说:「这就叫做擦背吗?」
春兰一翻手臂,将岳剑峡的龟头抓住,同时顺势翻了一个转身。
岳剑峡就在她翻身之际,倏然伸手去搔春兰的腋下。春兰只觉一阵奇痒,不由自主的把握住鸡巴的手一松。
岳剑峡身形一晃,就跃入水中。
春兰心不甘愿,也跟着他跳下水中。
两人在水中追逐了一陴,再跳上石板时。但见石板靠崖壁处,竟然裂开了一扇门。
岳剑峡站在石扳上,伸颈向门内一望。只见那个石室,横直有两丈来宽,四壁都是男女性交的姿势图,每个姿势图的下面,有一张石凳。
一看那些姿势,正是秘籍里第二章所绘的图样。
于是挺身走了进去,刚走了进去,就见石门左边,挂着两块三尺多长的白布,他取下一块,把身上的水渍擦干净。
春兰也跟着他走了进来,她却没有取白布擦身体,只站在师兄的身旁,一双秀目张得圆圆的,望着岳剑峡那个挺起的阳物,一眨不眨。
岳剑峡一边擦身上的水渍,一边向师妹说:
「师妹,赶快取手巾擦干水渍,我们好练功夫。」
「我要你帮我擦。」春兰娇声娇气说。
岳剑峡把擦湿了的白布,往原来的地方一搭,正想去取那块干的,替师妹擦水渍。只见春兰突伸玉腕,握住岳钊峡的手腕,说道:
「就用你擦湿的白布给我擦吧!」
岳剑峡弄不清她这是什么用意,只好把那块刚搭上去湿的白布,重又拿起来,替她擦身上的水溃。
春兰见他把自己身上的水溃,擦干之后,指着第一个男女石像下面的那个石凳说道:
「快坐到那石凳上去。」
岳剑峡把手中的湿白布,住原来的地方一抛,转身向第一双男女石像面前走去他刚走了一步,春兰拿取那块干净的白布,竟然抢先走到石像前。
她将白布折起,垫在石凳上面,才叫师兄坐在上面来。
岳剑峡只好听命行事,端坐在石凳上,准备美女投怀。
春兰两腿一张,就坐在师兄双股之上。她微一低头,纤手握住师兄的龟头,抵住自己的阴唇上,娇躯缓缓的扭动,向师兄胸前靠去。只见岳剑峡那个阳物,就似泥锹钻洞一般,渐渐滑进春兰的桃源洞内。
这时,两人的动作,都非常的温和。岳剑峡搂住师妹的纤腰,春兰搂住师兄的颈子,臀部微微扭动。
他们虽然没有采取猛烈的攻势,但岳剑峡那粗大的龟头,正好抵住了师妹的花心,只觉痒痒的舒适极了。
春兰正欲扭动矫躯,采取攻势,突然想到秘籍上的记述,赶忙又静了下来,沉着应战。
岳剑峡见师妹以逸待劳,只好采取攻势,他双手捧住师妹的臀部,一抽一送的那阴户内立时传出「滋滋」的淫声,但未听到师妹的哼声。
于是问道:「师妹,这个『仙女抱怀』的姿势,妳觉得不快乐吗?」
他一连问了两遍,春兰也没有回答他,还以为自己的动作不够猛烈,于是猛烈抽动起来。
那知道春兰正在按照秘籍上施行收缩肛门吸气止泄的秘法,因此未能答话。
春兰巳觉高潮突起,赶忙吸气收缩子宫,这方法倒也很有效。她猛然一吸气,花心向里面猛缩,正好离开了龟头的摩擦。
她淫水只泄出少许,一吸气立时停止外流,刚好把阴户滋润,而且快乐也幷未减退。
春兰经这试验之后,心中非常的快乐。她把头埋在师兄的肩上,让师兄猛抽猛送。待阴户的淫水,被阳物抽了出来,感觉干燥时,她又让花心挺了出来,和龟头接触,让高潮升华,流出些许淫水滋润阴户后,又吸气把子宫收缩。
岳剑峡抽送了一阵,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,龟头一热,精液竟然射了出来。他猛然一缩肛门吸气,精子倏然而吐。
他惊觉虽快,但精液巳射了少许出来。于是立即停止抽动,将师妹紧紧的搂抱住,让龟头挺在师妹的阴户里面。
不到一盏茶时间,那阳物又坚硬的挺了起来。
他感觉祖师爷传下来的这本秘籍,奇奥无此,若能练到炉火纯青,日御百女,不但不曾感觉疲劳,而且精神会更加充沛。
岳剑峡肩头一晃,意思是要师妹的头抬起来。
春兰见师兄一晃肩头,立即会意,倏然抬起头来,和师兄亲了一个嘴说:
「你是不是又想吃我的口水?」
岳剑峡摇摇头,说:「我感觉师门这部欢喜秘籍,真是奇妙极了。」
「倒是实用得很,你学成之后,有得快乐的了。」
「师妹,难道妳不感到快乐吗?」
「我们女人是最可怜的,嫁鶏随鶏,嫁狗随狗,今日我和你合籍双修,果然是怏乐了,但我纵然练成秘术,幷不能采你的阳补我,而且也不像你们男人可以找别的女人玩,就是给人知道了,也只是批评女人不贞,绝不会说你们男人不对。」
「师妹,请你放心,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,老实说,我的心早就死了,只要我们合藉修成,报了父母大仇,把本门秘籍传了下去,我就要自绝向师父谢罪了。」
「听你这么说,自绝的时间还早呢!将来你修成下山,像你这样英俊的男人,退不知有多少狐狸精缠你呢!」
岳剑峡突然转变话题,说:「师妹,今天我让妳乐个痛快如何?」
「难道又你在秘籍上学会了什么惊人的神术不成?」
「还早呢!我虽然勉强可以控制射精!但不能以精化神,不泄精神固然好,但心情紊乱不安,不能安定。
「那你就该它泄个痛快试试。」
「我倒有这个意思,但不知我射精时,能不能增加妳的快乐。」
「这个我还体会不到,连这一次,我们才来三次呢!第一次我穴内痛得要命!第二次虽然好些,但觉有些酸痛……」
「这次还感觉痛吗?」岳剑峡抢着问说。
春兰摇摇头说:「不痛了。」
「好!我们今天就让它痛痛快快的发泄一次试试。」
说着,抱住春兰的肥臀,猛烈地幌动。
春兰也不再用气功抵抗,幌动娇躯迎合师兄的攻势。只听她娇声娇气的叫说:
「唷!好哥哥……你真行啊!嗯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哎唷!我又流出来啊!」
她的叫声,和阴户内传出来的淫声,凑成一片美妙的音韵。尤其在这四壁不通的石室内,更是动听入耳极了。
岳剑峡扭动臀部,同时抱住师妹的肥臀,一迎一送,那龟头和子宫摩擦得舒适极了。蓦觉浑身一阵酥麻,阳物猛然一挺,阳精就似拔开瓶塞似的射出来。
春兰骤觉花心被热流烫了一下似的,舒适无比,她的淫水,也好像黄河决了堤似的,一泄无余。
她柔声问道:「师兄,你射精了?」
「啊!真舒适。」
「想不到真有这等的快乐,难怪世上每年都要发生很多的风流韵事吶!」
「妳听到皇帝选美没有?还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快乐吗?」
「皇帝选美人。那是最专制,最残忍的事,苍天付与人生的快柒,男女都是一样,他将美人还入皇宫去,供他一人取乐,就算他有御女之术,也不能让选入皇宫中的美女个个得到人生的快乐,那些美女得不到销魂的快乐一是多么的痛苦啊!」
「皇帝好淫,其实对他也没有好处,真正的快乐,还是一夫一妻,你看历代的昏君有几个有儿子的。」
「是啊!我觉得很奇怪,多少有钱的人,虽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,都没有儿子,穷苦的人冢,却是一年一个!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。」
「有钱的人,终日无事,『饱暖多淫欲』是没有孩子生的,穷人一天辛苦,倒头就睡,偶而玩一次兴趣都很浓厚,一碰就中。」
「唷!我们两人这次不是很快乐吗?恐怕我也会生孩子啊!」
「这很难说!但愿一射就中。」
「师兄,你这样年轻就想要孩子,心理有点反常吧。」
岳剑峡长长的叹息一声,说道:
「我岳氏门中,遭奸臣陷害,满门抄斩,只留下我这么一条命根子!奸臣势力很大,我在合藉修成之后,势必下山,为父母雪冤报仇,以尽人子之道,但能否如愿,实不敢想,万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,能够留下一点岳氏门中的骨血,也好传宗接代。
「师兄,别说这些丧气话了,以我们的武功,到京城去取一个奸臣的首级,还不是探囊取物吗?」
岳剑峡蓦觉淫水循着玉茎流向阴囊,倏然把师妹一推,说:
「师妹,快站起来,流出来了。」
春兰的臀部向前一送,柔声说:「别慌,让它在里面泡泡吧。」
「我的玉茎缩了,要滑出来了。」
「你运功使它挺起来吧。」
「师妹,我的内功还未到炉火纯青之境,在急切之间,还没有这等功夫,使它立时挺起来。」
春兰臀部向后一退,低头一望,只见师兄那个阳物,像一条僵死的小虫。那阴毛上和那小虫上,沾满了半透明还盘带粘性的液体。自己的阴唇上,也好似涂了一层薄薄的浆糊。
于是挺身站了起来,说:「师兄,我们去洗干净再来练功。」
岳剑峡点点头,随着站了起来。一看石凳上垫的白布,被淫水浸湿了大半边,比小孩子下的尿还要多。
「师妹,你看我们流出来好多的精水。」
春兰伸手拿起那块骑马布,闪动娇躯,当先向鸳鸯池走去。她走入池中,站在那块青石边,向师兄微微一笑,说:
「你坐在这儿,我帮你洗。」
岳剑峡点点头,便坐在青石上,两脚放入池子中。
春兰左手托着岳剑峡的阳物,右手拿着那块白布,在池中浸湿,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阵。抛去白布,纤指在岳剑峡的玉茎上轻轻地拍了几拍,说:
「乖乖,好宝贝,生气了不要找人家,找妹妹就是,妹妹会给你快乐,会给你甜头。」
岳剑峡听她自言自语的说,不禁暗暗好笑,于是笑说道:
「师妹,妳喜欢它,我割下来交给妳好吗?」
「割下来还有个屁用!」
「将来我要下山替父母报仇,妳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,若不割下来,我就要把它带走了,那你怎么办呢?」
「那等独居荒山的寂寞痛苦,我不敢去想象。」
「我给你预备一件代用之物,你说好不好?」
「稀奇!我没有听说过,有代用的阳物。」
「找一根树枝,削得光光的,若师妹感觉里面骚痒难耐,就用树校插进去,戮戮不是一样的快乐吗?」
「那是淫荡女人的行为。」
「那师妹不肯这样做,一旦分别了又怎么办?」
「只有忍受个中痛苦。」
「物极必反,万一忍受不了,会不会造成不良的后果?」
春兰突然挺身站起来,转过娇躯,和师兄幷排坐在石板上,右臂搭在师兄的肩上,长长叹息一声说:
「你这么一问,我倒想起一个故事来了。」
「什么故事?请你说出来听听。」
春兰略一沉思,说:
「我在家里的时候,听人家说过一个很奇怪的故事,有一对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,丈夫是一个商人,他们结婚不满一个月,丈夫就离别新妇,出门经商去了。」
「那商人的妻子,忍受不了闺中的寂寞,想去偷汉子,是也不是?」
「女人偷汉子的事,多的是,幷不足为奇。」
「不是偷汉子,难道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不成?」
「若没有更奇怪的事情发生,就不成为故事了。」
「我洗耳恭听,请说吧!」
「那位新娘子的丈夫,当时对他的爱妻说,他出门做生意,多则一个月,少则半个月就转同来,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门户,早睡晚起。」
「一个月的时间,转眼就过去了。不说是阴户内骚痒,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肉下来,也能熬过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。」岳剑峡插嘴说。
春兰樱唇一撇,说道:
「你别打岔,让我说下去。但她丈夫出门之后,大概是生意很赚钱,他贪图厚利,竟然忽略了独守空闰的爱妻。」
岳剑峡又忍不住问道:「那个商人的爱妻,忍受不了,自杀死了是不是?」
春兰摇摇头,说:
「不是的!他们虽然各居一地,不能见面,但仍有书信往来!互相安慰,连系感情,互诉相思之苦。」
「那不是很好吗?我们分别之后,我也设法和师妹通信连络。」岳剑峡又插嘴说。
春兰说道:「望梅不能止渴,更使人遐思,我才不愿意和你通信呢!」
「好了,好了,你不愿和我通信,就不通信好了,免得故事重演,你还是继续说故事吧。」岳剑峡一边说,一边抚摸她的乳峰。
春兰斜视了师兄一眼,继续说:
「那位商人的妻子,早晚都盼望丈夫归来,作巫山云雨之情欲,销魂蚀骨的快乐。可是她失望了,一个月二个月,光阴无情的溜了过去,始终未见丈夫返来。」
「两个月的时间,并不算长啊!她难道就等不下去,改嫁了不成?」
「改嫁倒不是改嫁,可是她那阴户内起了变化,听说长了牙齿,那骚痒日甚一日。」
「那个女人真是一个大笨蛋,偷人有失贞节,倒是不应该,难道用根光滑的南傍国戳一戳,止止搔痒都不可以吗?何必忍受这长牙齿的痛苦呢?」
春兰接着继续说:
「那个在外面经商的丈夫,只图赚钱,却把亲爱的新婚妻子忽略了,两年以后才欣然归家。」
「这个商人大概赚了很多的银子回来,两人见面之后,一定是非常高兴。」
岳剑峡说到此,突然顿住,微微一停,似有所悟的噫了一声,继续说:
「唷!我知道了……那个商人一提起回家,便想到亲爱的妻子,连夜专程赶回家来……」
「猜得倒有点对。」春兰淡淡的插嘴说。
岳剑峡继续说:
「他们夫妻见面之后,无异是干柴烈火,那商人恐怕连行装都未卸!就关门大干云雨之欢,消魂蚀骨之乐,他忘记了行百里,忌与女人接触之戒言,结果脱阳而死。是吗?」
「那个商人当夜是死了,但不是脱阳而死!」
「怎会死去的呢?」岳剑峡听了很感惊奇,不自禁的插嘴追问。
「那商人满载银子而归,见了亲爱美丽妻子,那种的高兴,简直是无法形容,于是赶忙借办酒菜,宴请远亲近邻,大大的热闹了一番。待酒醉饭饱,宾客散去之后,他们夫妻才收拾登榻取乐。」



(五)

「久别胜新婚,如果那张床铺不结实,恐怕早被他们压塌呢!」岳剑峡好奇的猜想插嘴说。
春兰听他说的滑稽,忍不住卜滋一笑,说道:
「那是自然的事,又何必要你来猜想呢?」
「将来我们也有这样一个久别重逢的机会,两人的欲火都似火山的爆发,那时干起来,真正的得劲。」岳剑峡想到那久别重逢的情景,又插嘴说。
「我才不愿意你和那商人一样!糊胡涂涂的死了。」
岳剑峡惊奇的问说:「唷!那个商人死了?是怎么死的?」
春兰伸右手握佳师兄那个巳经恢复了活力,挺起来的阳物,淡淡的一笑,说:
「那个男人的阳物,刚刚插进他妻子的小穴里,只听男的『啊唷』一声,还未落下马背,就气绝而死了。」
岳剑峡猜想说:「一定是那个女人不贞,有了情夫,谋财害命。」
「你别胡猜,那个女人倒是一个贞洁的女人。」
「不是他的妻子暗害杀死,怎么会突然死去呢?」
「你别急,听我慢慢的说吧。」
于是继续说道:
「那个商人的妻子,见丈夫突然死去,只急得她慌了手脚,就抱着文夫的尸体号啕大哭,他们的邻居,突然听到哭,都慌忙从被窝里钻出来,匆匆穿上衣服,赶来商人家敲门询问。那商人的妻子在痛哭中,听有人敲门,急急穿上衣服,呜呜咽咽的走去将门打开。一个年老的邻居走进来,问她为何大哭,但女的只是大哭,答不出话来,那个年老的邻居,于是大声叫商人的名字,说:
『阿雄,你为什么……』
话声未落,那妇人说:『他死了。』
那个年老的邻居听了,猛然吃了一惊,赶忙走进他们卧室一看,那个商人竟然血淋淋的躺在床上,阳物齐根不异而飞!死状惨绝了……」
岳剑峡听至此,抢着说:「不是那个女人,把丈夫害死,还有谁人将商人的阳物割去?」
春兰薄嗔,说道:「你就是喜欢这样胡猜,她岂肯把自己心爱的东西割去!」
「既不是她把丈夫割去,她丈夫的阳物又怎么会不翼而飞呢?倒请说个明白看看。」
春兰纤手握着师兄的阳物,用大拇指在龟头上轻轻的摩擦着,说道:
「那个年老的邻居,看到那商人的情形,便问那个女的道:
『是怎么一回事,阳物是怎样被割去呢?』
但那个女人只是号啕大哭,幷不回答。那位年老的邻居,一连问了好几遍,都问不出女人的话来,年老的邻居见既是人命大事,只好去秉告地保,地保来看过之后,见案情严重,立即转告知县,知县看是人命谋杀案,立即带了仵作以及衙役书吏,赶来验尸,将女人押返县府审问。」
岳剑峡问道:「那女人招认谋害亲夫没有?」
春兰摇摇头,说:
「那个女人是一个贞洁妇人,她没有谋害亲夫之心,当然无罪可供,但是那位县太爷,也是一位精明廉洁的父母官,他亲自审问女人四堂,只见女人很伤心的大哭,问不出一点案情,于是将女人押去囚牢,自己便下乡矫装暗访,那个县太爷到商人的邻居访问,不论大小,都众口一词的称赞哪个女人是一个贞洁妇人。
这样一来,那个县太爷当然不能苦打成招,冤枉一个贞洁的人,他决心要把案情弄个水落石出,可是这一件案子,太过摸朔离奇,只把一个精明的县太爷,弄得废寝忘食,也摸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出来。」
春兰话声甫落,只闻一声闷响,由石室内传了出来。这正是练功的信号启示。
岳剑峡虽然想听个消楚,但不能耽搁练功时辰,只好站起身子,走入练功室,和师妹修练欢喜秘籍的神功秘术。
他们师兄妹,走入石洞之后,按照秘籍的进度,继续合藉双修。
这次练的,仍然是坐式姿势合欢,但其姿势却与第一次的姿势,略有不同。
岳剑峡一看那对石像的姿势,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,两膝微张,两臂张开,身子微向后仰,待师妹坐怀。
春兰见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后,娇躯一转,上身微躬,两腿微曲,臀部向后突出,正好背面坐在师兄的大腿上。
岳剑峡右臂搂住师妹的纤腰,左手握住阳具,塞进师妹的阴穴内。
右臂猛地使劲一箍,那根坚硬的阳物,竟然齐根插入阴户之内。于是双臂紧紧的将师妹纤腰搂住。
这个姿势叫做「鸳鸯齐飞」,男的安坐不动,一切功夫,完全由女的表演。
别看这个姿势不神奇,若是没镇力的男女,只要女的施展一两动作,就要双双高潮来临,一泄千里。
春兰见师兄把自己的腰搂紧之后,立即低头瞧望师兄的玉茎。她娇躯一躬,臀部正好向师兄的胯中压去。岳剑峡只觉自巳的阳物,被他师妹折断似的。龟头受子宫下的压力,向下弯去,阴茎被阴唇口逼得向上。
春兰头一低,只觉师兄的龟头,紧紧地抵在子宫壁上,又痛又痒真是舒适,不禁失声喘说:
「唷……唷……痛……痛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快……快……乐……」
她口里哼着,头部猛地向下瞧去。
岳剑峡的阳物本来朝上挺起哟,她这一低头瞧望,随着她低头的势子,向下弯去,他起忙将臀部一挺。
只闻春兰叫说:
「唷……哎唷……妙呀……师门这套秘术……真是神奇呀……唷……师兄……你这一挺把我的穴挺破了……」
岳剑峡为了使师妹更快乐,使阳物直捣花心,下身倏然又是一挺,头同时向后一仰,他这个势子又猛又急,那个龟头正好抵在师妹的花心上。
春兰又是娇声娇气地叫说:
「哎唷……哎唷……我的花心被你捣碎……唷……好爽呵……啊……美呀……师兄……再……再来……一下!」
岳剑峡两臂使劲一搂师妹的纤腰,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紧些,预备再来一下。但他听师妹叫痛,于是问说:
「师妹,妳不是感觉痛吗?」
「唷……我痛得舒适快乐啊!」
岳剑峡一不做二不休,连续地猛挺猛送,只戮得春兰淫水和眼泪幷流,哼声不绝于耳。
「哎唷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哎唷……哎唷……我要溶化了……把这门功夫练完之后……我也活不成了……唷……唷…………」
岳剑峡骤觉师妹的淫水,随着自己的阳物流了下来,于是问说:
「师妹,你流出来了!怎么不用功力禁住?」
「哎唷……我乐得连魂都掉了,忘记了一切的一切,哪还知道用功啊!」
说此,微微一停,又说:「师兄,你停一停,让我来表演吧!」
「好!妳动吧!」
春兰倏然扭动臀部,上身同时晃动,一忽儿低下头去,一忽儿仰了起来。
岳剑峡只觉她的肉洞,紧紧挟住自己的阳物,要连根拔了出来似的,感觉到无比的舒适。猛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,精水好似就要射出来。
他赶紧收缩肛门吸气,仰头斜视,同时闭住呼吸。
春兰突然问说:「师兄,我这样扭动,你觉得舒适吗?」
岳剑情不自禁的答说:「很舒适。」
但他这一说,竟然走了火!精液立时射了出来。
他猛然收了一口气,精水射出来一半就立时中止。他感觉师门这套秘术,非常有效。
春兰蓦觉子宫内被热流烫了一下后便空空无物!于是说道:
「师兄,你把它抽出来了是吗?」
「我射了精了。」
「你怎么不按照师门的秘籍方法施展吸气止窍的功夫呢?」
「我正在闭气行功,答了你一句话,便走火了。」
春兰挺身站了起来!一看那崖石上,流湿了一大片,粉脸一红,说:
「师兄,快练功夫吧!」
岳剑峡没有听懂她话中的含意,皱着眉头,说:
「它还没有回阳,无法继续再练啊!」
「我叫你盘坐练吐纳之术,不是再叫你参欢喜禅,我累得很呢!你就是立时回阳,我也没有这个兴趣陪你。」
她说完之后,立时向鸳鸯池去。
岳剑侠大声说:「师妹,妳又去洗澡吗?」
春兰没有答话,连头也没有回,一直跑了出去。
岳剑峡因为心情还没有镇定下夹!尤其巳功摇了的心精,还没有用气功逼回丹田。于是闭目调息,施展吐纳之术,把阳气逼回丹田。
春兰突然想起秘籍还没有看完,于是转身出去拿那本秘籍来看。她走回昨夜那石床,就连师兄那本秘籍,也一同带来。
她一边走,一边翻阅师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籍。但见所绘着的,都是一些性交姿势图,和石壁列着的石像姿势,完全相同。
她翻了两页,没有再继续翻开看,于是把它合拢来,三步幷作二步,向师兄那儿走去。
她走回原处,见师兄正在闭目施行吐纳之术,将那本正本往师兄的身旁一放,立即坐在师兄师旁边,翻开自己的一部秘籍,仔细再看下去。
春兰看完第二章后,第三章也绘有图样,那些图样,正是男人的阳物图样。
只见第一个图样,龟头冠带圆形,而特别肥大,一如菌状。那包皮退至龟头之后,龟头顶点中央,有一个小小的孔。
她一双秀目盯住在那个图上的阳物,暗自忖道:
「男人的精液,大概就是从这细小孔内射出来的。」
春兰看了一阵,突然站起来,转到师兄的面前,蹲下身子,右手纤指托着师兄的阳物,和图上一对照,竟是一模一样。只是师兄的阳物,勃起时较图上写的尺寸还要长些、大些,不禁心里暗自欢喜,忖道:
「有这样一个好宝贝,这一辈子够我受用的了。」
她芳心里高舆,也不管师兄那个阳物,干不干净,竟然低下头去和阳物亲了一个吻,才站起身来,坐回原处,再仔细的看下去。
但看第二个图样,绘的却是尖头形,长度倒和第一图差不了多少,只是龟头不够大,状如毛笔。
这种形状的龟头,不但形状不好看,就是性交时,龟头的冠状棱肉与阴道壁摩擦力也小,和花心接触不完全。
引不起她的兴趣,略一端详,便翻了过去。
再看第三个图样,乃是绘着一个包头阳物。她对这个阳物也不感舆趣,略一打量,就翻开了。
第四个图样,倒像一个点头型的阳物。
这个阳物和包头阳物,恰恰相反,包皮特别的短,但看图上昼的,当勃起时和龟头连接之处,向后绷紧,弹性很小。
她暗想,这种形的阳物,男女性交时,更不会有乐趣,于是再往下看。
但看第五图,知是一个弯曲形的阳物。
一连绘了两三个图样,幷且有文字详细的注明,大意是:
「在下垂状态时,并无异状,但勃起后不能直伸,性交中男性亦感痛苦,此因是病后的遗症。」
春兰看到最后一个图样,却像一绦小虫,而阳物的根上面,没有长毛,不禁暗暗好笑,忖道:「像这种形状阳物的男人,就算他讨了老婆,谁嫁了他,谁就要痛苦一辈子。」
她看完这一章之后,放下秘籍,也闭目运功调息。
练过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复疲劳,不到一个时辰,岳剑峡的阳物,又活蹦蹦的挺起来了。
转眼一望,只见师妹坐在他的身旁运功调息。不想惊扰她,正想去拿秘籍来研究。
转眼一望,只见秘籍,正摆左自己的面前。
第一、二两章,是睡卧安坐的性交姿势,他巳完全看过。
于是翻到第三章,但见这一章,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图样。
他一看那些图样,竟有九种不同的阴户。
第一个是一般的正确型,图上所绘的分剖解图和全体图两种。
仔细一研究剖解图,但见昼着小阴唇、阴核、阴道,转眼一看全体图,阴户正约在女人两腿的中央。
岳剑峡初次看这种图样,不大习惯了解。于是站起来,转身走到师妹面前,蹲下身去、仔细地看师妹那个宝贝阴户,形状虽然然相同,可是没有师妹活生生的阴户引人。
他一对神目,张得大大的,望着那个引人入胜的阴唇,竟然出了神,好久也没有转动眼珠。
他的举动,春兰早巳知道,但她装作不知,故意把两腿张阕,让他看得清楚。同时,还吸了一口气,让阴唇突然向里面猛收。
岳剑峡看得不住的吞口水,左手托着秘籍,右手突然伸了出去,想去拨开师妹的阴唇,看看里面的形状,是不是和图上一样。
但他的手指,刚要触到阴户时,突然又缩了回来,抬头一望。只见师妹张着对秋水望着他的脸,露着微微笑容。
岳剑峡俊脸飞红,微微一笑,说:「师妹,你运功完毕了吗?」
春兰抿嘴一笑,说:「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吗?」
岳剑峡点点头,说:「我想看看师妹的穴内和这图上登的,是不是一样。」
「你想看就拨开看看,但里面却不容易看得到。」
岳剑峡得到师妹的允许后,胆量突增,倏然放下手中秘籍,用左右两个食指,将师妹的阴户轻轻拨开。
但见阴道很深,子宫壁红红的,湿润润的,却肴不到底部的花心。
春兰见他拨开来,望了又望,问说:「师兄,你看清楚了没有?」
岳剑峡赶忙把手缩了回来,说:
「有意思!有意思!这洞儿看起来很小,却能容受一个很大很长的阳物抽出送进的。」
春兰嬉笑一声,说道:「师兄,你为什么想起要看我的阴户呢?」
岳剑峡抬起放在地上的秘籍,微微一笑,说:
「这秘籍上有阴户的图样,想看看你这个真的和画的是不是一样。」
「你翻开秘籍,我们共同参看好吗?」
岳剑峡站起来,转过身子和师妹幷排坐着,打开秘籍,和师妹共同参着。
春兰看到秘籍上的阴户剖面图,不禁粉脸飞红,但纤指又情不自禁的指着那图上的阴核。
春兰娇笑一声,说:「师兄,你对这种女人,感不感兴趣?」
「师妹,别把我当作登徒子看了,我哪能见一个、想一个呢?」
唇相细述之后,便是描述口相。
女人口小者,其阴道也很狭窄,一般人都知道,口阔阴户大。
这类口小的女人,不但阴户狭小,那阴道之内也是委婉曲折,如同羊肠小道,如不是细长的阳物,决不能深入探擦花心。
春兰突然娇笑一声,说:
「师兄!要是这类阴户的女人,你就好难登堂入室了。」
「师门的秘籍神术,若能练成化境,妙不可言,能收缩放大,随心所欲,何愁不能登堂入室!」
春兰倏然一探臂,抓住岳剑峡的阳物,说道:
「等你练戍功夫后,我要把它割了下来,免得你自我得意。」
岳剑峡微微一笑,说道:
「师妹若肯把它割下,我绝不反抗。恐怕师妹不舍得了,它虽是长在我身上,但却是师妹的恩物呢!」
「我要把它剖下来,吞进肚去。」
「上吞却没有下吞的快乐,师妹对它的口味,恐不在上面吧!」
春兰猛然握紧岳剑峡的阳物,说:「你别仗着他,傲然自得,不信我就把它扭掉!」说着,使劲向下一拉。
岳剑峡被她拉得痛得直流眼泪,告饶说:「师妹,以后我不敢调皮了!饶了我吧。」
春兰卜滋一笑,说道:「师兄,你也没有种,一点痛苦都熬不住,其实,我的心里比你还要疼爱它呢!」
岳剑峡吃了一次亏,不愿再和她斗嘴,于是放眼继续参看秘籍。
嘴阔之女人,阴户形如田螺。
阴唇甚大,内部却窄小,一但和男性交合,阴唇会动会收缩,腔道将龟头紧紧地包住,一缩一放,乐趣无穷。
岳剑峡看完之后!不自禁的大笑一声,说:
「如果男人娶得这烦型阴户的女子,终身幸福无穷。」
话声甫落,只见春兰的玉掌突伸,猛然一掌掴在岳剑峡的俊脸上,掴得眼冒金星,火辣辣的生痛。
岳剑峡突然挺身站起,圆张神目,注视着师妹,怒说:
「妳怎么无缘无故就动手打人,这像什么话?」
春兰也不示弱,跟着站起娇躯,秀眉一扬,冷哼一声,说道:
「你想怎么样?难道我打的不应该吗?」
「妳这等蛮横的女人,我不但没见过,运听都没有听说过,今天我若不是……
春兰冷笑一声,打断他的话声,接着说:「你不肯饶我,是也不是?」
岳剑峡点点头,说:
「我不是看在师父的份上,就是和你闹翻,也要教训教训你这个蛮横不讲理的女子。」



(六)

春兰娇躯一幌,同时右臂疾伸,猛向岳剑峡的脸上打去。
岳剑峡见她来势凶猛,赶忙横跨两步,怒喝道:「师妹!妳真要动手?」
「谁和你闹着玩!」娇躯倏然一转,右腿猛然踢向师兄的肚腹。
她这种攻势,异常敏捷,而且好似动了真火,踢出的势道!猛攻要害。
岳剑峡涵养虽然深厚,也难忍下这口闷气。倏然把手中的秘籍,向右壁边抛了出去,右手同时向下一砌,倏削春兰的玉腿。
春兰眼明身快,玉腿倏然撤回,双臂猛然一抬,一招两式,右手食指疾点岳剑峡的肺海穴,主掌猛削他的手肘。
岳剑峡向后疾腿一步,让过她的猛攻,大喝一声:「师妹,你要拼命是吗?」
春兰一声不响,掌腿齐施,一招紧似一招,每一招每一式,都指向他的要害。
岳剑峡虽然蹙的满肚子都是火,但不能和师妹一般的见识,拼命反击。他一边避让,一边思忖着对付的方法。
忽然灵机一动,忖道:
「我得想一个出奇制胜的绝招,把她制服方行。」
念转慧生,倏然施展七星换位的易法,闪到春兰的身后,双臂一张,猛然将她的娇躯抱住。
春兰想不到师兄的身法,这等的快速,想闪让巳来不及。但满肚子的醋劲!又没有消失,只好曲起玉腿,向身后乱踢,纤指在师兄的手臂上乱抓。
岳剑峡见计得逞,立即抓住机会,用自己的下部,紧紧地挨着师妹的肛门。阳物虽然未翘起,但耻毛在肛门口不停地摩擦,也是相当的够刺激。同时,他两只粗大的手掌,按着师妹的乳上,一阵乱揉。
这两个部门,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。春兰虽是满腹的醋劲,一肚子的怒火,经他这么一抱、一揉、一摩擦的三部曲挑拨,浑身都酥软了,劲道全失,向后踢的腿,纤手抓臂,都没有一点劲道了。
岳剑峡的嘴唇凑在她的耳边,柔声说道:「师妹,还生我的气吗?」
春兰掉转头过来,嘟起香唇,说:「你坏死了……」
说此,微微一顿,又说道:「快放手,不然我要咬你了!」
岳剑峡搂得更紧,摩揉更烈,朗笑一声,说道:「师妹!妳要咬我的什么?」
春兰微微一顿,答说:「我要咬你的鼻子。」
「鼻子太短,你咬的不舒适,还是咬……」岳剑峡说此突然顿住。
这时,岳剑峡的阳物,经过一阵摩擦之后,巳经挺了起来,龟头正好顶在春兰的阴唇口,她的阴户内淫水一滴一滴的流下来。
春兰见师兄说俏皮话,倏一躬身,伸手抓住他的阳物,说道:
「你不放手,我就把它拔了出来。」
说着,猛然使劲一拉。
岳剑峡虽然感觉有些痛!但在这等的时侯,却不能求饶。忍住心中的痛苦,微微一笑,说:「只要愿意,我也不吝啬。」
春兰真是又气又痒,心中虽然想使劲再拔,但觉里面的骚痒,又下不了这个狠心,索性抓住龟头,塞进自己的阴户内。
岳剑峡就势一曲腿,猛力向前一挺,笑说:
「师妹,这『隔山咬物』的滋味不错吧?」
春兰娇躯向前一倾,臀部同时向后一耸,娇声说:「厚脸皮!」
岳剑峡见师妹的怒气巳消,也不得不卖力了。于是两条粗大的手臂,缓缓地向下移动,搂住她肚腹之下,大腿之上,同时扭动臀部,采取猛烈的攻势。
这时,春兰好似一头绵羊,任由师兄宰割,一点醋劲也没有了,口内微微哼出来快乐的淫声。
这一阵剧烈的肉搏战,打得春兰一败涂地,士气全失,只是哼着:
「哎唷……哎唷……你……坏死了……哎唷……我投降了……」
岳剑峡俏皮地说:「师妹,还想要拔出来吗?」
「你别自鸣得意,总有那么一天,我要把它割了下来下酒。」
「恐怕你吃不下去,要吐了出来啊!」
「吐就吐。」
说着,两腿突然挟紧,肚腹向前猛挺。
岳剑峡骤觉阳物脱出阴户,被她的大腿挟着向前拔去,赶忙把两臂一放,笑说:
「师妹,它没有被你咬断,恐怕要被你挟断了。」
春兰转过娇躯,含情脉脉的望着师兄被掴手掌的面颊上。只见师兄的脸上,还有五条纤小的痕印,伸手在他睑上径轻地抚摸了一下,说:
「师兄,还感觉痛吗?」
岳剑峡微微一笑,说:「打在我的脸上,痛在师妹的心里,你忍心就是再打上一个耳光也不要紧的。」
「谁疼你?厚脸皮!」春兰嘟起小嘴说。
「妳不疼我,疼它还不是一样。」岳剑峡低下头,手指着自己翘起的阳物说。
「你别仗着你有本钱,就可欺负我了。」
「我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互相敬爱。」
春兰突然板起脸,说道:「吃亏的都是我们女人,想起来,我真想把你的脸划破。」
岳剑峡伸长颈子,笑说:
「师妹,请动手吧,为了尊重我们的爱情,我愿意变成一个丑八怪。」
春兰圆张一对秀目,注视着师兄那张俊脸有倾,突然一咬银牙,说:
「你这张俊脸不毁去,将来不知要颠狂多少女人。」
说着,猛然一伸手,又恨恨的在师兄左面颊上,掴了一个耳光。
她掴过师兄的耳光后,心中又觉气,而又感觉心痛,这个气好似无法发泄。猛然一转头,看见抛在石壁边的秘籍,倏地晃动娇躯,抬起秘宸,说道:
「我要把这部秘籍毁去,放火烧了它,免得你以后下山,专找这类型的女人求欲,把我孤守寂寞的苦命人忘了。」
说着,双手捏着秘籍,作势去要毁去。一部奇妙的秘籍,眼看就要变成碎片。
岳剑峡见状,吓得机伶伶打几个寒战,不由分说,左掌护胸,右掌遥遥推去,拍向春兰的乳根大穴。
春兰娇躯一闪,以移形换位易法,飘落一旁,高声大叫道:
「师兄,如不停手,那么莫怪小妹毒辣,立将秘籍毁去,再与你见个高低。」
岳剑峡深知师妹的个性倔强,说一不二。自己如真想凭借武功,夺下她手中的秘籍,别说没有必胜的把握,即算是真能胜她半招一式,势必造成两败俱伤。
那时,如果万一真把秘籍毁去,目己一身艺业当然完全成空,而水昌派也必由此灭迹武林!
忖念至此,不由得垂下头,重重的叹了口气,面容十分悲楚的说道:
「师妹,妳这是何苦!」
春兰卜滋一笑,胸前一对高耸的肉球,随着春兰断续的,笑声,颤巍巍地如万顷波浪。她扬扬手中的秘籍,吃吃地笑道:
「就是为了你那张漂亮的俊脸!」
岳剑峡闻言一楞,继之淡然一笑,道:
「师妹如是不放心小兄,干脆让我把这副面容毁去,免得师妹今后再疑神疑鬼了。」
岳剑峡说完,俯身挣起一片尖楞光滑石头,同手翻腕,真个猛力的向自己脸颊上划去!
说时迟,那时快!春兰纤腰一拧,疾矢无伦的踪到岳剑峡面前,伸手抓住他的右臂,哀怨欲绝的娇呼一声:
「师兄……」
春兰话未完,即踪体入怀,双臂搂着岳剑峡的颈子,送上一个香甜的热吻。
「师妹为何又不毁我毁去这副面容?」岳剑峡十分不解的问。
「不要嘛,师兄!」
「那你是不怕我留着这张脸,等艺成下山之后,去找别的女人了?」
「嗯!哼……」
春兰身子一扭动,风情撩人的在他的脸上一阵狂吻!
岳剑峡被吻得全身痒麻麻的,双手揉拈着她的奶子,不住的暗暗想道:
「女人的心,真是善变!不一秒钟竟然推翻上一秒钟的决定,刚才明明口口声声的要毁去秘籍,现在却又这般温柔,这种心理,实在令人难以捉摸!」
岳剑峡想到这里,眉峰突然一皱,眉眼闪过一层阴险的微笑。但转瞬即逝,他好似做了一个极大的决定,只是未被春兰发觉。
「师兄,你看它又翘起来了!我们还是参修秘籍,开始行功吧!」
春兰说着,伸手抓住鸡巴,就上下的开始套动。
岳剑峡低头一看,见自己的阳物,直挺地在两胯中间,露楞跳脑,紫光鲜艳!马眼中有一滴白色晶明的液体,一挺一挺,有如狂啸怒马!
由于岳剑峡自始遵照秘籍所示行功,吐纳功力巳达六成,故阳物此刻显得比昨日更加粗大。
于是,他一只手扳着春兰的双肩,用嘴含着她的奶头,没命的吮服。另一只手伸到她的阴户,用三个手指,插进肉洞一阵搅动!
春兰经不起如此的挑弄,浑身一阵酥麻,淫水随手指流出。
她更是娇声浪语,哼道:
「师哥哥!你轻一点吮我的奶头,还有那手,搅得我的小穴痒死了!你看看秘籍上,我应该用什么姿势?」
岳剑峡剩出一手,打开秘籍。见第三章第七节左写着:
「女子在妊娠期间,大多都性欲亢进,快情倍增!惟稍不留意!有招来流产之大不幸!」
「师兄,孕妇有什磨好看,再说我又没怀孕,还是另看别的吧!」
春兰处处表现出任性。
就是因为她过于任性,再加欲念攻心,慧心一泯,才几乎种下一生的恨事!
岳剑峡望着春兰,含笑说道:
「师门秘籍,每一付都含无上奥秘,我们倾力参研,尚且不能窥测其万一,何况我们再略而不看,实有愧历代祖师创秘之意!」
「不来了!总是把历代祖师爷搬出来!我又不是叛师,难道你老是用大帽子卡我作甚?」
春兰赌气,就要起身,表示不再和他合作。
「好妹妹,我那敢用历代祖师的名义压你,我只是说说,看你,又生气了!来吧!……」
岳剑峡一面说话,一面用动作使其就范。
一只手在她的阴户里搅、揉、抽、插、顶、五功俱全,弄得春兰身骨子直打寒颤,也许她真的浪极,她哼哼哎哎的说道:
「师兄,你轻一点弄,我吃不消了!哎唷……我的亲哥!你要看,你就接着往下看吧!看完后快一点给我的小穴插插,我痒得难受啊!」
岳剑峡再细看秘籍之上的注解:
「孕妇在九个月后,按生理因素,性行为应严加禁绝,否则,立有引起破水或早产之危险!
故本门弟子,应力求避免,如不得巳,亦应审慎行事。
采下列之法,导气归阳,免伤精灵。
一:孕妇高卧,平始床内,两腿高举,左右分开,阴户自然张开!男的站立,两手扶其两股,阳物磨研挑擦,轻进浅入,不可猛撞,顿饭光景,孕妇自然呼叫,淫水流出,此刻,收气挺胸,纳阴气于丹田,上十二重楼,经二十四周天,通达三花聚顶!
二:男的乎坐,两腿伸直,上房微微斜依,孕妇背面相对,两腿分开,跨于男的腿间,套进阳物,自动抽送。
男的不时吐气开声,以接女的阴精!
周而复始,即可完成。」
岳剑峡看的有劲,突听师妹浪声娇语的说道:
「师哥,你看完没有?妹的小穴实在……吃不消了……行行好!用鸡巴给我插插吧!哎哎……哎呀……师哥哥……你的手……哎哎……你的鶏巴肿胀了……还不快!插我的小穴……我就要泄出身子了……哎哎……师哥……哎唷……嗯……」
岳剑峡被春兰呼叫的目摇心荡,欲火狂炽。但他在心灵中对师妹的一切,却也已深俱戒心!
他要乘机,展下杀手,使她永远再不能酱心醋意的约束自己!
谁知岳剑峡这一念之差,造成了武林中无边杀劫,也给平静的江湖带来一片腥风血雨。
岳剑峡在欲火难禁之下,参照上述姿势,平伸双腿,挺直阳物,让师妹春兰坐在他的大腿上,背面相对,套住他的鶏巴。
由于岳剑峡已窥秘籍真传,阳物特别粗大。春兰看见自己的小穴,已完全吞没了他的阳物,胀得那小穴满满的,全身一阵酥麻,淫水汨汨流出。
岳剑峡两手抱着春兰的纤腰,帮助她上下的抽送。
春兰更是施展混身解数,左右摇幌,前后摆动,口里不住的直叫:
「亲师哥哥……这真是大好了……哎唷……你往里顶一下……啊啊……就是那地方痒……哎哎……顶住它……我在上面磨擦……哎唷……好哥哥……太……太好了!我的亲哥……你这么会入……哎呀……爽爽了!」
岳剑峡按秘籍所示,一会闭目吸气,一会吐气开声。
春兰一个劲的在上面抽送,除了嗯嗯哼哼的浪叫,小穴里的淫水,流了岳剑峡两大腿,发出「卜滋卜滋」的响声!
二人一阵掀腾,足足有两个时辰。
岳剑峡每次在全身舒畅之际,必行吐纳之术,将阳精逼回内腑!不使其泄出,故阳物始终坚硬如饿。
春兰本来也可以按着秘籍所示,所采阳补阴之功。怎奈小妮子灵慧已失,欲火攻心,只顾眼前一时快乐,造成终身遗恨。
她没命的摇动、没命的抽送,只待全身酥软,仍旧颤声狂呼。
「亲哥哥……你入死我吧……我从没有今天这样快活……哎……我不行了……流……流了六次水了……哎哎……亲哥……我要死……哎哎……你不要再动……让我自己来吧……卜滋……卜滋……哎哎……太好了……太好了……」
正当春兰没命的呼叫,欲仙欲死之际,岳剑峡伸出右手,朝准她的气海大穴,轻轻的一点。
春兰身子猛然一颤,小穴内的淫水,如溃堤之洞,一泄如注。她双眼一闭,紧咬嘴唇,身子不住发抖,软瘫在岳剑峡的怀里不能动弹。
可怜的春兰姑娘,正在如痴如醉当儿,那里料到已遭师兄的毒手!
岳剑峡一举得手,心中狂喜,赶快抽出阳物,放下春兰,也顾不得阳物上湿淋淋、腻滑滑,举手就想发功将师妹震毙。
但脑海闪过几个念头,转念一想:如此一击,秘籍上许多双修之术,就无法完成。反正她的武功巳废,谅她也不会再生枝节,不如暂时留她一命,待完成秘籍之后再说!
忖念至此,岳剑峡狡猾的看了瘫痪在石床上的春兰一眼,嘴角上飘过一层得意的微笑,独自坐在一边,打坐行功。
俗话说:山中无岁月!
岳剑峡春兰二人闭关双修,谁也不知道过去多少时日。只是隆乳石像的乳汁巳尽,二人知道闭关期限,当在一、二日之间了。
想到出关之后的美丽远景,心中自是狂喜。
只可惜春兰姑娘,此刻只知陶醉在性交的欢娱中,仍不察觉自己武功,巳被她心爱的人暗中废去。
依她个性的倔强,一旦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废,还不知怎样伤心欲绝!
这边的岳剑峡红光满面,灵台清明,双眼发出精光四射,显然他巳习得秘籍上所载真传了。
再看春兰!情况却全然不同。她双眸深陷,面颊黄瘦,形同桎梏。
由于亏损阴精大多,致令起坐都感觉无力,只是可怜她尚不了解目己的武功被废,只道是贪欢,房事过度!
本来春兰黯慧聪明,伶俐绝顶,武功也在岳剑峡伯仲之间。怎奈她一时胡涂,迷恋师兄,陷入欲海狂潮之中。更加个性倔强,处处都要约束岳剑峡,致岳剑峡对她由爱生厌、由厌变恨,才暗下毒手,造成一场祸患。
后果几乎至使整个武林为之天翻地覆,这又岂是岳剑峡始料所及?
天地之间,所有事理,一半出于造化,一半实在人为。
「师兄,出关之后,你几时下山报仇?我身子酸软,恐怕不能与你同行。」
春兰神情黯然,但仍旧无限温情的关怀岳剑峡。
岳剑峡闻言,哈哈狂笑,笑得春兰心头一震,赶忙抬头。一看岳剑峡那副冷傲神情,心知有些不对。
六、七年来,自己和师兄影随形从、寸步不离,从未见他如此冷傲,今日何以出此傲态横情,难道自己有甚不对?
故而又向岳剑侠问道:
「师兄,怎的突然一阵狂笑?可是发现什么奇迹?还是觉得小妹……」
「师妹!」
岳剑峡二目炯炯,神光暴射,截断春兰的话语,朗朗说道:
「师妹,你是真心爱我岳剑峡?」
「啊!难道师兄不相信?」
春兰哪晓得岳剑峡问话的目的。
「那么,今后为兄行道江湖,如真碰上可爱美女,要和她寻欢取乐,师妹,会不会吃醋?」
岳剑峡一改善良性格,显得无比阴险,显然他是用这话来试探春兰的真情。



(七)

春兰粉面气得一阵娇红,杏眼圆张,冷冷说道:
「师兄如果真的忘了小妹,去找别的女人,那小妹首先就杀了那淫娃荡妇,再找你一块拼命!」
「哈哈哈……」
「你无故发笑什么?难道我讲的不对吗?」春兰气势凌人。
「师妹,此念你今生休想了。」
「什么?」
「师妹你可知道你的武功已全被废掉了?」
这句话听得春兰头脑「嗡」的一声。
最初尚且不信,继之略行运气,果知他其言不虚!
这才银牙紧咬,破口大骂:
「岳剑侠,你这叛师离道,丧心病狂的贼人,先师地下有知,亦将不会饶你,不要说我的武功被你废掉,就是化成厉鬼、也要向你讨还血债,替死去的恩师清理门户。」
春兰简直就像疯了一般,站起身来,长发披肩,赤身裸体,摇摇幌幌,向岳剑峡扑去。
就在此时,石门隆隆声起。岳剑峡回头一看,洞门业巳启开。再看春兰,泪珠如雨,巳拼命向自己扑来,遂厉声喝道:
「师妹,若不念你同师习艺之情,今日定当让你一命归西,且看在恩师份上,留你一个全尸……」
岳剑峡说罢,五指轻弹,隔空打穴,点了春兰各处穴道,春兰一下栽倒石地。
岳剑峡纵声狂笑,身形一幌,灵捷无比的腾出洞门,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。
春兰素来好强,连恨带气,一口气吐了出来,竟然晕了过去。
大约一盏茶工夫,春兰一口粘痰吐出唇边,见洞内一片黑暗,人虽然清醒,洞门也已大开着,赤裸之身躺卧冰冷的岩石地面却不能动弹,不觉悲从中生,放声大哭起来。
哭!我们都知道,它幷不代表弱者的行为,更不是俗称的女人专利!
可怜的春兰,此时此地除了等死,还可奈何!
就在岳剑峡踪落九华绝顶不久,天台峰上怪事又生了。
原来,岳剑峡刚展身形,跃落天台峰。
从那青冢旁边的一棵参天古松之上,飘落一个白发老僧。
从他落地无声,点尘不惊的动作上,就可以知道这老僧的轻功巳达上乘境界。
这白发老僧是谁?
晓星残月,他来天台峰做什么?
他能否发现困死在秘洞中的春兰姑娘?
一切都令人莫测高深,不过,有一点可以告话诸位,这白发老僧,确实是武林中有名内家高手,只因时机尚未成熟,这里只好暂且不提。
且说岳剑峡,踪下卧龙山天台峰,也不辨认方向,就一阵没命的狂奔……
至到日巳西偏,额角见汗,他才稍微的放慢脚步。
他一面走,一面低着头沉思。
六、七年来,自己总算学会了水昌派的镇山秘籍。今后,天南地北任我行,倒真要找上几位风华绝代的美娃娇娘,享乐一番。
只是,自古江湖向来多险,万一碰到武林中人,自己又以什么面目和师承与之相见?
再说自己这「剑峡」音同「见笑」二字,实在也不太雅观。
想到这里,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尘师太,过于的庸俗了。
正行之阎,突闻一阵雁鸣!
岳剑峡不竟然的抬头一看,一群大雁,正一字排开,振翼南飞。
这群南飞的雁儿,竟触了他的灵智,他喃喃道:
「雁儿无家,却终日四海飞翱,管他什么天上地上抑或东西南北,到处都可以任意栖身,我岳剑峡何不跟雁儿一样,来一个四海仿游,会一会各处的美娘娇娃。
那我干脆就叫『南飞雁』吧!」
南飞雁一身衣布长衫,风流潇洒至极,英姿勃勃的站在河边,眼望着江心的一叶扁舟。那扁舟之上,坐着一位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。
大约二十五、六,明眸皓齿,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风情,时常出现在她的眉稍和嘴边,令人看了,就如同失了三魂七魄,不能自己。
那叶扁舟,在黑衣女子,操纵下,划出滚滚的浪花,沿江而下。
也许那黑衣女子故意卖弄,只见她坐在舟中,轻展歌喉,放声而歌:
「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」
这银铃似的歌声,清脆的就像银盘走珠,洒向飘飘渺渺的长山……
南飞雁不临便罢,一听之下,哪能再舍意马!心中不由得一阵喝彩。
「淮阴美女,的确不俗!」
他也踪下江边的一叶小舟,缓缓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荡去。
在这途中,南飞雁也唱了一首歌曲,那歌词是:
「白浪翻南飞雁无语苍天卿何与江水流连」
歌词刚刚唱完,两舟业已相近。
南飞雁双目精茫四射,凝视着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。
黑衣女子也循歌声偷看这不速而来英姿绝伦的美少年。
眼看两舟巳靠近,南飞雁身形一扭,施展登萍渡水的绝顶轻功,踪上黑衣女子的船中。
黑衣女子花容变色,吓得全身发抖,低垂着头不敢多望一眼。
南飞雁整整长衫,一揖礼上,口中朗朗说道:
「南飞雁冒昧登舟,惊扰芳驾,万祈姑娘宽恕则是!」
黑衣女惊魂甫毕,偷看一眼南飞雁,芳心不由得一阵荡漾,心道:
「人世间何有这样俊俏的美男子!」
她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晴,待至杏眼再张,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年原来是一个英气勃勃,俊俏无伦的男子。
一缕芳心,已暗暗地倾倒南飞雁的身上。
黑衣女子闪动长长的眉睫,露出一双明澈如水的眼睛,唇边含春,轻盈一笑,说道:
「相公何方高人?怎的突来贱妾舟中?又有甚见教?」
黑衣女子欠身敛妊有礼,但她的一双杏眼,却始终未再离开南飞雁那张俊脸。
南飞雁朗声一笑,躬身又是一礼,抬头说道:
「在下南飞雁,卧龙山人氏,适才操舟闲荡,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,歌中正含在下绌名,沉醉之下,贸然登丹,致有惊芳驾,深望小姐宽恕。」
水昌派的弟子,对付女人有其专门的一套。
黑衣女子复又盈盈下拜,回目一笑,真是百媚横生,她娇啼莺啭的说道:
「贱妾解氏,因一时无聊,随口漫吟,不成韵律,难当识者一笑,公子谬赞,贱妾更觉腴颜,如蒙不弃。可请至舍下一叙。」
「惊扰芳驾,巳觉寸心难安,如再登府打扰恐有些不太方便吧!」
南飞雁到底口快。
解氏纤手掩面、卜滋一笑,指指芦荷深处几间茅屋,说道:
「相公乃世外高人,寒舍简陋、不成敬意,公子如不弃下顾,家中只有老母一人,且巳年近七旬,目花耳聋,拙夫出外经商,三年来杳无音信,唉……」
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语!只是说了一半,便轻轻的叹了口气,住口不言。
她雨只杏眼,望着白色的浪花!似有无限的愁怅。
南飞雁那肯放过这种机会,风流巳极的朗声笑道:
「在下三生有幸,淮水之上,能睹小姐仙颜,心愿已足,小姐如有需用之处,南飞雁纵粉身碎骨,在所不辞,现在我恭敬不如从命,那就让我替妳操舟!」
南飞雁来至船尾,伸手抓着舵杆。
也许他是有心,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。解氏羞得粉面娇红,低垂臻首,娇笑不巳……
南飞雁握着解氏玉手,觉又软又滑,心中摇荡,不能把持,他竟低声呼道:
「姐姐行行好事,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……」
他的话尚未说完,解氏巳抽回左手,正色说道:
「相公如此性急?舍下离此不远,难道……」
南飞雁自知失态,看看小舟离岸边不远,赶紧弃了舵柄,走前一步,伸手抱起解氏,腾身而起,踪上岸头。
解氏芳心鹿撞,刚想挣扎,南飞雁巳将舌尖吐进她的口中。
解氏本是久旱花朵,眼见南飞雁如此潇洒风流,芳心早巳暗许。
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,恐怕早就和他在舟***效于飞,同落巫山了。
此时,见南飞雁的舌尖,巳拨开自己的牙关,浑身一阵酥甜,索性以舌尖抵住舌尖,但她仍不住娇哼道:
「公子,光天化日被人发现不好,赶忙放下小奴,进室之后……奴家给你……就是了。」
南飞雁这时幷末听命,仍一面热烈的吻着解氏,一面施展轻身术。几个闪跃,巳来至茅屋门首。
「公子,请快把我放下,免得让妈妈看见。」解氏几乎接近哀求。
南飞雁一阵拼命的热吻之后,才轻轻的放下解氏。
解氏略一整衣,让南飞雁入屋中坐下,和她母亲略一寒喧,便领南飞雁进到内屋。
南飞雁反手掩上屋门,抱起解氏,低低的哀求道:「姐姐……」
解氏不让他说话,自动的送上两片红唇。
南飞雁伸手就脱解氏的上衣,解氏早巳春心大动,星眼微闭,一无反应的躺在南飞雁的怀里。直到他用手捏弄她两颗软硬有致的奶头,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时,这才哼出:
「南哥哥,你也脱衣服吧,我受不了啦!我只觉得我浑身奇痒难忍,你摸摸我裤内的小穴,巳经有很多浪水流出来了!南哥哥,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未曾享受过这滋味嘛!哎哎……」
解氏终于由说话转为呻吟。
南飞雁且不理她吟些什么,只是一件件的脱她的衣服。
待至脱得只剩下一条红色的内裤,两只大眼不停的上下反复细看解氏横陈的玉体。
只见解氏的浑身上下,光洁柔软,连一点小斑痕都找不出。
特别是两个鼓鼓的奶子,比起师妹春兰,犹自不同,它富有特别的弹性,按下去马上会弹回来。
「嘻嘻!像这对润白光滑的奶子,真是天下难寻!风门淮阴美女,果真有点意思,嘻嘻!」
南飞雁似是自语,又像在赞美。
对着解氏那身冰肌玉骨,吹弹得破的娇肤,不免欲念大动!伸手连她贴身的一条内裤也脱了下去。
丰满雪白的大腿,中间闪出一条长不足二寸的肉缝!吋缝四周,长满了黑色的阴毛。
「嘻嘻!」
南飞雁笑着,一只手轻轻的扳起解氏一只白生生的大腿,一只手轻按解氏小腹下隆起的阴门。
久旱逢甘雨,解氏浑身痉挛,星眼微闭,轻咬银牙,似哼哼又非哼哼,说呻吟又不是呻吟,那种难挨难禁的样子,实在令人消魂。
「南哥哥……快脱去你的衣服吧……我巳经等不得啦……哎唷……我那小穴里面……有虫子在爬……我痒死了……不行了……南哥哥……给我啦!」
解氏星眼蒙胧中,误把南飞雁的手指当成小虫。
而南飞雁的一条食指,他真的如小虫一般,在她红润鲜艳的小穴中,轻轻的按摩、轻轻的揉搓、轻轻的上下左右搅合。
久旷三年的解氏,怎经得起如此的挑弄。
只见她呼服急促,想必欲火攻心,星跟朦胧,肾气全至,口中呢喃,如小鸟叫春。玉臂伸舒,就要去脱南飞雁的衣裤。
南飞雁看解氏经巳浪极,这才动手脱去长衫,又脱去衣裤。
眼看衣服全部脱光,而他的阳物仍然软垂未起,这就把一个饥渴欲死的解氏,活活的急煞。
星眸倒竖,瞟给南飞雁一个白眼,是爱是恨,都无从辨认。
忽的挪过娇躯,两只纤细玉手,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,握住这睡不醒的阳物,一阵幌摇、一阵抚摸。
南飞雁闭住一口真气,故意不使它翘起,还一个劲的只顾抓住解氏的奶子,没了命的揉搓。
就更使解氏难受,久久仍不见南飞雁的鸡巴翘起,芳心中被一股欲火烧得就要跳出,她恨声的说道:
「好哥哥,我挑弄这久,那货都死也不理,你看我的小穴,巳经流了不知多少淫水……哎哎……这怎么办呢?」
南飞雁只是嘻嘻一笑,看着解氏那双饥渴的双眼,摇摇头,表示无可奈何。
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,娇嗔万状的说:
「南哥哥,你坏死了,第一次就这样摆布人家!你好意思吗?你如果再故意这样!我就不来了!」
解氏娇柔造作,南飞雁则笑着说道:
「好姐姐,刚才妳还说我性急,看妳现在却急成这个样子!它不翘起,我有何法,不如等会再玩吧!」
解氏闻言,娇羞万状的抬起一双粉臂,朝着南飞雁的前胸一阵擂打!口中不住的笑骂道:
「你这害死人的冤家,把人家弄成这个样子,反说人家性急,你如再不叫它翘起来,看我饶了你才怪!」
撒娇纳情,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本领,但是碰到南飞雁这个煞星,却有点失灵。
南飞雁笑道:「好好,妳先舐舐,看能不能翘起?」
「我不来,脏死了!」解氏娇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。
本来很早就想用口给他舐舐,那独有的矜持,却使她未敢主动。今见南飞雁要求,心中自是狂喜,可是女人就是这样,心里愿意,口头上却说不高舆。
「好好,妳不来就算!」南飞雁故意表示不在乎。
「它脏嘛,南哥哥!」解氏也故做娇态。
「脏?」
「嗯!」
「那该我先舐舐妳的小穴,看脏也不脏!」
南飞雁故意整她,说着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穴。
「哎唷!不行!人家已经吃不消了!刚才被你的坏手指弄得奇痒难耐,如今还像有虫子爬一样,我求求你,下次再舐。」
解氏经南飞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经欲火攻心,奇痒难禁,穴中就像有万千条小虫爬一样,淫水一个劲的老向外流。如今听南飞雁不用鸡巴,反用舌尖替她舐,她恐怕实在受不了,才向南飞雁告饶。
望着他那软绵累垂的阳物,脸上一阵火热,以半开玩笑的口吻继续说道:
「你呀,反正坏透了,现在我就替你含含,它要是再不起来,看我不把它一口咬下来才怪。」
解氏说完,低头就要去含那龟头。
可是南飞雁却故意一放小肚子,两手急速的抓住鶏巴,向两腿之间一挟,笑着说道:
「不行,不行!妳要是真的把它咬掉,我就不能让妳舐。」
南飞雁也真会整女人,解氏被他那种滑稽的样子,逗得卜滋一笑,恨恨的瞟了他一个白眼。且不说话,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。
南飞雁经不起解氏探索,两腿一分,露出那货。解氏伸手抓住,俯下身,张开小口,含住了龟头,用轻巧的舌尖,先舐那马眼。
南飞雁因习得秘籍上的真传,对于阳物的勃起软垂,放发都能随心。
眼看解氏口含龟头,来回吮吸,巳有一顿饭光景,南飞雁才吐出一口气,使软垂的阳物,多少有点坚硬。
解氏觉得阳物比刚才有点坚硬,自是心下暗喜。
她满以为他的鶏巴再死心眼,也抵不住她挑弄的舌尖,遂又加劲的一阵吮吸。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,舐那龟棱,然后就满满含着上下吞吐,上下吮吸,「滋滋」有声。
继之含着左右搏摔,圆圈转悠。
甚至干脆吐出龟头,以尖尖的三个手指拿着,在粉面上一阵摩擦。
看看快有起色,南飞雁则一只手拈弄着解氏的奶子,觉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翁一样任他摸玩揉捏,一放手即还原状。
除了润嫩之外,再加上弹性,比起春兰那硬崩崩的奶子,有意思多了。
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过,沿着股沟,摸向她的阴户。
解氏吐出鶏巴头,长长的嘘了口气,娇喘的说:
「我的亲哥,你要是再这样捉弄我,我就不来了!你看……」
解氏的脸一缸,两腿一挟,指指她的阴户继续说:
「你看,我的浪水流出来好多,你这杀千刀的冤家,犹自半醒半睡的装聋作哑作弄我,亲哥!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,我实在浑身痒得难受。难道,你是一个光中看不中吃的家伙?」
这句话说传南飞雁一阵得意,心下暗忖:
「看我是中看不中吃,还是你中看不中吃,等会若不让你叫着老祖宗求饶,还算不得英雄呢?嘻嘻!」
「你笑什么?若不是中看不中吃,人家吸吮了这半天,它还是软而个打的半睡半醒!」
解氏听到南飞雁的笑声,才又抢白他两句。
「好好,你说他中看不中吃,它可生气了,你看它气得半死,口中吐着白沫,妳还不赶快给它赔礼。」
南飞雁吐气开声,那货登时翘起来,马眼里含着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体,露棱跳脑,扎青根露!一挺一跳,也似一个疯了的和尚。
解氏乍看,心中不觉狂喜,赶紧用手握住。
这才双眉一皱,咋舌说道:
「我的天!要不就装聋作哑,半天不起,起来后就这样的粗大,长的恐怕要戳穿我的小肚子、撑烂了我的小穴,我看到就怕了,那还有心思再去弄它!」
解氏说的这是真话,阳物奇大,一般女子望都望着害怕,哪还有心再去亲它。秘籍上也说的明白,南飞雁当然知道。
只是他故意弄成这样,吓吓解氏。见她吃吃的笑个不停,一鼓小肚子说:
「妳不是说它中看不中吃吗?现在恐怕是中吃不中看了吧!妳先亲亲它给它消消气,它就不会气或这样子了!」



(八)

解氏见这粗大的鸡巴,真是既爱又怕,低垂臻首,微闭星目,用舌尖舐去马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体,直觉得咸滋滋的,不是味道。
南飞雁微运气功,将阳物稍加收缩,看起来只比平常人略略粗大。
这是一般女子最为心醉的,解氏觉得南飞雁的鸡巴实在可爱,手里颤颤,口中笑着说道:
「我的亲哥,你难道是大罗神仙,特意来渡化我的吗?就凭你这会变的鸡巴,我也愿意服侍你一辈子了!」
解氏说着,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龟棱和蛙口。
南飞雁抱着解氏的颈子和大腿,把她平放在床中央,分开她的两条粉腿,自己又抓住阳物根部,在她的穴口一阵磨擦。
「滋!」的一声,阳物插进去一半还多。
「雪!雪!我的亲哥!进来了!看你把我下面涨成什么样子了!」
不知道解氏是故意还是真的,她的身子一拍,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挟,好像挨不住他的鸡巴。
「嘻嘻!妳痛吗?滋……」
南飞雁说着,一挺腰板,又插进一半。
「不!不痛,我的亲哥……我只是太好受了……来吧,我顶……我迎你了……亲哥……太好了……哎哎……」
解氏喘嘘嘘的在下边纳情。
「妳不痛,我就开始抽送啦!……」
南飞雁行开八浅二深之功。
「好……哥哥……亲丈夫……你开始吧……哎唷我的妈……我好受死了……哎唷,你怎么这样会玩啊……你……我的亲哥……我上天了……呀呼……哎唷……」
解氏真是浪极,她柳腰款摆,就像一条小蛇,丰满的屁股,上上下下、左左右右的摇幌,真是山摇地动。
南飞雁施展腰力,一下一下的连根抽送,煽打着,每一下都是抽到龟棱,再猛力的顶进去。
这样足足有六、七十下,解氏的小阴户中,淫水就像缺了堤的长河,泊泊的流出,顺着屁股沟流到床上,湿滑滑的一大片。
南飞雁气嘘嘘说:「你又出水了,这是第几次?」
「三……三……次……哎……亲哥……」解氏娇喘着回答。
「你是不是巳经过瘾了?我要拉出来了。」
南飞雁作势就要抽出阳物。
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!慌忙的双臂搂着他的腰,浑身只是不停的扭动,不停的迎凑,不停的转悠,口里并不停的哼哼!
「嘻嘻!你还没过瘾吧!嘻嘻……」
南飞雁笑着,一面掀动腰力,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顶、抽插磨研。
解氏摇幌着豊粉臀臂,口里一口劲的浪呼:
「亲哥……太好了……三年来我……第一次这么痛快啦!……哎哎……这样好的功夫……哎唷……亲哥……你真行……你再使劲吧……哎哎……我的亲……丈夫啊……我要死在你手里了……哎唷……你好狠劲!再顶……我又……流了……我死了……哎哎……亲哥……不要再动……顶住好啦……哎哎……你不能再动了……哎呀……你弄死我了……我的天……我死啦!」
南飞雁的禅功秘术,施展开来,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。
每一个女人在秘功秘术的逗弄下,很难挨过三十下。
但妙处是不会让解氏就此罢手,这就是秘籍上所写,非至精尽,她不会求饶。
尽管解氏娇喘嘘嘘,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没有停过,那圆圆的丰臀,更是幌动得厉害。
由于她疯狂的扭动,故嘴里也不住的呻吟、不住的哼哼。你不细心,便听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两种声音。
南飞雁也是气喘,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。
同时,他离出精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,如果他不是感情兴解氏这样好的风月床伴,他可能不会使自己出精。
但他两手紧紧拈弄着解氏的两个弹性特别强的奶子,屁股和腰配合一致,不停的上下掀动。
久旱突逢暴雨,解氏还不颤抖成一块!
只见她浑身上下,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,就晓得她施劲的程度。
尽管她颤抖成一块、哼哼成一堆、呻吟成一片,可是机会难再找,她肤白似雪的身子,仍在没命的摇摆,仍在没命的向男人迎凑。
「我的妈……哎哎……」
解氏又再呼叫道:
「亲哥……好丈夫……你要入死我吗……哎唷……我的亲哥哥……你顶住揉搓那地方……嗯嗯……对了……我来揉……你不要动……太……太好……我就要上天了……我抉要上天了……呀呼……亲哥哥……好丈夫……顶吧……狠劲的顶吧……撑烂我的浪穴了……哎哎……我的天……」
南飞雁没命的抽送,足足有一百二、三十下。
锐利的攻势,仍然非常凌厉,再经解氏淫声浪语的这阵呼叫,他感到心窍摇荡了,他嘻嘻的笑着说:
「你刚才不是骂我中看…不中吃吗……怎么这一会工夫……你就……嘻嘻……妳那小穴真好……」
南飞雁实在情极,但秘籍上说得清楚,到了这个关头,男的应该禁忌出声,否则,江河一泄,阳气不能集中,势必功亏一篑。
南飞雁一时竟忘了这绦规定,气喘嘘嘘的和解氏说话,待至身子骨透过一道凉气,全身感到一阵畅酥,他才惊觉纳气,已经为时太晚。
只见他双眼瞪得和铜铃一样,牙齿咬的「格格」作飨,整个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。每一下抽到龟头,然后吐气狠命入顶进去,这一起一落,发出「卜滋卜滋」的声音。
南飞雁撇开弄解氏的奶子的手,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丰臀,嘴里哼哼着说道:
「亲姐姐,我的小妈……你的小穴太好使用了……我也要出身子了……你抱得我紧一点……用口咬我的肩头……哎呀……我的亲妈……咬住……用力……再用力点……我……的亲妈……嗯……」
南飞雁简直就像牛喘,两腿一挺,屁股往上紧压,全身子一陴抽颤,背梁骨一阵酥麻,精液如下冰雹一样,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。
解氏觉得穴心子一阵奇热,身子也是一阵颠抖,她拼命的咬着南飞雁的肩头,差一点没有流出血。
她迎着他压下的屁股,胶合着不使它虽开一点缝隙!
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样,顺着南飞雁的鶏巴,泊泊的流出……
两个人紧紧的搂抱着,他哼哼,她就呻吟,呻吟和哼哼最后搅合成一起,分不出谁的声音。
两人都瘫软了,谁也不愿意轻易的挪动一下身体,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!他们都觉吃力。
但他们却仍紧繁的抱在一起,哼哼着,呻吟着,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……
南飞雁自从在淮水上偶然的遇到解氏,一是惊其容貌绝代,二是叹其风月好,这才暂时留了下来。
白天在淮阴街头闲逛,晚夕回到解氏家里,自然是夜夜春梦,淫欲无度。
这一天,太阳看看就要下山。
南飞雁刚想再到解氏家中,去寻一夜好梦。
突见迎面来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妇人,长相虽不美丽,倒也说的过去!
见她身上穿着蓝花对襟夹袄,长条身材,下穿翠花裙,手里牵着一头小驴,莲步姗姗而过。
幷不时地用手摸摸驴的脊背,甚至有时把面贴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,状极亲密,样子虽很滑稽,但却不亚于夫妇。
南飞雁看到眼里,心中暗暗好笑,但也觉得奇怪,他想:
「难道人间真有这等怪事?人和驴交?不然刚才这妇人怎的会对一头牲口如此亲近?」
他想着想着,两脚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妇人的后面,自言自语的说:
「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么鬼!」
走不多久,见妇人牵着那驴子进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园,但那妇人竟回身把花园门关上。
当然,花园的矮墙是挡不住南飞雁的,他一撩灰布长衫,微一挫腰,使用「一鹤升天」,再变为「寒鸦投林」,就跃在花园墙内,点尘不惊,那妇人和那驴子更是无从发现。
南飞雁跃落花园之中,就近隐身在一棵大树之后,细看妇人和那驴子的动静。
奇迹真的出现了:
那妇人拴上驴子,提着一个小水桶,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里,打了一桶水,走到驴子的眼前吶吶自语,像是在对驴子说道:
「冤家,伸出来先让我给你洗洗,免得又粘糊糊的,弄人家一肚皮,这次乖一点,不然下次可不和你来了!乖!伸出来。」
妇人说着,伸手就去摸那小驴的肚子底下。
那驴子竟好像懂得她的话,两只后腿向后八字撑开,一回脖子,很得意的用长长的脸,朝妇人怀中拱送。
妇人荡笑着白了它一眼,说道:
「又来了,这样坏,洗一洗就等不及了?再这个样,我就……」
妇人本来是在责备那驴子,但却自动的恨不迭的解开对襟子袄上的钮子,露出白白的酥胸,和两个圆而微微下垂的奶子。
要不是南飞雁的眼光锐利,还真看不见于妇人的奶头竟呈赤黑色。
那驴子是像一个热练的老手,伸出巨大的舌头,朝着妇人那两个软而下垂的奶子,一阵子好舐。
南飞雁在树后看得直打寒颤。
那妇人却浪浪的淫笑道:
「看你每次都是急成这个核子,不等人家给你洗完,就舐弄人家!舐得浑身难受……哎哎,你这可杀的冤家!」
这时南飞雁见那驴子已伸出了鶏巴,黑胡胡,有杯子那样粗,红赤赤,足有一尺多长。
妇人眉笑颜开,一手抓住,一只手撩水给牠洗擦,并不时的叫着:
「雪!雪!光舐还不行么,还要咬人家的奶子,你简直越来越坏了!」
那驴子也像有点等不急那样,伸长了它那驴脸,张口咬起妇人的裙子,不住的搏摔,样子是扒她的裙子。
妇人又吃吃浪笑着说:
「驴哥,稍微再等一等!马上就洗好了!我们到那边石凳上,让你好好的耍耍啦!你可不准撒野,和上次一样咬我的肩膊哦!」
妇人说着,一阵「哗啦哗啦」的撩水,替牠洗那又粗又长的驴鸡巴。
驴子也好像懂得乐趣,一只后腿老是在牠上蹬啊蹬的。
南飞雁看着,不自心中暗暗想道:
「驴子的鸡巴,这样粗大长硬,妇人怎么能承受得住呢?再看妇人和驴子的各种动作!又分明不是一次,就连妇人自己也说从前那次怎样怎样,难怪师父当初在世时常说:
『人在性的问题得不到正常发泄时,那一定会找别的东西代替,如人与狗,人与驴、马、猫等等都是。』
自己总认为师父是在说笑话,若非今日亲眼看见,我死也不会相信?嘻嘻!」
南飞雁想到奇处,差一点没笑出声来。
幸亏他自己惊觉得早,若不然,这妇人舆驴交的人间奇景,自己就无法享受,而大饱眼福了!
就在南飞雁想的出神之际,那妇人巳经给那驴子洗好,牵着它走到假山的那块大青石上。
妇人仰卧在青石之上,退下裙子,垫在身下,又脱去内裤。
此时,天巳近黄昏,南飞雁在大树身后,巳看不见妇人和驴子的动作,只遥遥的听到妇人娇嗔浪声。
遂赶忙纵身,闪到假山石后,集中眼力,这才看得比较清楚。
妇人一手撑着那驴子,把自己的身子平躺在青石上,一丝不留,连鞋子也蹬脱落地,让驴子从头舐到肉足。
也许妇人被驴舐得痒痒的难受,见她不住的在青石上乱幌动身子。
那驴子也真算聪明!在舐到妇人别的地方,只是略略的舐上一两下,而舐到阴户或是奶子,它就一阵的狂舐。
舐的妇人热火撩的,浑身乱动口满口的哼哼。
再看妇人高高的翘起两腿,让驴子专舐她的阴户。
出于夜暗,南飞雁看不清妇人阴户的形状,只听见「卜滋卜滋」之声,像狗吃粪那种。
妇人也不住的呼道:
「怪东西!轻一点舐,每一次都是一样,不懂得怜香惜玉,拼了命的舐,舐得人家浑身难受!唷唷……不行啦……怪东西……驴哥哥……等一等……唷唷。」
那驴子舐了一阵,也许不愿再来。
它很熟练的四腿跨在妇人身上,两只后腿,作弯曲状,挺着它那粗大硬长的鶏巴,在妇人的大腿根间,一阵揉搓。
这动作,驴子当然没有人来得精确,故揉搓了半天,仍不得其门而入。
驴子更是急了,张口咬着妇人的奶子。
「雪、雪!狠心的冤家,弄不进去,也不会说话,就知道咬人……好啦!把头来偏到一边,让我来帮你往里插……唔唷……哎……驴哥哥……」
妇人两腿从驴腰伸过,起身抓住鸡巴,往她穴里塞去。
刚塞进去一点,妇人就不停的「哎唷唷……哎唷……」
那驴屁股一坐,向下一起,驴鶏巴进入五分之三。
妇人急跨两腿,夹着驴子的屁股,两手抱着驴子的脖子,整个身子都好像离开大青石,贴在驴的肚皮底下,只是一阵子幌悠。
南飞雁看得一皱眉峰,暗道:
「这妇人好大的浪穴,竟然把一个粗大的驴鶏巴整个吞没了!」
他一面看,一面暗自运气行功、准备于必要时,和驴子一较高低。
这时那妇人浪声的叫道:
「驴哥哥,慢一点弄,弄快了……会痛……哎哎……这样不好……驴哥哥……今后我再不让你干任何活啦……你只好好的入我的穴……你比那死王八在世时……强得多啦……他向来没给我……这样快活过啦……哎哎……我的驴爹爹……驴丈夫……我爱的就是你那鶏巴……哎哎……你不觉得我的浪穴里有水流出来么?……哎哎……我的穴被你越撑越大啦……人不会如我的意……我会永远爱你……哎唷……慢一点嘛……哎呀……驴爹……驴丈夫……哎哎……」
妇人没口子的淫声浪叫,和驴子的嘶叫混在一起。
那驴虽然也做抽送的动作,但牠哪有人那样灵活!故多半是妇人在下活动。由于她两手搂着驴的脖子,上身可以离开青石,腰部扭动倒也不费力气。
情浓处,妇人的脸紧贴驴的脸,让驴的舌头舐她的嘴、舐她的鼻子和眼眉,她则嗯嗯哼哼的像唱着快活的小曲。
紧张处,她会自动的幌动臀部,左右摇合!间而也上下的抽送。但每一抽送,她总是嗯嗯哼哼的叫道:
「雪!雪!哎唷……」
驴的鸡巴实在太长,她在下抽送当然没有十分方便,难怪在抽送时她老呼痛。
此刻——
月上竿头,南飞雁在假山后面,藉朦胧的月色,看清了妇人白生生的王体,搂着一头毛茸茸的驴子,正在欲仙欲死。
于是,他也淫心大动,正好他行功纳气完毕,腰间那货在裤撑里暴涨起来,肿涨得难受。
说时迟,那时快,南飞雁拾起一块石头,抖手向驴子屁股上打去。
说也奇怪,那驴子本来是匹腿撑地,后两腿稍微弯曲。也许南飞雁击中了它的穴道,这一石子竟打得驴子连哼也没哼,就四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最初,妇人尚以为驴子故意在这紧要当口使坏,于是搂住脖子一阵幌悠,幷不住的呼叫:
「驴哥哥……好丈夫……你是怎么了……又使坏啦……我下边痒死了……你都不管……你好歹再动动嘛……哎哎……真是烦死人……」
「娘子何苦这么心急,驴子不菅,我来管,驴子不动我又替它动,不也是一样嘛!」
南飞雁话音未落,就腾身而起,纵向妇人身躺的大青石。
妇人正在和驴子纳情,突然听见有人说话,继而见一人影,从假山上飘下,吓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。
本待高叫救命,南飞雁巳从驴肚皮下抱过她的身子,一只手掩住妇人的喉咙。
半晌,妇人才稍微清醒,但赤裸的身子却仍不住的发抖。
南飞雁一双手摸摸妇人的奶子,一只手掀起妇人的大腿。
妇人的粉腿之间,那穴被驴鶏巴撑得像一个黑洞,还在流着白豆浆似的淫水。
「嘻嘻,难道你和驴交,比和我还能得到快活?只要你试试我的鶏巴,保管你永远不再找那不会说话的性口!嘻嘻!」
南飞雁只是自拉自唱,也是找话安抚惊魂欲飞的妇人。
「你到底是什么人呢?」那妇人惊魂甫定,瞪着眼问南飞雁。



(九)

「我乃卧龙山神尼的弟子,南飞雁,适才路过此地,见大嫂正和那畜牲欲仙欲死,心下不忍,这才略施小技,将它点了穴道,为代它给大嫂更多的快活!」
「我那驴子!」
南飞雁卜滋一笑,说道:
「大嫂倒是性情中人,你心爱的驴子被我点了穴道,不会有什么危睑,只是在妳我干事之间,牠尚不能动弹。」
「那你是神仙了!」妇人似是惊疑参半。
南飞雁又是一笑,拈一拈妇人下垂的奶子,说道:
「我虽不是神仙,但我的鸡巴,却比神仙和驴的更大,不信妳就摸摸看!」
南飞雁说着撩起长衫,退下裤腰,露出他的阳物。
妇人坐在他怀里,看不真确,只好伸出手一摸!吓!果然话不虚言,那货确比驴子的还要粗大!心中自是暗喜。
原来,这妇人也是淮阳有名的人家。丈夫去年过了世,自己已生了四、五个孩子,阴户特别宽大,同时在旧道德的束缚下,又不能随便和人交往,恐怕影响孩子们的为人。可是自己正处狼虎之年,性欲使她发狂,故在毫无办法之际,出高价买了这头小公驴。
一年来她虽然受尽了驴子的折磨,因为驴子最初毫无经验,常常弄得妇人皮开肉绽。
不过,俗话说得好:「不得苦中苦,难得甜上甜,好歹这半年多,她总算把驴子调理好,在这小小的花园里,确已得到不少的快乐!
今见这么一个不速之客,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,又把那头心爱的驴子点了穴道,仍究竟不知死活,心中真是又好气、又难过。
她虽然用手抓住他的鸡巴,觉得他的鸡巴确非常物。但她经过这场惊吓,生理上顿起一种变化,欲心早已收缩,望瞭望眼前南飞雁的脸一下,她才凄凄哀哀的说道:
「南公子即是世外高人,贱妇自是喜欢,只是经你这一惊吓,对云雨之事,亳无半丝与趣,我看公子也不会急在一时,那就不如改在明天,我叫人把花园厅室打扫干净,贱妇扫榻以待,不知相公心意如何?」
南飞雁哈哈一笑,说道:
「大嫂真是快人快语,今夜我本不该惊扰大嫂春梦,如今大嫂既已无与趣,就以大嫂之言,明晚让在下一亲芳泽。」
南飞雁说着,低头住妇人的嘴上亲了一亲,松开双手,让妇人起身穿上衣裙。妇人穿衣停当,又深深敛妊为礼,径启樱口,含羞说道:
「相公是否可看在贱妇面上,饶了这畜牲?」
「大嫂不必多礼,驴子本是大嫂心爱之物,我焉有不敢之理!」
说着,用手遥遥一弹,一缕指风,击上驴身。
驴子穴道一解,全身一轻,竟然昂首长嘶,低下那粗大的鸡巴就像茶壶口似的泄出一滩精液。
月光之下,妇人羞得满面娇红,走了两步,手里拉着驴子的绳子,向南飞雁道个万福说:
「今日夜深,贱妇家下人多,不便相留,明夜一更时分,相公来此花园,自有贱妇亲自相迎,祈相公珍重!」
妇人说罢,拉着那头小驴竟自出了花园门走了。
南飞雁回到解氏住处,早有解氏给他弄好菜饭。他只是胡乱的吃了一点,便坐到床上,闭目行功。解氏暗暗一笑,走出屋门,做别的工作去了。
约有一个时辰,南飞雁行功完毕,觉得通体舒畅,清神百倍,走出大门,向淮水岸边走去。
南飞雁看着滚滚的淮水,低着头慢慢的走着……心头不禁的暗想:
上天造物,可真说是太奇妙,都是人类,偏偏分出男女。男的在两腿二间,长出一根软硬无常的肉棒。女的在两腿之间,却生出一道小小的肉缝,大小刚好乘开阳物!
这还不算,更奇妙的是,男女在极度的快感之际,都有一种情液流出,一但两种情液结合之后,女的便能怀孕,生出更小的生命。
「嘻嘻,这真是奇妙无比!」南飞雁想得出神,不自觉的竟笑出声来。
「揍你这个狗养的,走路不看路,撞人!」
一个破锣似的声音,起自他的耳旁。
也许他想得有点入迷,一头和另一个人撞了个满怀。他慌忙向那人赔礼道歉,谁知那人仍然大声骂道:
「哪来的狗杂种,找你大爷的霉气?今天,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!」
骂着就要伸手掴南飞雁的耳光。
南飞雁闪到路旁,抱拳一礼,含笑说道:
「二人走路,碰到一起,兄台岂可先骂在下不长眼睛,就算兄弟一时大意,我已向兄台道歉陪礼,而兄台又何必动如此大气!」
「好小子,碰了人还要教训我,那大爷今天非要和你讨个公道不可。」那人说着,呼的又是一掌。
拳风呼呼,劲力的确不小!
南飞雁侧身闪过拳风,细一打量那人,见他:
身着黄麻长衫,装束十分怪异,四十上下的年纪,一脸横肉,老鼠眼,一个红红的鼻子,身形倒很高大,就凭这份长像,就知道他一定蛮不讲理。
「小子,看不出你还有两手。」
「就凭你刚方闪身的动作,如果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,谅你也不会知道『淮阴一虎』的厉害。」
他上步欺身,疾伸右手,一掌向南飞雁打丢。
「淮阴一虎!想必就是武林人物?」
南飞雁喃喃自语,顺着掌风,向右飘出一丈,心下暗想:
「本人艺成下山,既抱定两个目的,除了找寻各地艳妇美女,追欢取乐,就是会会天下各派的武林人物。」
今日既然碰上这「淮阴一虎」,少不得领教他几手武林绝学,主意一定,立即抱拳,冷冷笑道:
「朋友,尊姓大名,何派人物,可否见告?」
「嘿嘿!小子,这些你还不配知道!」
淮阴一虎见一掌走空,慌忙又拍出一掌。
南飞雁厉声暍道:
「行走江湖,不肯以姓名告人,又算得哪路子的英雄,在下南飞雁习艺虽然不精,但委实不愿和无名刁辈动手过招!」
这几句话说得淮阴一虎满脸通缸,他嘿嘿一声笑道:
「小子站稳,听见你大爷的名字可不要吓破你的狗胆!」
「我乃双姓上官,单名一个莽字,承武林同道谬赞,送一个外号,叫『淮阴一虎』,淮河一带,那个不知,谁人不晓。」
上官莽话音刚落,一对老鼠眼怒睁,立为两道厉芒!看样子他的内功火候,还真不错!
南飞雁听罢,漠然一笑。足下丁八站好,左掌护胸、右臂一幌,一招「绿化中洲」迅速无此的劈向上官莽的肩井重穴。
上官莽是武林成名的老手,挫腰幌身,右掌一抡,反臂打出。势如排山,劲如旺海,二股掌风一遇,「碰」然一声,击得场中沙石飞扬。
二人乍分即合,互不相让。
这时场外四周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,凡知道淮阴一虎上官莽的人,莫不替南飞雁倒捏一把冷汗。
因为许多人都恨透了这上官莽,平时依仗身怀一点武功,专门欺压善良。今日见他与一位少年动手,个个都希望少年打胜,煞煞淮阴一虎的凶气,免得再为害地方。
南飞雁刚才和他对了一掌,业已试出上官莽的内家真力,幷不会比自己更强。于是,胆气一壮,长啸一竖,喝道:
「上官朋友,小心!」
话音刚落,南飞雁拧腰欺身,双掌一错,连环拍出。
左掌在前,一招「棋分八段」,转往上官莽的上三路,右掌在后,接变「夜观春秋」,打向他的下一二路。
劲气威猛,真实无与伦比。
淮阴一虎暴吼一声:「好功夫!」
身形一幌,双掌平推,一式「撼山赶月」化解了南飞雁击来的掌风。
南飞雁见两招走空,不由得傲气横生,长啸一声,身形腾起,以水昌派独有的移形换位身形,欺近淮阴一虎上官莽。
右手一幌,左掌一式「长恨绵绵」,朝上官莽胸前拍去。
这一掌外表上看来轻飘无力,贯际上内含无边杀机。
淮阴一虎上官莽本是江湖老手,焉有不知之理,只是他一招失去先机,处处显得被动。
他提足真力,不退反进,左掌护胸,右掌疾矢推出,硬接南飞雁击来掌力。
南飞雁见状,心中不由狂喜,真力增加到九成,倏的吐气开声,丹田真力顺掌绵绵而出。
凡武林人物,只要稍识武功,无不力避比拼内力。
然而淮阴一虎上官莽如此做法,却是迫不得已,而南飞雁看来也有心让他吃点苦头。于是,两股掌力一接,突听「轰然」一声大震。
南飞雁后飘一丈,神定气闲,脸上挂着一丝冷漠的笑意,注视着这时的淮阴一虎上官莽。
上官莽可真惨啦!
一掌接下之后,竟觉五脏内腑翻腾,两眼一黑,一个高大的身形,被南飞雁的掌风抛出竟达三丈有余。
他面色灰黄,张口吐出两口鲜血,一跤摔在地上。
看热闹的人群中,又爆起无数的喝彩喊好声!
南飞雁严肃的道:
「微末之技,竟敢蛮不讲理!唯念你我同是武林中人,且饶你一绦狗命,今后如仍不知后悔,持技欺人,只要叫我碰上,当予严惩。」
南飞雁虽是初出行道,在大庭广众之前,所说的这几句话,真可以说是义正严辞,光明正大至极。
上官莽暗咬钢牙,强忍腑内伤痛,怒睁鼠眼,仍旧以不服的口气,恨恨说道:
「姓南的,咱们的恩怨算是结上了!」
「一掌之恨,上官莽势在必报,有道是:『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!』你在哪里驻足,将来我好去算清这笔账!」
南飞雁微微一笑道:
「卧龙山天台峰,上官朋友友有兴,南飞雁随时奉陪!」
淮阴一虎上官莽闷哼一声,默不作声,只顾调息内伤。
众人又是一阵哄哄大笑。
上官莽怪目一翻,扫视围绕的人群一眼,忍住腑内重伤,站起身,头也不回的向北落荒而去。
自此以后,南飞雁在淮水岸边,掌震淮阴一虎上官莽的消息,竟不径而走,很快的传遍了大江南北,和黄河上下,甚至也震动了整个武林。
南飞雁见淮阴一虎负伤离去,心中暗暗好笑。但他也叹服上官莽所表现的那种威武不屈的精神!
他抬眼再望望天色,才抖抖长衫,分开路人,独自沿着淮水岸边,向东慢步走去。
他本和那妇人约好,今天初更,要在那小花园中幽会。但见天色尚早,只好仍旧长衫飘飘的在淮阴街头闲荡。
一会儿,他走进一家饭店,胡乱的吃了些充饥的食物,走出来时,天色已是华灯初上的黄昏时刻了。
一阵凉风迎面吹来,南飞雁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!心中暗道:
「这已是秋天的季节了!」
看看街头,早已人影稀少,他就迈步大动,向昨夜和妇人约好的小花园走去。
不大功夫,南飞雁来到花口门口,定睛一看,花园门紧紧的关着,似无人来的样子,当下他心中一怔。
接着暗道:「莫非那妇人耍了花枪,没有按时前来?」
想罢,他也不去敲门,只一撩长衫,略将身形「潜龙升天」,蹿上墙头,半刻未停的跃进花园墙内。
及至稳住身子,略一打量。只见花园的景色,已和昨夜所见大大的不同。他直觉的感到,花园内的一切,都好像经过了一番新的整理。
他正在心中暗忖,忽听园里花厅之门大开,通明的灯光,从门中射出。接着,见那妇人已笑盈盈的站在门首。
南飞雁紧走几步,来到花厅门前,深深一礼,口中笑道:
「南飞雁一时来迟,累大嫂久等了!」
说罢,拿眼细细打量妇人,见那妇人今天穿戴比昨日所见,犹已不同。眉角含春,娇娆体态,表露万种风情。
她盈盈一拜,含笑道万福说:「公子真乃信人!」
于是,二人手挽手的赶回花厅。
妇人反手关上房门,南飞雁一看厅内,厅内的布陈倒也简单,一张方桌,两边各有一把太师椅,靠东边墙下却摆好一张宽大的床铺,被褥精致。
南飞雁坐在床沿,顺手脱去妇人的长衣。
妇人的白白酥胸之前,露出了那两个失去弹性,软垂的大奶子,奶头早成赤黑色的。
他搂过来妇人的身子,用手抓住妇人的奶子一阵拈弄,拈得那妇人一阵淫笑,幷伸过手来,扯开南飞雁的裤子,去抓弄他的阳物。
南飞雁拈弄了一会儿奶头之后,给她褪下萝衫、脱下内裤,妇人那双白玉似的大腿上,满布着道道花纹。
特别是那一双大腿根部,在那个不小的阴户四周,长满了黑色的阴毛。
南飞雁心中暗道:「妇人长得虽然平常,但皮肤生得倒很白净。」
于是,双手就在妇人的小肚子上,以及阴户四周,展开挑战性的按摩。
妇人微低臻首,看着南飞雁那粗大硬长的鸡巴,简直和那心爱驴子的货色不相上下,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,遂将两片红唇,也送到南飞雁的嘴上。南飞雁也微开星目,口吐舌尖至妇人的口中。
二人并肩迭股、亲嘴吮舌、挑弄磨擦,将有顿饭光景。
看看二人都已淫念大动,南飞雁才脱下自己的长衫和贴身衣裤。粗大硬长的鸡巴,紫棱跳脑,赤光鲜艳,那妇人简直爱不释手!
妇人浪笑的说:「公子,你的鸡巴真有意思!」
南飞雁得意的反问妇人道:「比那畜牲的怎样?」
妇人闻言,整个娇躯压在南飞雁的身上,一阵揉搓,并浪浪的笑着说:
「公子真会说笑,畜牲怎能和人相比?」
「我是说,我的粗大,还是驴的粗大呢?」南飞雁做补充说明。
「哼!你们两个的鸡巴都不相上下!」妇人巧妙的回答。
南飞雁一手放在妇人的阴户门口,先用一指在把弄。然后渐渐的伸进去四个指头,仍然觉得妇人的浪穴松垮垮的。索性他把一个整个的拳头,都伸了进去,一阵轻闯、搅合,妇人的淫水顺南飞雁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出。
到眼前为止,南飞雁一共接触了三个女人。这三个女人,在南飞雁的心理感觉上,各有不同的滋味。
春兰姑娘,是初食禁果,一切的一切,显得没有经验,但她的个性却强得令人难以忍受。
解氏自然是一个最最理想的,她人长得比春兰美,皮肤也比春兰更软更嫩,特别是她那一对带有特别弹性的奶子。
不过,她处处显得有点做作。
其实这一点,是南飞雁想错了。因为他对女人仍然缺乏实地经验,不知道解氏的娇柔做作,正可代表一般女人的特长,只是南飞雁不明此理罢了。
目前这个妇人,年在四十上下,早经过大的风浪,故对一切表现得十分自然。
南飞雁用整个的手扣弄着她的阴户,弄得她实在忍受不下去了,她才颤声娇语的说道:
「公子,你……你的手……快一点拿出来,让鶏巴进去插插,我……哎唷……快……快……我有点浑身痒痒啊!」
她说话的声吾,显得有点断续。
「好……好!」南飞雁抽出湿滑滑的手,在床单上擦了几擦,吃吃的笑着,说道:「好大嫂,我们怎样的玩法?」
「随你的心意嘛!」妇人送给他一个热吻之后,荡笑着说。
「我们先来一个金鸡双立试试!」
南飞雁一时与起,也想和妇人站在地上玩玩。
妇人忍不住的浪笑着问南飞雁道:「我的亲哥!什么叫做金鸡双立呢?」
南飞雁亦眼盯着妇人胸前那对软绵倒挂的奶子,吃吃的傻笑。
妇人送个他一个撩人的浪笑,问道:「亲哥,你笑什么?莫非我这两个奶子不好?」
「哪里,哪里,只有你这种奶子,才能更引我的兴趣。」南飞雁言不由衷了。
「你欺骗我,我才不相信呢!」
妇人看看自己下垂的奶子,两个奶头全成赤黑色,满脸讷讷的。
南飞雁急急的补充说:「我说的都是实话!」
「骗鬼!」妇人又翻他一个白眼。



(十)

南飞雁笑道:「大嫂不信,难道叫我对天发誓?」南飞雁显得有点慌张。
妇人卜滋一笑道:「不用发誓,你的眼晴已告诉我说,你说那话不是真的!是在取笑我!」
南飞雁心中一阵暗暗吃骛,觉得这妇人的经验阅历,确比春籣和解氏二人高出多多。
但他知道强辩无益,遂一面施展他的独门秘术,想以动作打消妇人的不快,一面暗运气功,挺直了他的阳物,笑笑说道:
「大嫂,我们到床上去玩吧!」
「怎样玩法呢?」这会轮到妇人问他。
南飞雁搂着她白白的身子,站在床下,令妇人抬起一腿,单手握住阳物,插到妇人的浪穴之中。
「卜磁……」一声。
由于妇人的淫水四溢,故阳物插进,毫无半点难入之势。「卜滋」的一下,就插进去了五分之二。
妇人浪声连连的说道:
「好哥哥,这样玩法,难过死了,我们还是躺在床上比较方便!」
但南飞雁哪里答应,一只手托着妇人抬起的一腿,一只手搂着妇人的腰,狠命的一阵拍打。
渐渐地,妇人习惯了这个姿势,双手抱住南飞雁的屁股,身子骨像筛糠一样,摇摆迎合起来。
南飞雁施展独门秘功,深刺浅出,忽慢忽急,虐弄得妇人哼声不止。
妇人忽然娇躯一颤、银牙紧咬,像是要流的样子,急急的喘着气,唷唷道:
「亲哥……这样弄,我浑身难受……」
「哎呀……不行……我的亲哥,我们上床去……起身上床呀……我的哥……我要流……流……」
第二个流字尚未音落,妇人的身子连连打颤,双手抱得南飞雁更紧了些!臻首伏在他的肩头,真的流了!
像稀豆浆似的阴水,顺着南飞雁两绦大腿和妇人自己的一条,流到地上。
「这样快你就流了!」南飞雁吃吃笑着……
「人家想嘛……」妇人有声无力的,半带娇羞的说。
「那我们到床上再说吧!」
妇人点点头,表示同意。
南飞雁抱起妇人,阳物和阴户仍旧接合着没有分离。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,自己爬在妇人的身上,一阵子纵挑横拨,旁敲侧击,下下根入。有时南飞雁又顶住妇人的阴核,慢慢的研磨。
妇人自躺在床上经南飞雁这阵子抽送,又掀起另一个高潮,好似骨软筋酥。
她浪声娇喘的呼道:
「我的亲哥哥……你才是我的丈夫……哎哎……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时……也没有给我如此……的快……快活……哎哎……亲哥……我简直要痛快死了……」
「我比妳那头可爱的驴子还会弄吧?」南飞雁一面不停的动作,一面不停的取笑。
妇人闻言在下微开双眼,看他一下,答非所问的哼哼着说道:
「亲哥……真丈夫……你是世上的仙丹……我一看到就知你是医奴的灵药……果然……」
「哎哎……我真快死了……我……我……你的鶏巴真好……顶住我的花心研磨吧……哎哎……就……就是那里……哎呀……我要流……」
妇人说着,鼓起小肚子,又流下一次淫水。这次比刚才更多,呈黏糊状。
南飞雁猛力的抽送着,只听见「卜滋……卜滋……」的声音,响不绝耳。
南飞雁得意非常的问道:「这回比刚才更好受了吧?」
妇人轻哼一声,幷不因流出淫水而减低她迎合的动作。
她让南飞雁抓住她的奶子,用力的拈弄,把肥大的臀部,微离床铺,狠命的摇摆,娇声的浪叫。
南飞雁提足真力,力贯阳物,狠命的往深处顶冲、挑拨,有时连两个卵子都会带了进去。
妇人摇幌着身子,两手死抱住南飞雁的屁股,好像怕他跑了似的,额角上现出汗沬,香发也有点散乱。
这副淫娃浪像,被南飞雁看在眼里,更觉这妇人比解氏和春籣更有意思。
于是,他引用秘籍上的功夫:「道阴归阳」,深深的刺、轻轻的抽,研磨着阴蒂,慢慢吐气收腹,吸收妇人的淫津!
妇人哪里知道他会采取女人的淫气,可以不泄阳精,还以为他对风月之事,只是有点功夫!
于是,她又嗯嗯哼哼的叫起床来:
「亲爹,你真会弄……我已经流过两三次……的水……你为什么还不流呢……难道你是嫌我的浪穴太大……」
「哎哎……我受不了……哎哎……亲爹……快一点……顶住…………哎哎……卜滋……卜滋……用力吧……我的亲爹……太好了……滋……哎哎……顶……我要流了……哼……好……」
不知道是南飞雁的功夫好,还是妇人的浪水多,又流了!屁股底下湿了很大很大的一片。
她全身都起了一阵寒意,不住的在发抖,浪哼!
南飞雁尽量的挺直阳物,插到妇人的阴户的底端,紧紧的把住她的身子,幷吮着她的舌尖。
这一动作,确实给了妇人莫大的慰藉,使她轻易的分辨出人与驴子的分别。
她眯着双跟,尽情的消受这片刻的快乐,她说不出这乐趣的滋味,却能实际的享受!
半天,她才骄喘的哼道:
「我的亲哥,你太会调理女人了,我一连泄了四、五次身子,而你却一次也没有,这怎么好?」
「不要紧的,我插在里面泡一泡,也许它就会出水的。」
南飞雁显然是在哄骗那妇人,但见他用阳物抵住她的花心,慢慢的研磨着,蛙口一吸一吸的竟和小孩吮乳一样,在吸妇人的真气。
「你会觉得怎样,难道不……不出身子?」妇人显出万分的关怀之意。
南飞雁吃吃的笑着说:
「不会的,我们先休息一下,等会你用点力给我挟出来!」
「亲哥,我的阴户是不是很大?」
妇人听说要她给他挟出来!以为他嫌她的浪穴不紧,故而有此一问。
南飞雁摸着她的奶子,已是笑嘻嘻的说:
「要是太小,怎能叫我的大鸡巴插进去?」
这倒是实话!普通女人如果遇上南飞雁这种鸡巴,是承受不住的。
妇人闻言,满心欢喜!送给他一个香吻之后,软语轻声的说道:
「亲哥,来吧!我们一齐来干!」
妇人说罢,首先发动攻击,圆圆的肥臀,又开始幌动。
南飞雁运气完毕,见妇人又开始幌动屁股,遂也毫不客气的幌动起来。
「妳这样好的风月,怎会和驴子搞起来?」南飞雁一面抽送,一面含笑问那妇人。
「你坏死了,老问人家这个!」妇人幌动摇着屁股,瞅了他一眼,故意不做正面回答。
「嘻嘻!驴子会不会给妳这么大的快乐?」
南飞雁说完,狠力向里一顶,顶得「卜滋」一声。
「哎哎……亲哥哥,你狠命的入穴吧……不要多说话……你看我的阴户四周,都被弄得红肿了……」
南飞雁嘻嘻说:「妳痛吗?我轻一点力气好了!」
「不……不……不痛……你狠力的入……入死我……入烂我的穴……我都不会叫痛……哎哎……亲哥……」
妇人狠命的搂着他的腰身,断断续续的说。
「嘻嘻!妳真好!滋!」南飞雁也开始用力。
「唷唷……亲哥……活祖宗……我又流水了……你也来吧……哎哎……你真是我的亲爹……太……太会入……我要流……我又要流了……」
「妳流……妳流吧!」
南飞雁赶紧闭住气,抬头收腹,不敢再出声音,否则,又将功亏一篑,而不可收拾。
这一回妇人流的淫水特别稀薄,但她所得到的快乐却比往次更大!看她欲仙欲死的那个样子,其实无法描述。
这一个回合下来,妇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,而南飞雁仍然没出一次。妇人竟已浑身酸软,不愿再行动弹。但见他的阳物仍旧坚硬得像钢铁一样,在她的阴户内一挺一挺的。
「亲哥!我不行了!你又老是不出,这怎么是好呢?」
妇人情感南飞雁,但显得十分憔悴。
南飞雁嘻嘻笑道:「下边太滑了,你的淫水又多,不如我抽出来,你给我吮吮看?」
妇人双眉一皱,但很快的又展露笑容道:
「那么粗大的鸡巴,口里怎么摆得下?」
「不要紧,光舐那龟头!」南飞雁早已在解氏那里领略过其中滋味。
「好吧,你这冤家真会调理女人!」
妇人拿过一方丝质手绢,替南飞雁擦鶏巴上的淫水。半天才擦干净,握在手里点点,没好笑的浪声说道:「这么大的鸡巴,真是天下难寻!」
「你看它,紫光鲜艳,青筋毕露!龟头红赤赤的,正在昂首长嘶!我的哥,要是别的女人,恐怕早就被你玩死了!」
「嘻嘻,你喜欢它,我就把它送给你了!」
妇人白了他一眼,说:「又不能割掉,怎样送法?」
「嘻嘻,我天天向这里来,不就等于送给你了?」
妇人听说,喜形于色,顾不得再多说,喜极而泣,伏下身子,抱住南飞雁道:
「亲哥……亲哥!」
「就是光那个龟头!一塞入妇人满满的一口,你说大不大?」
妇人含起那龟头,觉得舌尖无法活动,不得不将含好的龟头吐将出来。喘一口气,含着顶头上的三份之一,用舌尖轻轻的舐弄那蛙口。
南飞雁的鸡巴真怪,在妇人的口中仍旧和在阴户之中一样,一跳一弄。
妇人舐了一周,干脆用整个舌头,舐吮龟柄,和整个龟楞。
这一阵好舐,舐得南飞雁舒畅已极。但他始终按着秘籍真传行事,故除了在精神上感到舒畅之外,却不使它泄精。
妇人舐吮半天,吐了一口长气,星眼朦眬的含笑问道:
「你以前和多少女人玩过?」
「你是我的第一次。」南飞雁吃吃地笑答道。
「我不信!」
「不信男人,是女人们的天性!」
「你胡扯!」妇人瞪他一个白眼。
「胡扯,可以使它不出精吗?」南飞雁反问妇人。
「你大概是擦上什么春药!」
南飞雁闻言,一阵哈哈大兵,说道:「擦药哪能如此自然?」
「那你真正是一个处男?」妇人眨动着她的杏子眼。
「我骗妳做什么?」
「我的亲哥哥!」
就是她那早死的丈夫,等她嫁过来之后,也不是一个处男。而今天,眼前这个俊美得和潘安一样的少年,竟然是一个处男身,哪能不喜极而狂!她高兴得猛一抬身,双臂一伸,搂着南飞雁的颈子,一阵没命的狂吻,口并不时的哼:
「亲爹!亲爹!」
南飞雁双手推开她的上身,妇人正感一愕。见他用手指指腰间那货,不由得卜滋笑出声来。
她赶急的回身伏下,两只嫩手握住他的鶏巴,向自己的小嘴里塞去。
这一次她好像顾不得自己的嘴涨得生痛,只是一个劲的往里送,幷且不时的像没牙的老太太吃饭那样,满颊都动。
南飞雁两手搂着她的头,帮助她吞吐。
就在这二人玩得欲仙欲死的当儿,突听花园内一阵破空衣袂之声。
南飞雁刚刚一楞,窗外已传来一声娇叱,接着拍打一声,一股劲风,将大厅的窗子打破。
说时迟,那时快!一个娇健的身影,已竟穿窗而入!
南飞雁正双手搂着妇人的头,在自己的腰间吞吐那货,抬头一看,吓得机伶伶连打几个寒颤,他刚想开口喝问:
「妳来做什么?」
枪一声,来人已撤出一把长剑。剑竖龙吟,寒气森森,直逼南飞雁。
南飞雁一把推开妇人,妇人只吓得发抖成一团,软在那里。而南飞雁的鸡巴却仍然非常坚硬,直挺挺的立在中间。
你道来人是谁,使得南飞雁吓得如此?
原来这穿窗而入,手握青锋长剑的人儿,正是被南飞雁在卧龙山桃花洞中废去武功,幷且点了各处要穴的春兰姑娘。
看她星眸泪光闪闪,满脸的杀机,一场真的嘶杀行将展开。
且说「南飞雁」岳剑峡,学得水昌派一身奇学秘技后,初出江湖后,即抱定两个目的。
一是遍寻各地艳妇美女,以追欢取乐;二想会天下武林人物。自下山来不久,这两个目的,他都已初会上了。
那名震江淮一带的「淮阴一虎」上官莽,被他一掌成伤,落荒而逃。此一击,令他那南飞雁来自卧龙山、天台峰的尊号,已在江湖上向亮起来。
另一方面,在猎艳中,他也得到了淮阴美女解氏娘子的痴爱。以及在花园厅房中与另一妙妇人的尽情狂欢。
然而好景不常,就在此妇于淮阴花园之内尽欢时,突然出现他那同门师妹春兰姑娘。
南飞雁这一惊非同小可,理由是春兰师妹被他在卧龙山桃源中废去了武功,幷且点了各处要穴,照说应是回天乏术,必死无疑。
如今,人不但活生生的,且功力尽复,而且竟找到此地来。
「难道是鬼不成?」
南飞雁心虚的一想,定睛一看,真个是他那原本恩爱合欢的双修,却因女方的自私、固执,而令他生厌至恨的春兰师妹。
只见她泪珠双垂,杀气重重的一手扬剑,咬牙恨声道:
「狠心人,纳命来!」
一道阴寒剑气,猛袭而至。
南飞雁心知厉害,此乃水昌派镇山剑法「飞花七绝招」。他连忙展开绝顶轻功房法「移形换位」,险险的躲避七绝招,一面飘退丈外,高声疾呼:
「师妹,妳听我说,师兄是基于无奈,并且师兄对此事……」
「住口!」
春兰个性刚烈,怎听得下去。并且,此刻她对男人已恨之入骨。
这回她在九死一生中,得遇武林奇人,被一白发高僧所救。她于恢复功力后,偷偷溜了出来,一下山,即打听南飞雁的下落。
此时,南飞雁掌伤淮阴一虎上官莽一举刚轰传了武林,春兰得悉之下,更加紧的追查。
而这或许是武林浩劫的开始,那受掌伤怀恨在心的淮阴一虎上官莽,正好遇上了春兰。
两人这一相遇之下,就立即展开了江湖的腥风血雨。
春兰从上官莽的口述下,更清楚岳剑峡的下落。而上官莽贪圆春兰的美色,利用她初出道的无知,以及仇恨男人的心理,也极力的奉承巴结她。
一面帮她追查岳剑峡的下落,自然私心也想报一掌之恨。
如此,春兰果然找到了岳剑峡。
在那花园之战,淫声阵阵传出户外时,以春兰的绝顶功夫,细听之下,而一怒的寻至。
如今的南飞雁虽有愧对于她,但见她仍一副刚烈、不讲理之气势!心知要谈无用,何不暂时退走,等她心平气和时再谈。
南飞雁心想着,连连避开她威猛的剑招,以他的轻功,在全力施展下,春蔺幷无力追上他。
南飞雁退到一丈外处,高声道:
「师妹,待妳气定些,小兄再和妳说个清楚!」
言落,人已消失在山林之中了。
春兰气得叫道:「狠心人,你往那里逃!」
人也跟着一跃,尽施轻功追去。
这时候,却苦了那淮阴一虎上官莽。
上官奔功力原也不弱,只因受了掌伤,虽曾受春兰以解药「护心丹」救助,但在未完全恢复下,这一阵紧跟去,也够受了。



(十一)

然而,为了美色,为了报复,以及另一番阴谍之心,淮阴一虎上官莽硬支着追下去。
不久,天色渐渐亮了!
大约是五更天后。
春兰追丢了人,她愤怒、哀伤的,伏在草堆上痛哭了一阵,哭得累了,人也累了,便呼呼睡去。
「嘿嘿……」一声低沉的阴笑声,草丛中,出现了那上官莽。
「嘿嘿!这是天赐良机,南飞雁啊!大爷就奸了你这女友,算报一掌之恨,接着,嘿嘿!等着瞧吧!」
上官莽阴阴笑着。
为恐春兰惊醒挣扎,他点了春兰的昏穴,使她一直沉睡下去。接着,他略调息了一下元气,一会儿,「沙沙」之声响起!
春兰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上官莽脱下来。
那圆滚滚,鼓得如两座小山似的乳房裸露出来。上官莽看得吞了一口口水,强忍住冲动,最后连内裤也脱下来。
「好一只成熟的小穴儿。」
上官莽两眼几乎突出来,死盯着春兰那迷人的粉肚之上,一个如水蜜桃般的小穴儿。
「哦!」的一声,他狠狠的吞了口口水,迫不及待的裤子一脱,就拉出了一条不小的鸡巴,那龟头酥痒痒的顶住小穴。
「啧」的一声。
上官莽以两指拨开了那紧紧的两片阴唇,为了容易滑入,他又吐了一口口水,涂到小穴上。
「嘿嘿!好紧的穴,虽然已开通了,但到底是个姑娘家的穴,尚嫩紧……有趣极了……」
上官莽用大鶏巴磨擦了一阵,双手按着她的玉乳、屁股一沉。
「滋」的一声,那根粗长的鸡巴已塞入半截。
那突来的闷涨,涨得女人两片阴唇鼓鼓的。昏睡中的春兰,本能的嗯了一声,穴儿一阵收缩。
如此一收缩,上官莽乐得叫了声:「乖乖!」
立即又猛顶了一下,干个尽根到底。
紧接着,他如登仙境般的,一面狂吻着春兰的唇,一面猛烈的抽插,双手猛捏着地的双乳。
可怜的春兰被贼人偷奸犹不自觉,娇躯随着男人的动作而颠簸。
等她缓缓的醒过来时,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,那底下的小穴儿已溢满了男人的精水了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」春兰又惊又羞,十分震怒。
一连遭遇巨变的她,如果是意志薄弱的人,怕不早已自绝身死了。但她那坚强的个性,使她坚强抑制下去。
上官莽陪尽了一脸歉意笑容,说尽了甜言蜜语,却只见她幷未哭,忽地仰天一阵狂笑:
「哈哈……嘻嘻……」
那笑声,竟是那么令人心惊肉跳,上官莽呆住了。
春兰笑着笑着,渐渐那笑声充满了淫荡。忽然,她一对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着上官莽,娇媚的说:
「你这只大色狼,奸淫了我,你现在怎么办?」
上官莽被她看得魂飘飘的,一听她的话,竟色色的道:
「春籣姑娘,只要你不见怪,我愿一生一世拜倒在你迷人洞下。」
「这可是你说的?」春兰突然变成淫妇般,吃吃浪笑。
那上官莽的精神一振,一坐起,抱着春兰姑娘那一身迷死人的温香暖肉儿,急呼呼的说:
「心肝肉儿,只要你一声令下,我死也愿意。」
说着,又伸出毛手去摸她的穴儿。
「啪」的一声,春兰突的一掌拍开了他的手,迷人的娇躯,在他的怀中挺立起来。
上官莽呆呆的,如失了魂似的,两眼直盯着她那几乎贴上脸来的穴儿。
春兰浪笑道:「给你姑奶奶用嘴舐舐那洞儿一阵。」
上官莽应了一声,如奉圣旨般,「啧啧」有声的大张着嘴,狂吸着春兰那小洞洞儿。
「嘻嘻……好乖儿子……」春兰淫笑阵阵。
一会又说道:
「乖儿子,你听着,我要组织一个『水昌派』,我就是派主,从现在起,你是副派主。你必须在十天内给我挑选一群江湖人,以及找个总坛地方!」
上官莽不解的问:「妳要组织水昌派干什么?」
春兰冷冷的道:
「嘿嘿,你别管那么多!你不是在我一声令下,死也愿意吗?」
「但是……我的姑奶奶……你……」
「好,你去死吧!」春兰浪脸一变,突地玉手如勾,抓住了上官莽的颈子。
上官莽大叫道:「啊……妳放手……妳……放手……」
他被她这一突变,如冷水浇头,惊惧万分。
春兰的武功他很清楚,比那南飞雁不相上下。上官莽运力要挣开她的玉爪,不但挣不动,且越来越紧,苦得他连连咳着,惊恐大叫:
「姑……姑娘放手……我什么都依你……」
这一叫,春兰才放开手。
她阴笑着道:「别忘记,十天内必须办好事!」
说着,又十分淫荡的说:「好好听话,等办完事,浪妹妹让你干个痛快!」
上官莽只听得又苦又乐,但春兰这美人儿,那一身令人销魂的浪劲儿,又教他十分入迷。
他一拍后脑心说:「对了,如今就应了那句『吐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』。」
于是,很快的过了不到一个月光景。江湖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莫测、令人头痛的水昌派。并且,这个水昌派迅速的发展着。渐渐的,在各地又设立了几个分堂会。
而最令人担忧的是:此水昌派竟连多年隐居的老魔头,竟也接收投入本派了。自然,这个水昌派的主人就是那屡遭异变、而变得走火入魔的春兰姑娘。
她那刚强的个性,已恨定天下男人的变态心理,使她步入邪流中,且越来越厉害了。
自水昌派成立以来,私下里在她那桃花秘功之下,被她采阳补阴的男性,不知冤死多少。
春籣姑娘一念之差,步入邪门后,逐渐的闹得江湖上人心惶惶。但她由爱生恨的师兄南飞雁岳剑峡,这一月来仍不知道。
原来南飞雁,一方面为了暂避师妹春兰,一方面又有了新艳遇。在一次绝崖救美中,认识了那有美女如云的众香谷。因而他一直沉浸在那众香谷中,日日动磨性技,夜夜玩赏那各具其趣的众香谷群美。
众香谷原是一世外桃源之地,武功自成一派,在武林中也颇有名聱,只是她们绝不过问武林事,自得其乐。
谷中为清一色的女流,且个个娇艳如花。谷主自称邢夫人名曼妙,一于天生媚骨,保养得法,年虽近中年之徐娘,却仍如少妇般迷人。
众香谷主邢夫人,又名浪花娘娘,由于生性浪漫,不知疯狂了多少江湖豪杰,所以江湖人给她取个如此封号。
前不久,浪花娘娘在痛失爱侣的病故后,心灰意冷之下,而在那一处世外桃源之地,自立众香谷。她以独门的武学,吸收了不少女弟子。
那天,南飞雁岳剑峡走避师妹春兰,到了一处山崖间,恰见众香谷女弟子在崖边采药,突然有个叫锦致的姑娘,一不小心,跌落千丈崖下。
所幸南飞雁这时发现,而于奋勇救美下,神功大展,跃落崖下乱石中,抓住锦致衣领,再度飘身上来,
这一绝顶轻功的救美身法,众女看了无不心折,仰慕不已。也因此,那众香谷主邢夫人,对他另眼相待。
岳剑峡如今是投其所好,正沉醉在众香女儿国中。那江湖上的恩恩怨怨,他是暂置不顾了。
这日午时。
那是个相当热的天气里,众香谷中一处清澈迷人的溪流中,几个众香谷年青女弟子,半裸着在溪中游嬉着。
这时那溪下游不远之处,一处长草堆中,忽传来阵阵女子哼声:
「哎……哼……哼……你……你坏死了……哎……好人……你倒饶了……人家吧……哼……」
那女子的声音好浪。
「唔……哎呀……这下又插得人家……好深了……哼哼……小穴又出水了……哼哼……」
「哎呀……完了……嗯……嗯…哎……不能再插……要掉下去了呀……饶……饶命吧……」
那一阵女子的浪叫声,长草中忽的挺出了个大男人。
这男人剑目星眉,好一副英挺的相貌,正是那南飞雁岳剑峡也。
而那躺在草地上的,一个娇浪十足的裸美人,乃是众香谷中,排行第三的女弟子丁玉仙姑娘。
众香谷共有十二绝色女子,除了那稍具姿色的使女,小丫头还太幼外,岳剑峡对这十二名美女早存有通通研究一下的心理。
如今一过多月来,他早已弄上了六名青春女弟子。
眼下这位大美人儿玉仙姑娘,不但美且骚劲十足,正合他味口。这日午后偷偷来此,就抓住她干了起来。
然而岳剑峡毕竟学有水昌派秘功,且原本性欲过人。这一阵缠着美人,行云布雨半个时辰后,她已大呼吃不消了。
「哎唷……你太强了……好哥哥……求求你……放了我吧……哎呀……我去请大姐姐她们来……给你吧!」
王仙姑娘挣扎着叫着。
岳剑峡已停止了抽插,但要她用小嘴含着鶏巴来吸吮。玉仙苦着脸,只得将大鸡巴含入樱桃小口,「啧啧」有声的吸吮着大鸡巴头子。
她吮给了一会,要求放她去换人。
南飞雁却说:
「要放你不难,但得照我曾和你说的,我要来个大开无遮大会,幷且助我吃掉妳以下的六个小师妹。」
「哎呀……这个……,要我们六个师姐妹开无遮大会还行得通,可是我那六个小师妹,她们还未开过苞呀,我们师父有意思要保留这六过处女师妹练什么『童女功』,要是你开了她们,岂不怪罪下来……」
玉仙一口气说出了一番道理。
但岳剑峡不管这许多,摸着她的脸笑道:
「你放心,你只要引她们一起到那魔洞一游,我自然会处理她们的,事后我会一人顶着,至于妳师父那,我自有办法应付。」
他吻了她一下,又道:
「妳明天一早引她们到魔洞一游,事后,当夜我们再好好开一次无遮大会同欢如何?」
玉仙听他如此说,沉思一下,始点点头道:
「我答应你,不过我还是怕师父怪罪我,所以明日我只引她们去,届时我可要先行开溜。
「哈哈!好,就这样决定了。」岳剑峡得意的一阵淫笑。
那众香谷的六名小嫩穴们,岳剑峡也曾多次挑弄她们,但她们却处处避着他,使他无法得逞。到如今,他忍不住那美色的诱惑,而计算着要通吃。
此刻,他放开了玉仙姑娘,心痒痒的躲在溪流的一角,直望着那戏水的六个迷人的小佳人儿。
岳剑峡心想道:
「我此行的目的就是玩尽天下所有的绝色佳人们,如今,我是绝不会放过这六个迷人的尤物的。」
岳剑峡又想到邢夫人特别交待的话。
「小色鬼,除了我浪花娘娘和前六名女弟子可供你取乐外,你切记勿弄我那后六名童身的女弟子,否则休怪我与你翻脸了。」
岳剑峡抛了抛首,心想:
「浪娘儿,我南飞雁为的就是这个,既遇上了,岂能眼看不吃!再说你浪娘儿一人,也不能为了你那什么鬼童子功,就毁了这六个娘儿的青春呀!」
南飞雁自觉不理亏的心叫着。
当夜,他先同那众香谷前六名女弟子畅开无遮大会。
在那众香谷的后院,邢娘娘的秘室中,好一副刺激的奇景妙相。
那前六名青春女弟子,全部一丝不挂的歌舞着。邢夫人也浑身赤裸裸的,妖媚骚荡的偎在南飞雁的怀中。
邢娘娘浪浪的说道:
「小色爷,如此桃源仙境,我说过,只要你肯留下加入本谷,本谷主给你个副谷主之宝座,艳福无穷,你难道还考虑……」
多日来的接触,邢娘娘对岳剑峡的武功和床功,大有欲罢不能之感。她想留下他,幷想以他的武功,再重出江湖。
邢娘娘作如此的打算着。
但是岳剑峡还是一句老话,道:「南飞雁者,喜独来独往,自由飞翔,不受拘束。」
邢娘娘嗔呼呼的道:
「哎叫!你这个傻子,难道真愿意放下如此享福而浪游吗?」
岳剑峡拥抱着她,本意已决,但心念一转,笑道:
「如果再供上那后六名稚嫩小佳人为乐,在下情愿多住些时日!」
邢娘娘叫了起来:
「呀!你这个小色鬼,老是想大小通吃你才甘心,可是,这点可我就不能答应你,你明白,我为了要发扬众香谷一派,特别保留了那六名女徒弟,以练本谷童女功,此功需要……」
「好好,你不答应,我们就别提这个了。」南飞雁不悦的插嘴说。
邢娘娘一呆,一咬唇,媚态尽露的施展说:
「好人,你别再闷这个嘛,娘娘我……我会给你更痛快……」
说着,她的肉体紧贴上南飞雁,磨缠着。
南飞雁表面不悦,其实内心有些好笑。他心想:
「你这浪娘儿,等明日后看你是否还这么浪!」
南飞确眼下里倒也十分迷恋她这艳媚无此的淫夫人。
那邢夫人一个丰满大得迷人的白屁股,紧磨着他胯上。磨得不一刻,他的大鸡巴就顶佳邢娘娘的屁股。
邢娘娘浪声道:「啊!好大的鸡巴,别顶错门路呵!」
岳剑峡再也忍不住,一股欲火狂起,就势吐了口口水在鶏巴上,再双手用力一抱她的下肢,使她的屁股高抬了一下,那鶏巴头子正好抵在小屁眼儿上。
邢夫人忙叫:「哎呀呀!你……干什么?」
「好肉娘娘,这多日来你一直不肯搞屁眼,今天让我更快感,你总该大放方便之门,好止止痒吶!」
「不不……慢点,娘娘我从未让人插屁眼!」邢娘娘大叫着。
但南飞雁待她说完,又说道:「妳到底想不想我多住些时?」
「想,当然想呀!」
「那就好!」南飞雁应了一声。
只见他,好狂的一个劲儿。手一按,鶏巴朝上一顶,「卜滋」一响。
接着邢娘娘一声:「妈呀!」
南飞雁那根七、八寸长的大鶏巴,已尽根而入屁眼去了。
这一后庭的开包,只痛得邢娘娘那初交时的一阵奇涨,闷炸,使她咬紧牙关,裂嘴大叫:
「哎呀呀……要人命呀……痛死了……」
邢娘娘声声叫着。
南飞雁这一入,感到紧紧的屁眼夹得鸡巴怪舒畅的,不由欲火奔腾,狠狠的顶动起来。
但见他十足刺激的,顺势按着女人在地板上。
「啪!啪!啪!」



(十二)

小腹打在屁眼上的肉响。
「卜滋!卜滋!」
大鶏巴进进出出那屁眼的抽插声。
好刺激好过火!
南飞雁按着邢娘娘在地上,就如此过足瘾的,狠干着这邢夫人的后庭花。这一阵狠干,只把六名裸体歌舞中的女弟子,看得目瞪口呆。
「三妹,上次我看过你也挨过南哥哥的马后炮,你是否就像娘娘这样子的苦乐法呢?」
「呸!去妳的!什么马后炮,苦乐法!」妖艳迷人的三弟子玉仙狠狠瞪了二姐一眼。
玉仙火红着艳脸说:「二姐也想挨那后庭之味,可上前请教他。」
说着,浪肉儿一扭,就往南飞雁那里扭去。
「哎呀!三妹子妳……」宋翠玉忙啐叫着,紧追上来。
其它四名女子,都吃吃在浪笑着。
那南飞雁正在大尝谷主夫人邢娘娘的美妙后庭,那玉仙扭着屁股过来,推着他的屁股,叫道:
「禀娘娘,二师姐愿代娘娘受教,以解娘娘之苦。」
那邢娘娘一听,高兴的说:「好翠玉,那么快来代替一下。」
娘娘之令一下,翠玉羞急万份,却不敢违抗,那玉仙吃吃浪笑着,出其不意猛推她一把。
「哎呀……」翠玉冷不防,被推向南飞雁背后来。
南飞雁被她一撞,「滋」一声,插了个尽根而入,但随即把大鶏巴退了出来,转身一抱,搂住了羞急的宋翠玉。
邢娘娘自按着火辣辣的后庭口,一扭一扭的走到太师椅坐着,喘着道:
「好玉儿,这挨后庭的滋味虽辣辣的,却也别具奇味,你就好好的代娘娘受用一阵吧!」
邢娘娘直在喘吸不休。
那南飞雁正杀得火起,怀抱又一美体,早经不住诱惑的,一摸宋翠玉那肥得可爱的白屁股:
「好,好屁眼!」
南飞雁低吼了声,立即双手抱索,紧推着挣扎中的宋姑娘,也伏卧地上,那大鶏巴十足肉痒的就对上了宋姑娘的白屁股。
宋姑娘挣扎的叫着:「不……我不要……」
南飞雁抱紧她那迷人的丰满屁股,那大鸡巴正油滑滑中,并不费劲的就「滋」一声,塞个尽根。
之后。紧接着就在宋姑娘一声:「妈呀……」
之后,南飞雁已全根尽入,承受着干紧的小屁跟收缩。
「拍拍……」那大鶏巴出出入入的,又是一阵紧干起来。
「哼哼!哼哼!」宋姑娘苦哼哼的。
好一会……
那小屁眼挣麻了,松放多了,这才浪叫道:
「哎……哎……弄得人家……屁眼裂开了……啊呀……不来了……南哥哥坏死了……」
「二丫头,你尝到滋味了吧?」
坐在太师椅上的邢娘娘也怪叫助兴的说。
在她的心理,以为让南飞雁痛快个够,就能留住他。于是,她又下了道令说:
「佩春,你们排成一行让他干下去。」
这一着……那其它的女弟子也苦着脸,笑不出来了。
三弟子玉仙,还好,她毕竟已经早先挨完了插。其它四女可慌了,忙说:
「谷主娘娘,我不要弄后面呀!」
「住口!」谷主娘娘媚目一瞪,娇喝一声。
四女徒吓了一大跳,互望一眼,只好乖乖的,哭丧着脸儿,一字排开的伏地,露出四个大肥屁股。
「玉仙丫头,妳呢?」邢娘娘又瞪了第三女徒一跟说。
不想那三女徒玉仙,竟吃吃笑道:「娘娘,你看着,我先来!」
说着,就骚荡的依近南飞雁去。
那南飞雁同头一看,满地的迷人大白屁股,早刺激得欲火狂燃了,一把推开了怀中的宋姑娘。
「好宝贝,好一个迷人后庭阵!」南飞雁急呼呼叫着。
人已上冲,正好与迎过来的玉仙抱住一团。那玉仙自动的,回身伏在椅上,高翘起了那浑圆的大屁股。
「大鶏巴哥哥,玉仙屁眼痒死了!」
邢娘娘听得一阵呆呆的。
只见南飞雁的大鶏巴一顶,「滋」的一声,就尽根插入玉仙的屁眼中。
玉仙牙一咬,初入一阵奇涨。接着,大鸡巴便是一阵冲刺。
玉仙浪呼呼的叫着:
「好南哥……好鶏巴哥……你这一下……正好插中了……痒处……好哥哥……用力……用力吧……」
玉仙疯了似的狂叫着,南飞雁也拼命似的干着。
「拍拍!」
「卜滋!卜滋!」
一阵阵肉响浪声,只看得邢娘娘不由不佩服这三女徒的浪劲。那一旁正翘起大白屁股的四名女徒,也回头看得呆呆的。
「乖乖!插屁股有味道吗?」四女呆思着。
那南飞雁的欲火高烧着,狂干着王仙,忽的抽出大鶏巴来,就回身刺向一排后庭阵。
那大女徒月里虹首当其冲,咬呀强忍着。南飞雁拼命的尽根而入时,月里虹忍不住大叫一声:
「娘呀……」
开了后庭花了。
「啪啪啪!」南飞雁不顾一胡的猛插着。
「哎呀……不来了……痛死人了……」月里红疯狂的尖呼着。
然而南飞雁反而更刺激的狂插着。
一会儿,「吧」的一响,那大鶏巴又抽出来。
一旁叫阵的四女徙,都属于后翘型的浑圆大白屁股,来不及避开的,已被男人一把强抓住,拼命的将鸡巴顶入。
「哎呀!我的娘呀!屁股开花了。」单丹姑娘痛苦得大叫。
奈何,南飞雁已像完全杀狂了似的,紧抱着一个肥美的大屁股,就狠命的弄、抓、干、插……
女人的屁股,本来就天生性感动人,尤其天生在美女身上,且那一摇一摆中,更引起男人的欲火。
南飞雁本是为猎色而来,当他尝到了这另一洞的奇趣后,更生出非弄一下的奇想。如今,他抱着一个大屁股,就没命似的弄,弄得全身欲火上升,欲罢不能。
「啧!」的又一响,单丹人往前伏,小小的屁眼儿毫无保留地展露着。
南飞雁放了她,大鶏巴抽出夹,又急急抱住另一个美肉洞儿——那是众香谷的第五女徒木梓姑娘。
木梓哭丧着媚眼儿,摇摆屁股,叫说:
「好……好哥哥……求求你别弄屁眼呀……妹妹给你弄前穴时就已经就吃不消了,怎受得了后洞呢……哎呀……」
她的话还未说完……只感觉屁门一裂,一根如铁的鶏巴已直冲而入。
「哎呀……」她没命似的狂叫。
南飞雁已十分过瘾的,又开了一个后庭花。
自然,木梓姑娘又是一阵叫爹喊娘的叫声不绝了。
南飞雁干呼呼的痛快狂插着,等到轮到那最后一名六女徒叶艺文时,叶艺文早吓得三不管的一滚,滚开去。
南飞雁这回已达高潮,这阵子一刺未着,火呼呼的低吼了声。
「哪里溜,大肉球儿!」叫着之间,已迅速追刺而上。
叶艺文拼命的挣扎滚动,摸着房门要逃,当她站着时,南飞雁已追刺而到。
「叶丫头,妳干什么?」坐在太师椅上的邢娘娘也大怒叱暍着。
叶艺文抓着房门,拼命叫道:「不……不不!我不要给你弄屁眼呀……」
奈何南飞雁,正干得十分火急,追上她站着身的后面,那大鶏巴就势对住她屁股后的小屁眼上。
「滋……」的一声,大鸡巴已拼力一顶中,硬生生的强塞入个大鸡巴头子。
「哎呀……痛死人啦!」叶艺文姑娘是痛得几乎抓破了门的大哭大叫。
「死丫头,大伙儿都给搞了,你竟敢溜!」
邢娘娘休息片刻,已回复神态了,这时不由也依了过来。
「碰!碰!」
「拍!抽!」
「卜滋……卜滋……」
南飞雁拼命的将大鸡巴弄进叶艺文的小屁眼去后,这时才感奇趣的,就紧顶着叶艺文伏在门上,猛干猛顶。
那猛干中,撞得门声大响。混合着一阵肚皮拍着屁股的肉响,以及大鶏巴进进出、抽插着屁眼儿的淫声浪响。
好刺激,好一阵新鲜的肉响声,只弄得叶艺文疯狂的叫个不停。
那迷人的大白屁股扭转中,南飞雁刺激,加上高潮已达顶点时,只见他用足力量猛的一插。
「碰……」
「哗啦!」
一阵异响,那门儿竟给撞破开来了。叶艺文伏门而倒卧地上,那大鸡已入得更深、更紧了。
这一撞破门而倒下时……
叶艺文惊叫一声,邢娘媒看得直摇头,其它女徒又是一阵目瞪口呆……
邢娘娘眼尖,看出南飞雁出气不均,立即也追扑而到。
「死丫头,别挣,快快用力缩屁眼,他……他快要出来了……」
「哎呀……娘娘……我完了呀……」叶艺文呼叫着。
「去你的!快!别乱动!」邢娘娘急急叫着。
但叶艺文这时反惊慌慌的,又因跌得肉痛中,拼命一挣,挣开了。南飞雁被翻了个身,仰卧着,那鶏巴抖抖跳跳的。
邢娘娘一咬银牙,狠叫了一声:
「死丫头,妳这一挣,要是被他凉了,放了精,不知又要弄到几时?」
「哎呀……哎呀……」
叶艺文哭丧着媚眼儿,摸着火辣辣发烧的屁股,爬溜到一边去。
这时几个女弟子也围了过来,南飞雁躺着气喘着,邢娘娘忙示意其它女徒在南飞雁那鶏巴上用布擦了几遍。
只见这骚妇人浪浪的,小口大张着,就往那鶏巴头子上一含,含住了大半截东西,就拼命的往回吞吐、吸吮。
一会儿,吐出了个大鶏巴头子,一阵香舌舐吮,弄着那马眼,一面急呼呼的教训丫头们:
「快!快!一起上,用嘴吸出精来……快……」
那几名女徒,又羞又不敢抗命的,只好伸出了香舌儿,一阵「啧啧」之声响遍厅中……
轮番上阵,含弄着那南飞雁已稣麻得要死的大鶏巴,只听南飞雁狂叫了声:
「乖乖!丢出来也!」
「卜卜……」
又浓又热的精到了,轮到那六女徒叶艺文含住鶏巴时,正好吃满了一口喷出的阳精。
这当儿,邢娘娘忽说:「文丫头,快吃下肚去,这是上上补品!」
叶艺文呆了一呆,忙「咕」一声!吞了一大口阳精。
等她想再吸吮时……不料一旁的浪美人儿,三女徒玉仙竟抢了过去,一把推开她,就接上口拼命的吸了一大口热精。
「啐!」
「要死了!」
「三妹子简直就像骚狐狸啊!」
几个师姐妹啐啐声的叫着玉仙。
但那玉仙姑娘可不管这许多,依故紧吸着鶏巴。直到南飞雁尽与收软了鶏巴,她才吐出鶏巴说:
「妳们笑吧!这吃精可是娘娘说的好处呀!」
邢娘娘红了媚眼儿,瞪了她一眼。
不久……南飞雁过足了瘾似的,在群美的扶持下,到床上一躺下,竟呼呼睡着了。
邢娘娘这边与众女徒们穿回了衣服,一边对着床上渐昏睡去的南飞雁咬了咬唇儿,自语说:
「小冤家!我和众香谷的群芳如此的招待你,可别辜负了本谷一片善意呀!」
接着,邢娘娘又向六女徒诉说了留下南飞雁的用处,也是为了准备重出江湖,以发扬她那众香谷一派。
第二天……
这一早,约已时过后。
那众香谷后六名弟子,在三师姐玉仙的诱引下,来到了谷中一处叫魔洞的深谷地带。
南飞雁有心要好好插上这六名小美人儿。
其实,这六名小佳人儿对他也是印象极佳,尤其那个曾被他救过命的第十女徒锦致姑娘,早就和他暗地眉来眼去,只是到了紧要关头,锦致姑琅都以师命难违,而挣避开去。
如此一来,更逗得南飞雁心痒痒的,如今,他说什么也要吃定了。
「魔洞」是一深谷中的一个令人胆惊的地方。
玉仙对六位师妹如此说道:
「你们来谷已有多年,好一直未到过魔洞这地方看看,如今师姐趁今夜有闲情带妳们看看,如果妳们怕的话,可以不必跟来。」
玉仙激将着。
六名师妹们互看一眼,最小的年才十三岁的牡丹姑娘道:
「三师姐,你尽管带路就是,我们来本谷,已是谷中人,如果连这谷中唯一的秘密地方——魔洞不去看看,岂不让外人笑话,所以我们要去。」
小师妹如此说,众女自也无话可说了。
于是众女又更深入一步,到了那魔洞地方。
那是一座奇大幽深,而阴气很重的石洞穴,单凭那洞外鳞立的怪石,已令人感觉到气度不凡。
那小师妹又说:
「三师姐,听娘娘说,这魔洞内传闻数百年前有一个武林奇人潜修在此,这事不知是否真的?」
「小师妹,这个我也曾听师父说过,幷且以前也与师父来此搜看多次,娘娘想找出那百年前武材奇人的遗传绝学,可是一连找了多日,却是一点点蛛丝马迹也没看到。」
「这么说来,传闻是假的了。」锦致也插口说道。
玉仙另存用意的点点头说:「是真是假,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」
于是众女一路好奇的寻着,一直深入魔洞内去。
不知何时,那玉仙却趁她们不注意时溜了出来。石洞之外,那南飞雁一副色迷迷的等待着。
玉仙扑到他怀中,娇嗔的说:
「好南哥,你玩了她们,千万不可拖我下水呀!」
「妳放心!浪宝贝!」南飞雁说话时,不忘伸手去摸玩她的双峰。



(十三)

南飞雁笑着点了点首。
于是他心痒痒的跟着进入魔洞。那玉仙也怕事的,避开洞外遥远地方了。
南飞雁一入魔洞,首先想开个玩笑的,就是逗逗那洞内六个嫩娃儿,
只见他气纳丹田,猛的一阵运气大笑:「哈哈哈…………」
这一阵运气大笑,除了把那洞内深处六佳人惊得花容失色外,南飞雁那原本深厚的内功,也被笑声震开来!
突然!那座魔洞也整个嗡嗡回响,震动起来。紧接着,直如天摇地动般,洞内倒榻了好几处。
最糟的是,那塌下来的沙石,竟把回路给阻塞了起来。
这一震动,南飞雁也吓一跳,他忙收住笑声,待一切静下来。而后,他忙往回路洞口一瞧,不由得愕住了。
「糟了,出口封死了,这是什么魔洞啊?」南飞雁急了,傻了。
想不到这一笑,竟怪异的把这魔洞出口震阻了起来。他气笑不得的,一面用尽掌风力道,搞了好一阵,就是弄不开洞口。
「完了!看来要困死在这里了!」
「啊……」突然一声女子哭声传来。
南飞雁呆了一呆,回头看时,那六个小佳人竟不知几时,竟围在他的身后不远之处。
「妳……妳们……」
南飞雁这时方自觉对她们有愧,而难以交代。
「南哥哥,怎么办?我们出不去了,怎么办呀?」锦致姑娘忍不住扑到他怀中直叫着。
「对了,南哥哥……你怎么也来此啊?」最小师妹,牡丹姑娘也依了过来,奇怪的问道。
南飞雁对这几名美丽动人的少女,本是兴趣极浓的,如今,他却完全泄了气似的,摇摇首,又点点头苦笑道:
「我、我也是来此一游,不想,突然一阵地动山摇,石洞就倒榻了,封死了洞口,哎!这……这是什么魔洞?」
「怎么办啊?怎么办啊?」
六女愈想愈慌乱起来,忍不住有三、四个大哭了起来。
南飞雁忙劝慰着她们,道:
「各位妹子,切勿惊慌,现在既已出了困难,我们更要心静神清的,大家镇静些,我们先看看这儿还有没有出口……」
南飞雁如此说着,六女方精神振作一点。
于是,南飞雁接过火把在前,领着六女就在石洞内找起来。
不久……也不知到底过了多少时候,他们在一处奇异的地方呆住了。
在他们眼前的是——
出现了一个大石室,有石桌、石椅,幷且有一小池水,在石室壁上昼满各种人形的武功招式。
但最令众人发呆注目的是:石室中央地方,打坐着一具白色的枯骨。枯骨手上一把金亮闪闪的龙柄宝刀,及一本武学秘籍,以及几瓶丹药。
首先发现时,众女吓得围着南飞雁,齐发出一声尖呼。接着,最小师妹牡丹定神说道:
「啊!莫非这就是是传闻中的武林奇人?」
这一叫,叫醒了众人耳目。
「可是……这……刚才我们也曾来这里,根本没什么,真是怪事!」众女又怪叫着说。
南飞雁也呆了一下,但马上又道:
「这幷不怪,一定是我那一阵笑声,引动了石洞倒榻,而现出了这一直寻不着的传闻秘地。」
南飞雁笑着说。
「奇缘,奇缘,这确是一段奇缘!」南飞雁有些自得的笑着。
却不知他那得意中,已走失了口风……
「什……什么?南哥哥,刚方那一阵怪笑声是你呀?」锦致娇嗔的叫起来。
这一下,南飞雁又呆了。
「你坏……坏死了嘛,原来想陷害我们吗?」
群女又围近了过来,娇嗔怪叱不已。
弄得南飞雁这一着面红耳赤的,不知怎么答应好。
如此,那群美女更是嗔怒不已。
南飞雁咬咬牙,索性坦直的说:「好吧,我解释给你们听行了吧!」
「哼!你说,你为什么借口害我们?」锦致恨恨的说。
南飞雁看了她一跟,苦笑道:「小心肝!」
「呸!难听死了!」锦致火红着秀脸,一扭屁股,大嗔着。
「好好好……锦妹妹,小兄要是想害妳们,当初又何必救妳呢?」
锦致听他这一说,直眼了。
「哎!我……我这是一阵无意的大笑,而引来石洞倒塌,其实我本意是……是喜欢妳们吧!」
「啊……」
六女听得又呆了呆,心中各具异味的。她们对他早就心怀好感,只是默默喜欢着。
其实以南飞雁的外表,及精深武功,岂有不令异性动心之感。况且,南飞雁又曾来一手「英雄救美」的招式,早已深深打入众心里。
锦致姑娘幽幽的低声道:
「南……南哥哥……其实……我……我们姐妹也喜欢你的……只……只是……哎……你知道……」
「好了,十师姐,如今我们困死了,说这个也没用了!」
最小的师妹牡丹姑娘春情半解,似懂非懂。但一思及困境,无奈的又提醒了大家。
「啊,对了,这怎生的好?」锦致又忧叫了起来。
那南飞雁这时也无儿女私情之兴,他心情一沉,首先又仔细的查看了一遍这石室地方。
那洞中石室边有一小水池,南飞雁查了查,知是地下水,温温的,根本亳无流通处。
他失望的摇摇头。
最后,他只好先掩埋了部具武林奇人的「骨架」。而后,他仔细的查看那本武功秘籍。
开头一章上写:
「余乃一江湖浪人,喜云游各地,出道江湖历数十年,而无敌于武林中,被称号为「金刀神龙」,晚年寻得此处隐居,为恐绝学失傅,故一面昼留于石室壁上,一面寄于书纸上,以供有缘者得之,幷能用于主持武林正义。
另本洞室内有天然地下水,及丹药多瓶,以供习武者饮食之,而能于一年习成绝艺。
另注意:此石洞不得以内家气功喝水,否即石洞一榻,封死,就非学得本人秘学「天雷掌」震开来,则不能出去也。」
南飞雁看到此不由苦笑着对众女说:「看来我只得学学那天雷掌了。」
于是——
石洞中不知岁月的,一连过了多日。
南飞雁本有根基,这一学来,得以顺手的,一口气学遍国那武林奇人扪金刀神龙」之全部武学。
到了最后,只是那天雷掌最难练。
渐渐的,他自觉练到了三成火侯时,就到那封死的洞口一试,但却仍然是无法震开来。
至于那六女,也在南飞雁的教导下,获益不少。
她们练熟了那「金刀法」及「神龙步」,就此两种绝学,就足以登上现今的武林一流高手宝座了。
南飞雁和众女勤练着武林绝传,一面,渐渐在习艺当中,南飞雁也渐渐难耐那六名小佳人色相诱惑。
这石室中,那一池地下水,除了饮用外,六女经常净身入浴。
这次……
八女又以木桶盛了水,在净身洗浴时,南飞雁照常避到洞口外边来。
忽然石室中传来女人几声尖叫:「啊……哎呀……」
南飞雁正陷入一阵奇想中,叫声一惊,忙的奔回一看。
呀……好一副迷人的色相!
只见那六女,六个小嫩娃,此刻均一丝不挂的,互抱在一起,抖缩一团。
南飞雁忙忍住诱惑,冲过来说:「怎么回事啊?」
「哎呀呀……有……老鼠。」
「哦……」南飞雁笑了起来。
仔细一看,原来是一只地下土鼠作怪。心想道:这女孩几家也未免太胆小了,习武之人还怕小老鼠!
「小美人们,这是平常的一只土鼠,好了,它又钻进去了。」南飞雁笑说着。
不料众女又一声娇呼,却互抱得更紧。
南飞雁望着她们的玉背,粉屁股儿,不由笑道:「你们这又怎了?」
「哎呀!羞死人了,你……快走呀!」
南飞雁这才又「哦」了一下,想走时,忽又与致一来,逗地们说:
「好,我这就走了!不过,我可要破了石洞门先出去了!」
说着,人就往前走。
「哎呀!慢点,南哥哥……」
这一着,急得六女顾不得光溜溜,竟围扑上了他,弄得南飞雁香气满身的,一股欲火上冒。
那锦致媚人的道:「好南哥……你真能破了石洞出去吗?」
南飞雁这时渐感肉痒痒的,一手捏着她的玉乳,笑着说道:
「差不多了,不过是再等练成一分火侯就可以了。」
锦致怪叫一声道:
「什……什么……还等一成火侯……那你……哎呀……」
低首一看,只见南飞雁另一只毛手,不但按住了她你玉穴儿,且用一指扣入阴户内去。
「哎呀……」又是一声怪叫,那是小师妹牡丹姑娘。
南飞雁抱住她打屁股,手往前探,捂住了她那奇小的穴儿。
如此,六女方觉他有心使坏,不由齐羞叫连连,挣扎欲溜。
「哎呀……不行……人家怕娘娘责备呀!」
说话间,锦致首先被按到男人肚子上。
南飞雁不知何时,已自褪下了裤子!一根粗长硬直的阳具已对上了锦致那小小的穴儿口。
锦致大叫道:「不……行……行呀……」
「小心肝,现在你们已练成了绝世奇功!出洞后,恐怕连你们娘娘都不是妳们的对手了,你们还怕什么?」
南飞雁突的这么一说,使得众女愕住了。
锦致呆了一呆,南飞雁早对她那身白嫩嫩半熟不熟肉桃儿的诱惑,只见他一按她的白屁股。
「滋……」一响。
「哎呀呀!」锦致尖叫一声。
「乖乖!好紧的处女穴。」
南飞雁一根鶏巴十足快感的,已半截顶入锦致那处女洞了。
「哎呀呀……痛死人呀……哎呀……小肚子炸…炸开了呀……不来了……」
锦致大叫着。
南飞雁可不理她,按紧她的雪白屁股,就是一阵狂插着。
「哎呀呀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锦致怪声怪气的哼哼着。
那狠狠抽插了一阵后,南飞雁有心使她尝尝甜味,好方便搞弄。
只见他猛顶了嫩穴一阵子,接着一阵甜吻爱抚,而大鶏巴则顶得深深的,渐渐的,她那小穴松多了,且有淫水流出。
那鶏巴一出一入抽插的快感,令她浪叫道:
「啊……呀……哼哼……好美啊……这样……好舒服啊……唔……好人……南哥哥……」
她摆动着身子,淫荡起来了。
「哎呀……好鸡巴哥哥……你……你可以……用力插……插小肉洞儿……哎呀呀……我美死了……」
锦致的这一哼可真浪透了,一旁五女,只听得十条玉腿紧夹着。那早熟思春的淫水,这时再也闷不住,竟偷偷的流了出来。
南飞雁趁此又如入屠宰场,痛快的宰杀着这群乳猪。
此六个佳人,个个正是含苞待放,只开得他好不肉紧有趣。在地上,他奸破了锦致的嫩穴后,接着又抱起两腿直抖索的第七众香女徒爱媛姑娘,赤条条的置于石桌上。
此女娇小玲珑,那穴儿如小包子型,两片阴唇夹在中间。
南飞雁双手抓着她胸部一对玲珑小奶子,令女娃儿把两条嫩腿高高举起,那大鸡巴对准小穴口,「滋」的一声就送入一半。
痛得爱媛大叫:「哎呀……痛死了……不来了……」
但此娇娘独具有健美的身段,开苞后不久,一尝酥味到头时,却浪叫得比任何人还高的声调:
「哼哼……痛快死了……哼……嗯……小肚子内好涨……哎呀呀……唔……哼哼……爽死了……」
那爱媛姑娘吃饱了之后,也丢足了浪水,南飞雁幷也未再强弄着她。
接着,放开了爱媛姑娘,就往石椅上按伏着那虽也娇小却比较丰满的众香谷第八女徒,孙美姑娘。
这妞儿,当鸡巴一入穴之后,却也浪哼个不停。她那圆滚滚丰满的大屁股,一扭一转中,使得南飞雁几乎要开她的后庭花。
紧接着,又在地上,一式「坐怀」,开采了那第九名女徒欧阳萍姑娘。
这妞儿,燕瘦型的,却嫩紧有趣。
南飞雁怜她弱质纤纤,所以放她主动,但在对口的当儿,锦致有心使坏,双手往她肩膀使劲一按……
「妈呀呀……痛得紧呀……不要了……」
当大鸡巴尽根入进她那小嫩穴时,她尖叫哭号之声,好不令人心疼。南飞雁接着对准她那瘦嫩嫩的白穴儿,再慢慢的插入。
接着是那第十一女徒甘妃姑娘了。
这个小佳人年方十七,却长得秀秀嫩嫩的,她的模样儿十分的娇媚动人。
南飞雁那鶏巴一入她的穴儿,即感奇紧无比,他痛快的抽插着,她也曲意承欢,轻咬银牙哼哼,没怎么大声呻叫。
南飞雁一面望着自己的肉棒被她紧咬,一边看着她的秀脸,不禁对那迷人的脸蛋狂吻着。
最后是那年仅十三的小姑娘牡丹,可被奸得够瞧了。
这小妞儿别看她人小、肉嫩,一经开苞,竟使南飞雁大叫:
「好小骚货!小妖精……」
原来这牡丹是天生的浪媚骨一个,和那众香谷的邢娘娘一样,一吃味后,浪劲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「哎呀呀……大鸡巴哥哥……乐死我了……嗯……插得好爽……舒服……哎呀呀……爽呆了……哥哥插我……好深呀……顶到我……肚子里……了!」
南飞雁轻快的抽插着,一下下的顶着她的穴心子,使她酥痒无比。
直到半个时辰之后,牡丹的浪水干了,人也如痴如醉、昏昏睡去。
如此这般,六个小佳人,也被南飞雁通通吃了。
南飞雁够快意的,此时他已得偿了心愿。
在往后里,这六个小嫩娃子抛开一切,俞来愈浪的争宠承欢,直弄得南飞雁好不快活有趣。
而渐渐的,他扪这些人在石洞内,经过好几次交合之后,也变得如同原始人似的,衣服也不穿了。
南飞雁身怀收放自如的独门秘技,众女娃儿开苞后,也已食髓知味,石洞里随时春色无边,一个在挨插时,其它的就在旁观战,叫喊助威!
南飞雁则一面勤练武功,一面大享艳福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……
这天,也是他们一觉睡醒来的时侯,南飞雁自然是裸着身子。
那变得小浪娃似的牡丹姑娘,昨晚就头向他的脚的一直睡在他肉身上。这一起来,她便一口含住他的软鸡巴,娇嗔的道:
「好哥哥,再睡一会吧!小妖精给你含鸡巴。」
南飞雁摇摇头,苦笑道:
「小妖精!哎!妳真是个小妖精,南大哥这一醒来,大感浑身是劲,莫非我那『天雷掌』功已完全练成?我得去试试才好。」
但牡丹依旧舐着他的鸡巴道:「好哥哥,那么我吃我的,你练你的吧!」
「哎!这样我怎么出手啊?」南飞雁喊着说。
「我不管!你看着办吧!反正我玩我的。」
她说着,就「啧嗤」有声的大吃起男人的鶏巴,只舐得那鶏巴又粗又长挺了起来。
「啧」的一声,小浪货吐出了大鶏巴,高兴的道:
「啊呀……又硬了……再干一阵才起来啦……」



(十四)

叫声中,小姑娘竟爬到他的身上去,抱着他,两腿张开,那小穴洞对准了大鶏巴头子,屁股往下一沉。
「滋……」的一声。
南飞雁下体一阵紧热,他那整根粗大的鶏巴给她吃个尽根了。
「嗯……嗯哼……好哥哥……我只要……天天快活……弄穴……我如今是什么也不管了……嗯嗯……好舒服……嗯……你用力顶吧……用力干我吧……」
「好骚,好浪!」南飞雁摇摇头,心里说。
「这下可够瞧了,这么小就弄出了个「吃人」的小浪货儿,要是出了石洞,邢娘娘会怎么想?」
南飞雁苦笑着在想。
那牡丹姑娘可不由他,渐浪中,一个迷人豊满的大屁股急急的套动起来,一下一上的蠕动着,那小嫩穴内,也「滋滋」在响着。
惹得南飞雁一口吃入她那粒小乳头儿,就是一阵猛顶猛插。
「哎呀……啊……哼哼……天吶……快……快恬死了……嗯……哼……唔……唔……」
小姑娘更浪的叫着。
南飞雁由不得她,一面顶着,一面就住洞口方向去,这又是一种奇淫的妙姿。
石室内,睡着中的锦致姑娘这时也醒了过来,一眼看去,惹得自己淫水狂流,她哼了声说道:
「小妖倩,小浪货!」
说着,迷人的娇躯爬起,也尾随而去。
南飞雁抱插着牡丹姑娘,待走到了石洞口的地方时,已顶得小姑娘阵阵高潮,痛快极了。
「哎呀……我穴内的水太多了……」她忽的叫了声说。
南飞雁忙「叭」一竖,抱她脱开了那阴阳交接之处。但见小姑娘那小嫩穴儿,阴唇的撑开处,迷人的洞口直流出了一阵阵骚浪的淫水来。
「哎!你这个小妖精,看你又弄湿了我两条毛腿了!」
南飞雁放下她,看着一双腿,尽是那女人的骚浪水。
「小浪丫头,就会缠死人!」锦致姑娘忽的尾随而至,就嗔骂了声。
牡丹喘呼呼的,依然贴着南飞雁说:
「十师姐,妳看不惯的话,就用嘴给南哥哥清洁一下吧!」
「死丫头,谁要吃你的骚水!」锦致高叫一声,一张秀脸已成红布。
牡丹得意的笑道:
「嘻嘻,十师姐还假正经干什么!谁不知你也常吃南哥哥的精水,上次我还看见妳用嘴去清理南哥哥鸡巴上的浪水呢!」
「小妖精,妳再说,看我不撕烂妳那骚穴子!」
锦致气得一步上前,叫着就要抓她。
那牡丹可机警得很,一个扭身,避到南飞雁身后,并且拉过南飞雁的毛手,给他摸着酥嫩嫩的小穴。
她娇浪的说:
「哎呀……南哥哥,你看十师姐要撕烂你心爱的小穴呀!」
「死丫头,越来越骚了。」锦致气骂不停的。
南飞雁也无可奈何的,本来正想一试「天雷功」,这会也弄得无心情了。
忽然,石室内又传来女子呼声:
「南哥哥,你们在洞口吗?快回来吃点食物吧!」
这一叫,叫止了锦致的追抓动气。
于是——
南飞雁抱起了牡丹姑娘。
不久——
六女圉着南飞雁坐在那摆铺着衣物的地上,他们一面进食着,已习惯了一睡醒就吃几粒丹药。
那牡丹姑娘吃着吃着,又坐到南飞雁怀中。
「小浪货!」其它五女不约而同的叫骂一声
南飞雁一面吃,一面欣赏着各女的美妙裸体。渐渐的,南飞雁露出一副色笑时——那五女不由得也气喘脸红起来。
首先——坐在怀中的牡丹姑娘已知趣的一抬屁股,退出郎怀。而后,竟埋首伏入他胯下,一阵「啧啧」的猛吹箫。
「嗯哼……好……好……够了……小宝贝……你有吃够了……快退到一边休息吧……」
「嘻嘻……」小姑娘笑应了声,吐出大鶏巴来。
那由大的先来的「七师姐」爱媛,一张开玉腿,玲珑的小穴挺突,就往南飞雁的怀中一坐,但闻「滋」一声,小穴已整根坐入鸡巴上。
这一式,面对面交合抱着插穴,南飞雁马上回想到往日兴师妹春兰,在那合欢洞中合藉双修的乐趣。
「嗯哼……嗯哼……」
就在爱媛一起一落,主动坐套着中,南飞雁一面帮她按着各种招式变换姿势,一面似教导的笑道:
「这一式叫做『仙女坐怀』式,可变为『猴儿上树』插法。」
说着,抱着爱媛姑娘的白屁股,人一挺起身来,就变成对交站着插穴。
那爱媛姑娘人虽娇小,紧缠在高大的南飞雁身上,一面急急的摇扭屁股,狂套着鸡巴。
那牡丹姑娘忽的一抽身,又骚叫道:「对对对!好一个猴儿在上树!」
这一叫,只窘得爱媛回头怒盯着她。
这时已达高潮的爱媛,一咬牙,忍着小姑娘说笑,猛摆屁股,紧抓着南飞雁,大鸡巴在阴户内捣得浪水连连。
「哎哎……可痛快死了……」
爱媛这一泄身,南飞雁马上放下她,使她静躺着。
接着:
那八师姐孙美姑娘,娇羞迷人的在南飞雁躺下时,她张开迷人大腿,小穴在张开了腿儿时,对准南飞雁的鶏巴坐了下去。
「嗯哼……嗯哼……好南哥……这一式又叫什么……」
孙美姑娘一面套着,一面忍不住哼叫着。
南飞雁双手玩弄着她一对肥大的圆肉型乳房,一面笑应着:
「美妹子,这一招叫『美女骑飞鸟』……」
「嗯……哼……好一式『美女骑飞鸟』……你插入得我好深……哼哼……好紧呀……嗯哼哼……」
孙美忍不住浪哼哼的,那深入紧顶的花心子的快感,她伏下身体拼命的一阵狂套,狂转着迷人的大屁股。
好一阵,她浪呼呼的叫道:
「哎呀……好南哥……大鶏巴哥哥……可顶得妹子……快活死了……快活死了……哎哼哼……我忍不住了……出来了……」
孙美浪哼着,浪哼着。整个玉体已完全软伏在南飞雁身上。
当那雪白迷人的肥屁股被南飞雁抱开时……「波」的一响,大鶏巴吐了出来,那红红的穴洞儿,白白的浪水渗流着……
这一式,女人在上,快感多且易劳累,孙美没弄半个时辰,已高潮一上,软了下来。
南飞雁「啧」的一声,吻了孙美的小嘴一下。
他这次又坐起身来,却要那九师妹欧阳萍仰躺下玉体。
他拉开了她一条迷人的大腿,然后侧卧到女人身旁,那大鶏巴就以侧姿,入进了她的穴。
他一面抽插着,一面温柔的吻着欧阳萍香唇儿,一只手则不停的玩捏着她一粒尖硬的乳房。
「嗯哼……好人……好哥哥……这样子干……轻快……柔和多了……弄得人家恰到好处……不会……压迫人家的身子……嗯……唔……人家就喜欢这样弄……好哥哥……」
南飞雁抽插着她的小穴儿,他又道:
「这叫『比目鱼』侧插法,一会儿妳会感到奇趣的!」
说着,南飞雁突然一伸手,摸到了她玉穴儿上方,竟以两指不停的拨弄着女人敏感的阴核儿。
这一着,只一插一拨弄中,立刻引发了欧阳萍这美人儿欲火的高潮,她渐渐浪喘娇呼起来:
「哎呀呀……弄……弄死我了……天啊……用力插呀……又痒……又酥……插死小穴……啊……丢了……」
欧阳萍这瘦美人儿,也不到半个时辰就瘫痪了。
换到那十师姐——秀媚动人的锦致姑娘时……
南飞雁摸着她那肥美的肉儿:
「好妹子……哥哥爱你那白得出水,肥大了许多的美后庭儿,来!南哥哥就用『隔山取火』插妳!」
说着,南飞雁推着娇羞迷人的锦致姑娘一伏地,高挺出的大白屁股。
他狂抚弄着部迷人的大白屁股一阵,就挺起身来,粗长的阳具划过那深深的屁缝儿,直达前庭那嫩紧的穴儿。
「滋……」的一声。
好肉紧有趣。
南飞雁一顶入锦致小穴内的鸡巴,马上要她摇弄着大白屁股,夹紧东西。给他一下下插着的迷人穴儿,而渐渐越插越快了,那肉紧磨接的快感,锦致姑娘不由也浪浪哼着:
「嗯……哼哼……好哥哥……你……你只管……用力的插……小穴妹……这样子弄……怕你要顶穿了子宫儿……所以……只管摸弄人家屁股……嗯……」
这招「隔山取火」插穴法,出于隔了一层那两片丰满的大白屁股,故穴浅者,不怕太深入。
这式在男人方面,除了紧夹的快感,也大增视觉肉感。
女子则也甚得奇趣,男子越用力抽插,越加深肉感的酥麻。
这刻儿,又因南飞雁的鸡巴够长,南飞雁猛力抽插下,足足半个时辰,锦致才快感的丢出精来。
轮到那十二女徒的甘妃姑娘,南飞雁也喜她那一副肥白的迷人屁股。
他又望着她,要甘妃背坐上来,小穴套入鶏巴后,他一面顶动着,一面要她摇滚着屁股,套着鸡巴玩。
这一式,女子背坐交合法,摇摆着屁股中,南飞雁一面玩弄着她部美妙的肥白玉臀儿,一面叫道:
「甘妃妹子……这叫『狮子滚球』儿,又可化为『观音坐莲』呢!」
「哼哼……嗯……我可不管……什么狮子……观音……啊……我酥麻死了……哼哼……嗯嗯……我好快活吶……嗯哼……好哥哥……我……用力插呀……」
甘妃背坐着鶏巴,一阵阵拼命摇动,浪得好迷人。
南飞雁这时也渐入高潮,索性抱紧她一面用力顶起来,那大鶏巴渐渐狂肄抽插中,干得她也疯狂了。
「呀……大鶏巴哥哥……嗯……达达……好美……好舒服……乐死我了……」
最后,南飞雁插得兴起,就势抱起她的屁股,使她伏在地,一阵狠狠抽送,干得女人声声浪呼。
又经过一会,甘妃终于瘫痪了。
南飞雁耐不住火的,大鶏巴刚抽出女人阴户,就势又对上女人的小屁眼。
他热热的呼道:
「好妹妹,南哥哥也要出了……你耐着些,让哥哥开一开你那美妙的白屁股,也好出出火!」
甘妃正在软哼哼中,尚不解其意的。
一会儿,突感到那屁眼处,猛的一阵暴涨,火辣辣的塞入一南傍国。
「哎呀!痛死我了!」这一破门的痛,痛得她花容失色,眼泪直流。
她没命似的狂喊着:「妈呀……南哥哥……不要了……痛死我了……」
南飞雁则按着她,干脆身体压到她的玉体上去,一手伸到她的前胸去,抓住一双肥奶子。大鸡巴拼命的又一挺,已尽根而入。
甘妃只痛得冷汗直流,白肉儿狂抖中,男人已大干起来。
「哎呀呀……弄死人了……屁眼……插破了……哎呀……哪有人干屁眼……的哎呀……」
甘妃直叫过不停。
南飞雁这时已达高潮,拼命的抽插着,一点也不放松,直到背肌一麻,再也奈不住了,他方抽出鶏巴来。
一旁那最小的牡丹姑娘,灵巧得很。她眼看着南大哥的疯狂,出气不均时,早已依了过来。南飞雁一抽出鶏巴,小姑娘就急忙取一块布,擦干净那跳动着的大鸡巴,紧接着,小嘴一合,接着就是一阵猛吮。
只吸得南飞雁大叫:「美死我也!」
那阳精再也闷不住的一股股全射在牡丹口内。
这浪货儿,「咕咕」连声的吞掉了一大口精水,一边还紧吸个不停,直到那鶏巴软了缩了,她仍吸个不停。
南飞雁美得躺了下去,牡丹小妞还是紧吸不放。
南飞雁不由笑骂了声:「吃人的小妖精!」
也不再理她了,由她去,自己则静静躺着歇息。
好一阵……
南飞雁稍感元神恢复后,又挺起上身来,眼看那小妖精牡丹姑娘还在吸弄着鶏巴,不由苦笑道:
「好了……小妖精,再不放口,咬出火了,它也要插你的屁眼了。」
这一说,可真有效。那牡丹小妞一听要插屁眼,慌得一收浪劲,嗔道:
「不来了,人家的屁眼儿连一根筷子都弄不进去,怎还吃得住你那金刚似的鶏巴,不来了,你使坏!」
南飞雁却作势站起来,故意说:
「小心肝,小骚货,你忘了屁眼越小才弄得男人的鶏巴越过瘾吗?来来来!别怕!过来……」
「啊!不不!千万使不得!」牡丹姑娘浪浪说着。
「呸!小骚货!」几位师姐忍不住骂她。
南飞雁趁混乱之机,人又走到石洞口去。这一次,他聚集了一股真气,双掌向前一推,推向阻住门口的沙土。
只见他大喝一声:「天雷轰顶!」
那天雷轰顶已练到八成火侯,掌劲一发,不可收抬。
「轰隆……」一声,好惊人的威力。那石洞口猛的炸开来,正好可二人出入。如此威猛吓人之内家掌气,连南飞雁自己也惊呆了。
他那身后几名俏佳人更不用说,也全呆了。
接着,众女发出一声兴奋欢叫:「天呀,我们自由了!」
「好呀!南哥哥好棒啊!」
众女兴奋欲狂,多日来困此洞内,如今一旦能重见天日,六女喜而忘形的,就匆匆一奔而出。
这下子,又有得瞧了。
就在众女喜极忘形的奔出石洞后,南飞雁回过神来,忙的一面住回奔,奔去石室穿衣服,一面高声大叫:
「喂!喂,浪宝贝们,那是在洞外呀,你们真个全浪疯了吗?还不快进来穿衣服呀!」南飞雁高叫着。
一会儿,当他也出了洞外时。
「哎呀!羞死人了!」
「啊!救命呀,要死了!」
几声女子尖呼紧紧传来。
南飞雁呆了一呆,定神一看,洞外一片长草乱石地方,竟有七、八名大汉在抓弄他那心爱的六个小佳人儿。
原来——
当南飞雁一掌震开石洞后,那六女喜而先出,等南飞雁出声提醒时,六女已奔出洞外乱石地方,仰天重见阳光的,忘形尖呼喜叫。
那六女一丝不挂,忘了穿衣物的迷死人肉体,只把几个突然循声找来的大汉看得如见天仙下凡,目瞪口呆。
那色相极度的诱惑,七名大汉本又是登徒子流,只看得个个如发了狂的,猛扑而到。
「嘻嘻,天上掉下来的美肉儿,大爷们可好好吃一顿了。」
「啊……救命……南哥哥啊……快来呀……」
一名大浪抓住锦致姑娘,拼命的按倒在长草堆上,猛拨开她一双玉腿儿,小穴儿展现出来,只看得大汉没命的掏出肉棒就要刺下。
本来,照说此六女已学有绝世奇功,应是不惧这七名大汉的。奈何六女均在赤裸裸中,一时又不知所措,只一下,个个便成了「危机重重。」



(十五)

在毫不设防的情况下,眼看众女就要被强度玉门关了。南飞雁正好适时出现,这一现,突地一声大吼:
「住手——」
这一吼,又从内力迸出,只吼得众人一阵心跳耳鸣。七名大汉如失了魂般,一时都呆住了。
六女抽空,拼力的滚出避开,一个个如哭爹丧娘,纷纷扑上南飞雁,哭泣不已的。
「南哥哥……呜……」
「呜呜……南哥哥……」
「南哥哥……你要替我们报仇呀,人家小洞洞差点被他进去了。」
「南哥哥……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呀,我们众香谷从未有男人来过,而且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男人?」
众女嗔叫着。
南飞雁忙提醒她们进入洞内先穿上衣服,六女这才羞急急的奔入内洞里去。
「咳咳!」南飞雁这时故意咳了两声,好叫那一群呆住的色狼如梦初醒。
「小……小子,你是何人……竟敢管我们水昌派的好事?」
「水昌派?」南飞雁大叫一声。这一下,轮到他呆住了。
他本就是水昌派的出身,而水昌派只传一对男女,除了他,就是那个师妹春兰一个,如今怎么会有这些大男人……」
其实,南飞雁自与六女进入洞内之后,洞中无岁月,不知不觉过了数月之久,而这期间江湖中,已大大起了变化。
南飞雁出了一会神,待那七大汉暴叫一声,出手围攻上时,南飞雁不由警觉的施出一记「天雷掌」。
只听又是轰然一聱,一阵飞沙走石,惨叫声过处,只见乱石地上东倒西零的,七名大汉碎骨分尸,血流一地。
南飞雁又是发了一阵呆,暗想:「天啊!这是什么掌功,这么惊人!」
南飞雁摇了摇头,看着满地的碎尸,不由又有些后悔不该施用天雷掌。如今一地死尸,毫无活口,如何追问那水昌派一事?
「哎呀!吓死人了!」
石洞中,六女穿衣出来,一见满地惨状,尖叫一登,呆呆看着南飞雁。
南飞雁苦笑道:「各位宝贝们!小兄今后不再轻易施用天雷掌了!」
过了不久……
当地们一行住众香谷回奔时,却发现了一件空前浩劫惨事。
只见在进入众香谷前,那两旁路边的树上吊死着好几个武林人物。南飞雁仔细一看,那些个武林人物,每名死者颈上都挂有一个「名牌」。
上面分别写着:
少林派俗家高手「金龙手」贺形。
武当派高人「传靖道人」。
天龙派「独行浪人」孤独。
青山派「浮流居士」。
威灵派「斗双剑无影」之一龙耀天。
众香谷「奴仆」花姑。
南飞雁看到此,身后那六女哀叫一声:「天啊!那是本谷一向善良可亲的花姑姑呀!」
六女悲伤着。
南飞雁这时心中已略为明白什么的,他立即止住众女哀叫,低声道:
「妳们先别哭,这事不大对劲。」
说着,他要六女避入一乱石处。
当他正想进入谷内看看时……从谷内通道上,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一会儿——
谷口出现了两名黑衣大汉,及一名中年白面书生。
而令众香谷六女激动的是,那中年白面书生,如抓小鶏般的,手中抓着一名众香谷中的丫环。
如此三男一女,走到了谷外大路的中央。
一名黑衣大汉淫笑道:
「小丫头,我们是奉副派主令,要吊死你这捣蛋的小丫头片子,一方面以你这众香谷一名,多增添一个武林中名人,好教那些同我们水昌派作对的人有所警惕,现在,你就觉悟吧!」
「不不……救命呀……饶命啊……我以是奉了谷主邢娘娘的使命,要送信去求援外人的,这不能怪我呀!」
小婢才十三、四岁左右,早吓得大哭。
另一名黑衣大汉,突然抓住小婢女淫呼呼的道:
「好小穴儿,大爷看你长得也不错,妳那群婢女姐妹们,连妳在内,虽已被我们长上们开苞,玩过一阵了,不过大爷还是喜欢你这小巧的模样儿,嘿嘿!你只要乖乖的,大爷就放妳一条生路。」
小婢女听得呆呆的。
那名黑夜汉子已迫不及待的,就三下两把的,把她撕了个精光。
他看得口水流出来道:「嘻嘻……好肉儿……嘿嘿……」
小婢女吓得缩作一团,慌叫着:
「哎呀……不,不……我还小,你们又三个人……」
那名黑衣大汉却不由分说,从裤子里拖出一条粗黑的大鶏巴,就在这光天化日下,按着可怜的小婢女奸淫。
另一名大汉一面观战,一面与白面书生淫声说:
「小浪穴儿,你还怕什么呀,照说你已被水昌派上下人,奸淫了十几个次了,现在才三个,妳怕不够吗?」
那黑衣大汉淫呼呼的说道。
这还不算,只见他向白面书生一打眼,两人立即又从裤中拖出鶏巴。
那地上正狂奸小婢女的大汉,回头一看,淫淫笑着,抱起直哭的小婢女,使她伏到他身上。
那大汉躺到地上,小婢女穴儿就在上方套着他的大鶏巴,小婢女一面咬牙,一面哭着说:
「你们说话算话,一定要放我走啊!」
「嘿嘿!小浪穴,你只管放心来吧!」大汉怪叫着。
小婢女无可奈何,咬牙伏在他身上紧套着。
不想,她那屁股后,这时掩上另一名黑衣大浪。只见他的大鶏巴一顶,顶住了小屁眼儿,那小婢心一惊,才叫了声:
「不不!哪有一齐弄两根东西的啊!」
那黑衣大汉狂笑道:「嘿嘿!小丫头,让妳尝尝异味!」
双手抱紧小婢的玉股儿,大鸡巴猛刺。「滋」一声,一刺未中屁眼,滑到股沟上。那大汉狠一狠心,口吐口水,擦上女人小屁眼上,再用力翻着女人两片臂肉,那鸡巴又一顶。
「滋咕……」又一声。
只闻小婢大叫一声:「妈呀……」
那小屁眼大开,狠插入一绦鶏巴,她的小嘴一叫,那中年白面书生,阴阴的一笑,就趁势将他的鸡巴塞入她的小嘴中。
这上下、前后分三路直攻取小穴儿,只弄得小婢没片刻已昏了过去。
「这些该死的杀人淫贼!」南飞雁看得忍不住大吼一声,人已跃到。
这回,他幷未施天毒一掌,但功力大进的他,一个猛扑而上时,双手连连挥下。
「拍拍拍!」
三名恶徒立即各中一掌,两名黑衣大汉闷哼一声,已重伤倒地不起。
那中年白面书生武功较高,硬接一掌,人已滚出丈外,只受了点轻伤,滚地爬立而起,一面大叫:
「来人报上名来,此处是水昌派新副座的地头,谁敢乱来!」
南飞雁闻言更怒上心来!哼了一声,一面吩咐紧随过来的六女,扶起小婢女,他仰天怒道:
「恶徒,你听清楚了,我乃卧龙山天台峰,真正的水昌派主,南飞雁岳剑峡是也!」报上了名号。
那中年白面书生呆了,他心想:
「这水昌派,自我加入以来,数月之久,从未听过派主是年青的男人呀!况且数日前,我曾与副派主上官莽上总坛见过派主,那派主分明是个女孩子,这……这个人……」
中年白面书生细细打量着南飞雁,惟恐是派主女扮男装而来。
但一会儿,他愈看愈不像之后,这才又胆大狂妄起来,恨恨说道:
「小子,你敢冒充本派主之名,你是活得不耐烦了?想想我水昌派数月以来,横扫武林,已消灭了不少门派,除了今天这个众香谷一派是近日方收拾的,你这又算是什么东西?」
南飞雁这一听,又惊异无比。想不到众香谷已被毁外,武林中亦已闹得腥风血雨了。
如此这个水昌派为害武林,杀灭各门各派,到底是谁在主使,竟有如此惊人威力,难道会是师妹春兰吗?」
南飞雁想到此,不由打个寒颤,心中道:
「以水昌派的武功,加上群魔助阵,天啊!那将是一场武林浩劫,莫非是师妹由爱生恨,造成杀孽……」
南飞雁这一惊非同小可,他已感责任深重的,突的一个奇快进扑,一把抓住那吓呆了的白面书生,大喝一声道:
「从实答话,否则这一抓下去,必会脑门开花的。」
白面书生吓得大叫:「大……大侠饶命……你问吧!」
他口里说着,全身直在颤抖。
南飞雁恨恨道:「你叫什么?」
「我我……我叫『白骨书生』,是白骨灵魔的大弟子!」
「哼!数十年前臭名远播江湖的『探花灵魔』白骨老鬼吗?好,你们算是水昌派的什么人?派主是谁?」
「我……我师父亡骨灵烧,乃水昌派十大护法之一,水昌派主是一个姑娘,叫什么春兰姑娘的。」
「你此话当真?」
「真的。」
南飞雁说:
「好,再问你一次,你们水昌派总地在何处,还有此众香谷的女人生死如何?快说!」
「水昌派总地在淮阴断魂岩上,众香谷女人多半安全的,被禁在谷内的后房之中。」
「好,饶你半个狗命!」他恨恨的放开了白骨书生,幷废了他一身武功。
那中年白骨书生费力的住谷外逃去。
「哎……」南飞雁忽地仰天长叹。
「哎!这一场武林浩劫,该算是我南飞雁引起的,如今,也唯有我去消弥了,以免长此血腥下去。」
南飞雁沉思着,那六女又围了上来。南飞雁看着她们,这才想起该先救救众香谷遭劫的女人。
于是——
在进入众香谷时,水昌派的手下发觉,而立陷入一片混乱中。
以六女现在的功力,一套绝世金刀法,神龙步,对付二十余名黑衣水昌派的爪牙,已足足有余。
南飞雁则趁此时混入内房中去查看究竟,于前房大厅时,又见了一幕令他十分愤怒的「活春宫」。
那大厅之上,围坐了七、八个武林高手,这些人南飞雁虽不识,却已看出是邪派中主要骨干人物。
这些水昌派高人,此时正沉迷于玩弄女色之中,毫不关心房外的大混战。
这些色狼们,各人怀中抓着一个赤裸裸的众香谷美人婢女,一面玩弄着,一面在饮酒谈笑:
「嘿嘿!灵魔老鬼,你说我们要等上官莽副座吃上一遍众香肉,才轮到咱,但副座为何还不来?」
「黑无常,你急什么,那些美人个个如天仙般,不好好品尝,岂能胡乱的搞一通。」
「嘿……去你的,我黑无常只要有个洞入,管他什么美不美,就算她娘的五代同堂,老子也上下通个劲。」
「嘻嘻,不错,我白无常就喜大小通吃,我们黑白无常就好此路,才合得来大干一番。」
黑白无常也是武林中再现的魔头,他们正在色谈着。
忽地身边传来一声惨叫,两人一看,更是淫笑连连。
但见另一名黑脸短下巴的老者,生得个大阳物,硬生生的弄入一名婢女的屁眼中去了。
那粗大的东西终于整根插入了女人屁眼了,她哀叫一声,活活昏了过去,那屁眼有血水流出。
但那黑脸的汉子,知仍自顾自的刺激,抓紧她的白屁股,狠狠的抽插着,且一面淫叫道:
「嘿嘿!我这飞天鼠,就偏与你们不同,老子偏好后庭花,干门儿,嘿嘿嘿!痛快……」
「呸!你这爱吃便门的老鼠!」
一名红脸突眼的大汉,正拿着鸡巴硬插着一名婢女的嘴巴,他一面顶着,一面回头淫骂着。
他另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,抓得女人痛哭起来。
那婢女拼命的给他含鸡巴,含得他乐道:
「大爷我『赤面虎』就爱看女人吹箫,如何?比你们更有味,更刺激肉感吧,嘿嘿嘿……」
赤面虎淫笑着,他一面狠狠的插着小婢女的嘴。
一旁那坐前边的白骨灵魔,这时也按着一名婢女坐上怀去。
「滋」的一声,小穴插入了大东西,他一面按弄女人的屁股套动,一面笑对赤面虎说道:
「赤面老鬼,你爱这吹箫法,小心弄住女人的气,就没得乐了。」
赤面虎正拼命顶动着身躯,一听,忙拨开她的头发,一推她的头,「叭」的一声,阳物也滑了出来。
婢女的小嘴涨得大大的,那一只妙目早翻白了半天,活活的被他的大鶏巴插断了气,真的没乐子寻了。
「去妳的,装死!」他不由愤怒地咆喝一声,狠狠地踢了她一脚。
接着,向房内大叫道:「来人呀!再抓一名婢女来。」
厅堂门一问,爬进来一名手下道:
「不……不好了……各位护法爷……外头突然来了些年青高手……好……利害呀……我扪挡不住,已快到房中来了!」
那赤面虎一听,更是大怒。他大步上前,一把抓起这名爪牙道:
「滚你娘的!小小的年青人就挡不住,那如果又来了各派高手,你们不通通完了吗?」
「不不不……这回来的年青人……大不相同……」
「去你的,什么不同!」赤面虎叱喝一声,他一脚又踢了那名爪牙一下。
等他怒吼吼的出了房门时,却不由得呆住了。原来那锦致六女,已杀近到门前来。
那六女一个个美如天仙,只把个赤面虎看得猛一呆,接着,如见到糖蜜般欢呼一声说:
「我……我的小妈呀…那来这么多吹箫的货色?」
他这一呼,呼得内厅群魔争先恐后的跑出来。南飞雁看看事不宜迟,不再理外面的所事,忙向后房而去。
不一会——
到了后房中,果然发现了那些有过肉合的大美人们。
而最令他债怒的是——
这些个美人儿,一个个都被「大」字张开四肢,特别垫高臀部,凸起下体,绑在分列成一排,排列起来的座椅上。
正在对她们肉体百般逗弄的水昌派副派主,竟是曾经被他一掌击走的「淮阴一虎」上官莽。
如此看来,上官莽既为副派主,那么一定和春兰师妹合奸,而也陷师妹火上加油中,才弄得如今这腥风血雨。
南飞雁这一怒,把恨全出在上官莽身上。但他仍忍住气,静静地窥看他在做些什么。
但见娘娘绑坐在正中,那一边,六女徒们在她身旁分两排下去也坐绑椅上,玉门大开的,也时而愤怒,时而哭泣的羞恼着。
她们的大腿都在最张开的位置,无论阴毛长短疏密,都可以见到那充血的肉洞口,那洞口大张,清楚的见到从洞里流出淫液浪汁,顺着会阴流到椅子上,其中邢娘娘流得最多。
其实在南飞雁未到这里之前,上官莽早将这七名众香谷首要女人大小通吃了。
这上官莽也从春兰那里学得一招忍精大法,这七名女子在这种羞人的绑姿下,虽然恨得要死,却无可抵挡,任上官莽想玩那个就奸那个,要插就插,要抽就抽。
那根大鶏巴行功后粗硬无比,对着这群女人狂舞了一轮,莫说众香谷六名女弟子吃尽苦头,就连谷主邢娘娘在心犹不甘的情况下,也痛恨交加。
这时上官莽又拿出一支羽毛,对着谷主邢娘娘那迷人的肥穴儿,一阵勾挑的刷弄着,幷淫笑着道:
「大美人儿,你这只妙穴儿,比你那六名大女徒的穴儿,肥美多了,我劝你还是乖乖的顺从了,好好的同我一乐,否则,嘿嘿!本副座就挑逗得你欲仙欲死,吃不着,浪水丢尽而死,嘿嘿嘿……」
邢娘娘怒骂着道:
「该死的东西,你尽管沾污我们师徒吧,不久,你们将遭受武林公愤,得到恶报的下场!」



(十六)

上官莽闻言大笑道:
「什么武林公愤,嘿嘿,各门各派,数月来已在我们各个奇袭下,元气大失,哪还有心力起什么公愤!」
他得意的笑着,又道:
「嘿嘿!老实告诉你吧,过些时日,天下就只归我们水昌派了,那时……嘻嘻,别说你们归我用,本副座还要搜尽天下女人,好好干一塌,嘻嘻……」
突然一个响亮的声音:「那时你上官莽早成枯骨了!」
他吓一跳,忙道:「什么人?」
「哼!曾经赏你一掌之人。」
「啊~~」
上官莽只感全身一凉,硬着头皮一看——
南飞雁就在他破窗而入时——已如鬼魂似的出现在他的身后。
「姓上官的,老实说,在下师妹搞这一水昌派,走火入魔是不是你从中助焚引起的?」
「哼!南飞雁,你少神气,上官大爷现在可不怕你!你那师妹!由爱生恨,是我火上加油,你又能如何?嘿嘿……大爷告诉你,你那所妹可肉紧得很,大爷连玩了她三大件,可真有趣呀……嘿嘿……」
南飞雁暴喝一声:「住口!」
然而,那上官莽持着在春兰手头学得一点武功,不知死神已来临了,以为趁此羞辱南飞雁,也等于是报了那一掌之恨,他继续说道:
「你那师妹,已在和我耍乐时,被我制服,现在还关在天台峰石洞,等我在这里玩够,再去和你师妹……」
「闭上你的狗嘴!」
那南飞雁这一激怒中,突地大喝,就要施出天雷掌。
上官莽竟低吼一坚,突先下手为强,伸手抓壁上一把长剑,「刷」地一声,剑化千朵闪光猛刺而上。
南飞雁急怒攻心,一出手就是狠招。
他一咬牙,脚用神龙步奇学,一闪而过,大暍道:
「你这该死的贼种,去吧!」
只见南飞雁双掌如惊涛巨浪般猛推出——
「轰……」又是一声巨响。
但见那上官莽直如断线的风筝般,合着破窗墙倒中,一路狂飞出去!到处是一片血迹肉酱,看得人心惊肉跳。
南飞雁仍余怒末平的,直盯着那破窗外。直到房中众女同过神来,邢娘娘一声惊呼:
「天啊!南哥儿,你那学来百年失传的天雷掌呀?」
邢娘娘毕竟是老江湖,她早年出道既风闻此天雷掌之失传与其惊人之处。
邢娘娘这一呼——
南飞雁这才同过神来,对着一字排开的那一列美女肉门阵,不由苦笑了笑,忙着替她们解绑,恢复自由。
诸女这一获救,自然免不了畅谈一番。
然而事正急中,南飞雁只略述了那困住石洞内径过,一面要诸女手提兵器,立即追到前房来。
邢娘娘怪笑说着:
「哎呀……小色爷……你说困在魔洞,达数月之久,那么,我那六个小女徒岂不…岂不……」
南飞雁不由得捏了她一下尖肥肥的稣胸,道:
「这也是顺其自然,孤男寡女处一处,自然通通吃了也。」
「哎呀,南……」邢娘娘几乎要变脸了。
但等她一出前厅——傻了。
她的六名小女徒,用的竟然不是她的众香谷武学。而且,使出的奇异刀法与身法,竟使几个老魔头连连后退。
邢娘娘大骛叫:「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」
南飞雁笑道:「这叫金刀法与神龙步。」
邢娘娘失声道:「金刀神龙……啊呀!那是百年前一代武林奇人啊!」
南飞雁得意的道:
「不错,所以呀!大宝贝儿,你那六个女徒弟,今后可要光大众香谷一派了。
邢娘娘听得好不兴奋,她一心要重振她一派的门风,来此避隐时,就曾闻说魔洞地方,有一武林奇人在此隐没良久。想不到,她今日竟能得遇奇绿,她喜而忘形的,待南飞雁从怀中取出秘籍交给她后,她拼命抱紧他狂吻。
闹得南飞雁不由红了脸。
他一面分析那秘籍中的武功,天雷掌适合男性习之,女性不可,反之必制不佳阳刚二火,而走人入魔。
邢娘娘感激的道:
「我明白,我了解了,就以那金刀法,神龙步,以及我那根基,习出那阴柔气功就足以气盖武林了,这一切,真谢谢你,南哥,你是我众香谷的大恩人。」
「咳咳!大宝贝儿,先别谢,要谢我的话……」
南飞雁突然神秘的在她耳边说:
「待过了今儿的事之后,今夜里,你就联合你那十二名美女徒,我们开个无遮大会,庆贺一番吧!」
「你……」邢娘娘呆了呆,脸色渐渐红起来。
南飞雁忍不住笑拍她的肥臀,又低声道:
「幷且今夜里,给我好好玩你那三大件,如此就心满意足了。」
「你……哎哎,你这小色鬼!」邢娘娘羞啐了他一口。
这时前厅门外,众香谷十二名女弟子加入战围。那些个老魔头个个心痒痒,却吃不上,抓不到的,一阵激斗后,恨自心生,也不再怜香惜玉的,齐齐施出绝招,那势头简直就要制众女于死地。
南飞雁看出不对,马上加入战围。
突见那白骨灵魔运出数十年之气功,聚于双掌上,暴叫一声,猛推向锦致姑娘身上。
南飞雁忙大叫:「锦致,快施神龙步,凌空飞避!」
这白骨灵魔的内力毕竟不凡,就在锦致飘身跃起时,也被那股阴寒劲扫向足下一声娇呼,控制不住去势。
南飞雁忙奋力纵出,险险的接住了锦致的娇躯,而避开了那摔下时,头下脚上的伤厄。
「哎呀!南哥哥,你又救我一次了!」
那锦致姑娘一入郎抱,喜呼呼的娇叫一声,竟仰唇「啧」的亲了他一下,使得他又脸热热的。
邢娘娘呆望着六个大的女弟子,心里一阵怪不是味道。
而那几过老魔头,更怒火上升。白骨灵魔欺身过来,暴叱着道:
「哪来的野小子?」
南飞雁忙放下锦致娇躯,不想锦致有意激怒他,忽的浪浪说道:
「好哥哥……你快快收拾了他们这几个臭色鬼,妹子夜里好侍侯你过舒舒服服的,嗯哼……」
白骨灵魔怒吼着:
「浪丫头,你骚你浪,老子待会不捣出你的骚花心才怪!」
顿运内家气功,大喝一声,双掌打了过来。
南飞雁忙一把推开锦致姑娘,他也低喝一声,不敢大意,运出六成天雷掌劲。两下里这一对掌,只闻:
「轰……」
「啊呀……」
一阵狂风过处,只见白骨灵魔哀叫了一竖,竟双掌折断,痛得滚出丈外,昏死了过去。
反看南飞雁这一方,只是身子摇了摇,仍立足不动。
「天雷掌!」一旁其它的老魔头也忍不住惊呼了。
南飞雁这一得势,立即信心大增,往其余那些魔头逼去。
「小……小子,你是金刀神龙的……传人?」
「不,黑无常,这小子才不过二十出头,那金刀奇人乃百年前古人,岂会是他的师辈……」
白无常盯了黑无常一眼。
两人突地大喝一声,双双出手。南飞雁冷笑一声,天雷掌用出八成劲道,迎了上去。
只闻又是「轰」然巨响。
两声惨叫中——
黑白无当手折,口吐鲜血,横尸当地。
好利害的天雷掌!
好霸道的天雷掌!
剩下的老魔头,心知厉害,跑得快的,个个溜之大吉了。
南飞雁趁机高声说:
「魔贼们,你们注意听住了,在下也不想多造杀孽,只奉劝你们洗手归山,否则,休怪我手下无情。」
说着,南飞雁施出十成天雷掌力,只见他猛喝一声,那掌劲如排山倒海,竟劈倒一大片围墙。
那些个魔头这方心服口服,高声道:「我们誓退出江湖,不再作孽就是。」
叫着——
不一刻,人已消失众杏谷外了。
此刻,夜已渐来临。
邢娘娘忙着吩咐众人清理众香谷内外,不久大堆一片黑暗后,众香谷又恢复往日一片欢乐。
待一切安置妥后,南飞雁一人躺在前房一客房内,一面准备吃晚饭,一面望着窗外沉思着。
「哎!待过了今夜,明天就去和那师妹一见,哎!师妹你也太倔强了,愚兄自觉也愧对于妳,然而妳这样做,弄得天下不宁,又以水昌派之名仿下如此孽祸来,为了天下安宁,我一定要阻止你……」
南飞雁静静思索着。
他想,如果去向师妹认错,而她一直倔强下去的话,说不得只好代师惩罚,幷恢复水昌派的清白。
南飞雁暗暗决定时——
房门一推,进来那迷人的邢娘娘。
今夜里,这美妇人打扮得艳丽动人。
南飞雁一见如此美色,不由把心事暂置一旁。他那风流天性又起,一抱搂过邢娘娘,就上下其手一阵。
一会儿……
邢娘娘娇喘嘘嘘白了他一跟,一手拉出他那深入裙下的毛爪子。
「小色爷,开饭了,先同我吃了再说吧!」
「是是……是先『吃』了再说吧!」
「去你的!」邢娘娘喷了他一口香气。
不久……
两人来到了唤然一新的后房大厅中,南飞雁步入了那摆酒菜的大厅时——
乖乖!好一副迷人的场面。
只见那众香谷十二名女弟子,竟一字排开站着,全身赤裸着,如一道肉屏风般的,恭迎他入席。
南飞雁呆呆的望着那十二具美丽肉体。等他回过神来,坐入席中后,一声迷人的娇笑,邢娘娘竟也脱光了衣物,一屁股坐到他腿上。
「咳咳……妳……妳们当真……」
「小色爷!你不是要我们开无遮大会庆功吗?」
「哎呀……我的小妈……我是……」
「好了,先吃吧!」
「吃?」南飞雁楞楞的,心中欲火一升。
「去你的,我叫你吃饭呀!」邢娘娘娇啐了他一声,一面多情的送酒送菜。
南飞雁一面受宠若惊似的,一面忍不住那把火,吃了一会,便与四周的美肉儿依偎一起。
邢娘娘识趣,马上向大女徒佩春和二女徒宋翠玉示意。二人忙左右上来,挺着两对大白乳房,供南飞雁一边吃酒,一边吮一下那美乳房一下。
邢娘娘则一面为他脱衣被,一面吃吃笑道:
「小色爷!这样吃奶喝酒的味儿不错吧?」
「哎呀!你们这一浪,可勾走我的魂魄了。」
邢娘娘白了他一眼。当她拉下他最后一条内裤时,低头一看,浪笑一声,只见那鸡巴已冲天而起。
「啧」的一声,邢娘娘淫荡的吻了一下大鶏巴。
一会儿,她又说:
「好人,今夜里,就算报答你,我们师徒定让你过足瘾。」
邢娘娘说着,媚眼又向众女勾了勾。
立即——
南飞雁如失魂般,只见佩春姑娘竟也主动伏在他的胯上……那香唇儿「啧」一声含入大鸡巴,一阵吸吮着。
「好好……够劲……好好……」南飞雁笑得叫声连连。
接着——
佩春吐出大鶏巴来,那第二女徒宋姑娘,马上接了过去。
「啧啧」又是一阵猛吹箫,只吹得南飞雁几乎捺不住要插穴了。
一会儿,轮到丁玉仙姑娘,她含着鶏巴吸呀吸的,吸得南飞雁直抖,他忙运功定住激动心情。
接着换上第四女徒来吸吮。
这妞儿一含住鶏巴,就猛套呀套的,幷且还用两片嘴唇擦弄着,「咕」又吃进去,一阵狂套的,套得南飞雁忍不住伸手去抓她的奶子。
「啧」的一声,单丹吐出了大鶏巴头子,媚眼勾了勾,勾得南飞雁低声道:
「好浪货!」
接下来,由那羞答答的木梓姑娘也用嘴含着鶏巴。
这妞儿一副含羞吃鶏巴相,虽「口艺」不精,但那一副羞吃鶏巴态,倒也令南飞雁大觉受用。
跟着换上第六女徒,长着两只勾魂的妙目儿的叶艺文姑娘。
南飞雁要她一面抛着媚眼,一面吃着大鶏巴。如此只迫得叶艺文羞含着,一面捏他表示不依。
紧接着是那第七女徒——爱媛姑娘。
这妞儿!倒浪野得很。
她一面吃入大半条鶏巴,就也一副恶鬼相,含得南飞雁酥麻颤抖。忍不住一推玉脸儿,抽出了大鶏巴。
南飞雁喘了一口气说:
「好好……宝贝,够了,你再狠吃下去,要给你吃掉了。」
「卜滋!」众女不由娇笑出声。
那爱媛姑娘这才羞打了他一下,一扭玉屁股儿,缩退开去。
轮到孙美这妞儿,砍箫另有一套技巧的,她是一下一下慢吞吞的吃着。
一会儿吐出大鶏巴来,一个劲的尽吐着舌尖,由大鶏巴头子舐弄起,一直舔舐到鸡巴根下的双卵儿。
「咕」竟也吃起双卵来了。
南飞雁高呼道:「好,好功夫!好嘴功!」
「呸!不来了!」孙美被南飞雁这一称赞,只羞得忙吐出鶏巴退去了。
南飞雁有些不舍的看着他。
直到第九名女徒欧阳萍姑娘进来含住鶏巴后,南飞雁才领受到欧阳萍姑娘的另一套吹箫妙法。
欧阳萍也是温柔的慢吃法,且一副羞死人吃相,南飞雁兴来,朝上顶了一下,顶得她呱呱直叫。
最后,迷人的小嘴一吐出鶏巴,狠啐道:「你坏死了,想用鶏巴杀人呀!」
「卜滋!」众女又是一声啐笑。
接着是那充满性感动人的锦致姑娘。
这妞儿吸得鶏巴紧紧的,一吃上就不吐出的,一直吸到两片迷人的嘴唇都发酸了,才肯吐出来。
紧接着那甘妃姑娘也吃紧了大鶏巴,套呀套的,套得两片香唇儿麻呼呼的,才吐出湿湿的大鶏巴。
到了这时,包含邢娘娘在内,那鶏巴经过十二美女吹吸一阵后,就算南飞雁再有耐性,也渐发狂了。
于是,众女轮留上阵,南飞雁也运起神功应付,花厅中一片抽唧声响,挨插中女子呻叫,众娇娃旁观时打趣惊呼,种种怪声绵绵不绝!
花厅中灯火通明,南飞雁一根玉茎,穿插十三女体之间,连送酒上来的小婢也被叫住一试,淫乐盛景,众香谷内前所未见。
次日,南飞雁岳剑峡记挂小师妹春兰,也不与邢娘娘及众美道别,直奔卧龙山的天台峰而来,果然在石洞中发现奄奄一息的春兰姑娘。
那春兰穴道被点数日,若非内功深厚,早已一命呜呼!
春兰姑娘面对前来搭救的师兄,百感交集,无言以对!
自此,天台峰又出了一位神尼,众香谷也多了一个常客。
京城中某高官的头颅不翼而飞,武林中则太平了一段不短的日子。


(全篇完)